大廳內賓客來來往往,一些西裝革履的成功人士都將腳步駐扎在了大廳的舞臺中央。
喬明莉在臺上開始了一系列的背課文式發言,溫暮暮準備借此機會偷溜一下去找沈朝。
按道理說沈朝應該早就到宴會了才對,怎么現在她看了一大圈,都沒有他的人影?
溫暮暮滑動著輪椅在大廳內十分突兀,就當自己還在沉思著的時候,倏然一圈黑影圍住自己。
溫暮暮懵逼的抬眼一瞧,系統的提示音響起。
【沈朝的奇葩親戚到來,分別是沈家和許家的人。另外好心提醒,許言承今日也會出現在會所。】
溫暮暮聽到許言承的名字簡直是一個頭兩個大。
但還來不及等自己多想,這邊陰陽怪氣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呦呦呦,白眼狼養的小賤蹄子可真是讓我們逮住了。真是晦氣啊。”
一個身材臃腫,披紅掛綠的貴婦人直接將溫暮暮滑動的輪椅給扣住,讓溫暮暮被迫停在他們烏泱泱的圈內。
“這是誰啊?來叫一聲給我聽聽,讓我看看沈朝這個小混球是怎么教你做人的?”
溫暮暮微笑,看著對著自己明嘲暗諷的沈家姑媽,優雅的開口:“我是你爹。”
此話一脫口,所有準備刁難溫暮暮的人全都垮起個逼臉。
難以相信曾經被他們人人唾棄的仆人女兒,敢這樣對自己說話?
她們還趾高氣昂的的認為溫暮暮見到他們是沈家的親戚,就應該低三下四對自己磕兩個頭再滾才對。
沈姑媽氣得更是臉冒綠光,顫顫巍巍的指著溫暮暮鼻尖,“你你你你!當初讓沈朝不要接你回來他偏不聽,現在好了,養了一個養不熟的白眼狼!要我說你們一家都不是個好東西!”
溫暮暮倒是不緊不慢,溫婉不失禮貌的笑了笑:“別人是怎么教女兒的我是不知道的,但我知道沈朝哥哥教我肯定是你您有個人樣。畢竟百度搜不到你,但搜狗可以。”
沈姑媽被溫暮暮的伶牙俐齒氣得血壓飆升,差點腦溢血:“我呸!你敢說我是狗?”
溫暮暮捂嘴故作驚詫:“我沒說啊,是沈大媽您自己對號入座的哇。你自己說自己是狗就是唄,又沒有人不給你當。”
沈姑媽直接瞪著溫暮暮說不出一句話來。
就當勢頭正偏向溫暮暮那一方的時候,一旁的許家人就開始陰陽怪氣的發言了。
“不愧是小朝執意要養的小丫頭,他果然沒看錯眼。簡直養出了第二個自己。”
這話的段位就高超了,表面上是捧殺,實際上是變著花樣嘲諷他們兩個人都是白眼狼呢。
溫暮暮繼續溫婉,“是啊,還好沈朝哥哥養了我,要不然再跟你們待在一塊,恐怕要被你們同化的連個人樣都沒有了。”
許家太太見到溫暮暮溫柔且平淡的懟著自己,直接涌起一陣無名鬼火:“你這個小丫頭,還真是是沒教養啊!果然近墨者黑近朱者赤,沈朝從小在我們身邊就是個養不活的冷血怪物,想不到他教出來的也不是個好玩意兒。”
先提起這個話題的人是你,那就可別怪我溫暮暮要替沈朝討回公道了。
溫暮暮長嘆一口氣:“許家太太,這您說的就不對了。當初沈朝寄人籬下你們許家的時候,你們是怎么待他的難道忘了?夏天的時候,我看沈朝胳膊肘上有一圈的煙頭印子,是怎么回事?”
溫暮暮的聲音逐漸肅穆顫著點怒腔,讓圍著自己的一圈人都僵硬在原地。
許家太太噎紅著張臉,支吾反駁道:“那個混小子從一進我們家門開始就會抽煙了,他剛死了爹媽,心里難受自殘,手腕上有煙頭印子管我們什么事情。”
一旁的沈家人也開始不淡定起來了,“就是就是,當初我們把沈朝接回來可是當親兒子對待的。吃我們的用我們的穿我們的,給他好心他不領。每天像個仇人似的看我們,不過是說了他兩句,就自己自殘,和我們有什么關系?”
溫暮暮想到他們會無賴,沒想到他們竟然是這么無賴。
看來這種人,就不能光靠她這個三寸不爛之舌了。
溫暮暮屏住呼吸,鉚足了勁。
“沈朝身上的傷是怎么來的你們比任何人都清楚。”
溫暮暮嘴角咧起,“他穿你們用你們的?呵忒!!你們趁沈朝還小就私吞了沈家的家產,鳩占鵲巢還強詞奪理?”
“呵,我們鳩占鵲巢?你一個外姓人跟我們亂嚷嚷什么啊?”
吵鬧聲愈來愈烈,大廳的人逐漸都圍觀了過來,想看一下此等熱鬧。
畢竟沈朝現在身份尊貴,可是處于浪尖上的地位啊。
溫暮暮依舊冷靜回復:“哦,那你報警好了,順便將沈家的股份和撈到的油水都吐出來啊。”
“你,你一個什么都不懂的小丫頭片子到底在亂說什么!”
溫暮暮眨巴著她那雙純天然無污染干凈純澈且單純的卡姿蘭大眼睛:“我沒有胡說啊,你們一邊罵沈朝是個白眼狼,一邊拿著沈朝賺的錢,不覺得羞恥嗎?”
一群貴婦被她直白又簡單粗暴沒有一點委婉的單純發言給搞到氣急敗壞。
“我們養沈朝這么多年,這些都是我們應得的!”
“沈朝養了我這么多年,我替他討回公道也是應該的。”
她的眸光愈加堅定凌厲起來,白凈的臉龐露出當仁不讓的堅強。
在遠處觀看著的沈朝,心臟驟停半拍,眼眸深邃,摻著不可言喻的期待。
溫暮暮單槍匹馬,打著石膏坐在輪椅上。面對一圈身材臃腫的貴婦們氣勢絲毫不弱。
“公道?你也配為沈朝討公道?”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下一瞬,溫暮暮艱難扶著輪椅扶手站起來。
“啪——”
直接上去甩了一巴掌在沈家姑媽臉上。
“這一巴掌,是替沈朝打的。我打你鳩占鵲巢,讓沈朝在自家屋檐下寄人籬下!”
就當所有人處于懵逼狀態的時候,溫暮暮很快又利落的甩了一個巴掌在許家太太的臉上。
“這一巴掌,我打你自取其辱,沈朝對你們許家出錢出力,你卻在這里顛倒黑白,語言凌辱他?沈朝小時候的傷疤到現在還存留在身上,這點你休想洗白!”
說罷,溫暮暮又瘸著條腿來到一圈人的面前,跟無情的甩巴掌機器似的,每個人都輪流賞賜了個大逼兜子。
媽的,溫暮暮手都打麻木了,第一次實現扇巴掌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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