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讓長鶯失望了,顧念可是面對葛嘉誠那明晃晃的炙熱眼神,都能面不改色的狠角色,怎么會怕長鶯這點小威力的陰陽怪氣了。
學這劉宇那樣,仰頭咕嘟咕嘟的喝了小半瓶下去。
咂吧咂吧嘴,抬起手中的瓶子跟長鶯示意了一下。
輪到你了!
看得長鶯眉心都擰了起來,沖她使勁的擠了擠眉。
不是吧?
你這是急著跟他去約會?
顧念挑了挑眉,沒有回應她。
不是她不想說,而是此時此景都不是說話的好時機。
這其中的內容太過復雜,也不是一時半會兒能說清的。
她打算改天有空了,再跟長鶯好好解釋解釋。
跟他認識這么久,她一個眼神長鶯都能知道他在表達什么,當下也明白了她的意思。
也沒再糾結,學著他們的樣,仰頭喝了一大口。
當下冰的打了一個激靈,等胃里那股冰鎮的刺激感過去后,長鶯回味了一下這汽水的味道。
這貌似是橙子味的汽水?
吧唧吧唧嘴,還帶著一股淡淡的甜味,味道還行吧。
沒有想象中的那么好喝,之前她經常看到某些同學拿著一瓶汽水,大夸特夸的說好喝什么的,她還真以為是什么絕世美味呢?
敢情人家大半的夸獎話,都是在炫耀這汽水值錢啊!
顧念才不管她想什么呢,她只是覺得頭皮都被烈陽曬的發疼,一把揪著長鶯就徑直往涼亭走去。
等幾人在涼亭坐下,吹著從河對岸迎面吹過來的涼風,都齊齊的長出了一口氣。
長鶯喝了一大口手中即將變溫的汽水,掃了一眼明著是問葛嘉誠工作上的事,卻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的顧念一眼。
很是佩服她這說出擊就出擊的行事作風,那叫個颯姐風范!
跟劉宇隱晦的對視一眼,沖他眨了眨眼。
而此時的劉宇被熱的腦子暈乎乎的,對長鶯的意思有些不太明白,沖著長鶯擠眉弄眼了好一半兒,都還是不理解什么意思。
長鶯無語的扶額,隨后起身笑著同顧念和葛嘉誠說道,
“你們倆先在這坐會吧,我跟劉宇想去對面涼亭的樹上看看。”
這么拙劣的借口,顧念和葛嘉誠怎么可能不明白,都有些不好意思,剛要開口說些什么。
劉宇則從一臉迷茫里轉過彎來了,當即一拍大腿。
“那是啊,你們倆在這玩吧,我跟長鶯過去就行,去年我在那樹上掏了好幾顆鳥蛋的,說不定這會兒也有呢!”
笑呵呵的起身就揪著長鶯袖子,不等了倆人回答,就匆匆往河對岸跑去。
這兩人在涼亭里站定后,都已經大汗淋漓。
長鶯擦了一把頭上的汗,找個順眼的位置坐下。
一轉頭就見看劉宇跟變態似的,扒著柱子踮起腳尖,朝著河對岸的涼亭窺視著。
當即無語的翻了一個大白眼,沒好氣的喊道,
“瞧瞧你那猥瑣樣,真這么想湊熱鬧,剛剛咋這么配合的跟我走?”
見某人依舊不為所動,甚至還更加過分的直接爬到了座位上。
甚至還一副躍躍欲試的想踩到靠座上,當下心頭一哽,
“哎哎,你能不能收斂一點,萬一他們倆人真要說點啥,就你這么招搖的窺探人家,到時候適得其反,我看你怎么跟葛嘉誠交代?”
這話確實管用多了,劉宇當即身形一滯。
麻溜的從座位上下來,換了一個地方一屁股坐下,后又遺憾的搖了搖頭。
這現成的瓜,竟然只能看不能吃,忒忒可惜了……
見長鶯小口小口的抿著汽水,他舔了舔有些起皮的嘴唇,懶洋洋的問道,
“哎,你說他們倆有戲嗎?”
長鶯斜了他一眼,聳了聳肩,繼續仰頭喝了一口汽水。
見他直勾勾的盯著自己手里的汽水,噗嗤一聲笑了,見他有些尷尬的扭頭。
她這才收斂住臉上的笑意,反問道,“那你覺得葛嘉誠對她是什么意思?”
見她竟敢質疑自己的兄弟,劉宇大聲的辯駁,“那還用說嗎?那不是長眼睛的都能看出來?”
隨后帶上一鐘嫌棄的眼神,打量著長鶯,
“虧得這么些年,我們倆任饒任怨為了保駕護航,連這點小事你都不知道?”
長鶯被他噼里啪啦的一頓回懟,直接懟的都快懷疑自己,是不是真有這么對不起他們倆。
見他還有繼續說下去的跡象,趕忙抬手止住他,
“停停停!咱就事論事!別扯這些有的沒的。”
發表這么一通噼里啪啦的言論,說的他更加口渴了。
這也沒再繼續說教,而是不情不愿的哼了一聲。
“嗯哼!”
長鶯無奈的搖頭失笑,兩方都是她的好朋友,她幫哪一頭都不是。
更何況感情這種事情,她可不覺得有她多說那么一嘴,就可以促成他們倆的事。
主要是兩人萬一只是以普通朋友的身份聊一聊,最后又跟曾經那樣一拍兩散。
她這個夾在中間傳小話的人,得有多尷尬啊?
所以對于劉宇表達出來的不滿的,她還是堅定不移的不打算參與這件事。
主打一個順其自然,畢竟感情這事,還是得倆當事人你情我愿不是?
她作為好朋友,最需要的就是尊重他倆的意愿即可!
劉宇本還等著長鶯服軟,繼續說說里面的內幕的。
這會兒見她竟開始看著河面,美滋滋的喝起了汽水,甚至還有個眼神都不帶給自己,當下有點急了。
“喂,不是吧,你真打算一個字都不說?”
“嗯哼!”長鶯也傲嬌的回了他一個眼神。
這下把劉宇給整無語了,沒辦法,他只好退而求其次的旁敲側擊的打聽起來。
“行吧,那這樣,你覺得顧念對嘉誠是個什么態度呢?”
長鶯沉思片刻,覺得這個問題不涉及顧念的隱私,當下緩緩的開口,
“不好說,只能說不討厭他!”
“你這不是屁話嗎?我長了兩個眼睛,還能看不出來她不討厭嘉誠?”
對于劉宇這么粗魯的回話,長鶯反射性的皺了皺眉,
“那你不照樣是在問屁話,我又不是她,我怎么知道她心里怎么想的?”
這話直接把劉宇給懟懵了,這話說的好似有那么幾分道理,他愣了愣吶吶道,
“你們倆都是女的,對方是什么意思?應該多少能感覺得出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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