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大師死了,就死在自己家里的床上,頭顱也沒有找到。
大師一死,馬老板就不敢再讓林場繼續開工了,他不敢這個時候硬讓工人開工,只能又聯系人,再找大師來幫忙看。
第二個大師是他花高價請來的,絕對也是靠譜的人,把情況跟這位大師一說,這大師說事情比較難辦,這臟東西恐怕藏的比較深,得給他幾個人手,進山去找線索,沒準還能找到那幾個失蹤的人頭。
馬老板當即就跟工地上的工人說了,說跟著大師進山能拿一大筆錢,但是也很兇險,有沒有人愿意跟著去。
他也算是厚道了,把啥事兒都提前跟他們說了,讓他們自己選。大家誰出來打工都是為了糊口,真就有幾個人一咬牙,說答應了,跟著進山,但是要先看馬老板把錢給家里人打過去。
這第二位大師帶了倆人進山當幫手,進去了一天一夜,馬老板就在外面焦急地等了一天一夜,后來出來的人只有一個,還是渾身是血爬出來的,人爬出來就瘋了,哭喊著說這地方就不是活人該來的。
后來這人住院了半個月,才精神好了點,人問話也知道回答了,問他大師和那個人呢,他就說死了,都死了,里面誰都不能去,去了就回不來。
我意識到這個活著的人絕對是關鍵,“那這個人現在還活著嗎?”
馬老板說:“還活著,但是出院之后就回家了,我也很久沒有聯系上他了。”
我記下了這個活著的人,讓他繼續往下說了。
馬老板說,這個活著出來的人沒少胳膊也沒少腿,他身上只有擦傷,那一身的血也不是他的,是那個大師的。他嘴里曾經念叨過“告訴你聽大師的話你不聽”之類的,其他的就什么都問不出來了,一問他就害怕,精神緊張。
接連兩次找大師來都失敗了,馬老板卻不能眼睜睜地看著林場繼續荒廢,可是后面又硬著頭皮找了兩個大師來,結果全都死于非命,一來二去,他竟然上了“黑名單”,再沒有人敢接他的生意了。
迫于無奈,他只能暫時讓這個林場荒廢掉,轉去做別的生意,可是這件事成為了他心頭的一根刺,而且最近他生意也不好做,這林場無法轉手又沒法給他帶來收益,他身心俱疲已經毫無辦法。
也就是這時,我和白重來了,我看得出來,在我和白重身上,他應該只想賭這最后一把了。
他帶著我和白重先來到了員工住的鋼板房,說是先給我們看一眼最初慘死的那三個工人住的地方。
然而我們倆剛走到鋼板房附近,我的腳步就瞬間頓住了。
都不用他只給我指,我就知道是哪個房間。
其中一個鋼板房門口,面對著我們,靜靜地站著三個沒有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