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天啟之夜 > 663劫錯人了
  說話間,身已動,她的手快速而直接的伸向她想要的目標。

  只是,她的手還沒有碰到目標,一陣狠風猛然襲來,縱是她身手敏捷,竟然沒能避開,硬生生的被他帶了過去。

  那力道太快,太猛,太突然,一時間,她只感覺自己如同斷了線的風箏完全失去控制,狠狠的跌落。

  因為她根本無法控制自己的力道,只能身不由已的隨著他的力道,眼看著她就要被他帶到跟前,她本能的仰起頭,想做最后一博掙開他的束縛。

  只是萬萬不曾想到,下一刻,他力道突增,兩股突然的力道出乎兩人的意料,改變了原有的方向,然后她狠狠的砸在他的懷里,她的牙齒不偏不移的狠狠的啃向了他的唇。

  這一刻,她可以確定,他無法透過濃霧清楚的看到她,只是憑著驚人的聽力與判斷力精準的撐握一切,要不然,絕對不會發生這樣的失誤。

  感覺到那性感的薄唇傳來的奇怪的溫度,感覺到那淡開的血腥,然后她竟然下意識的,鬼迷心竅的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她原本以為舔是她自己的唇,但是,事實證明她舔的卻是他的唇,她發誓,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一瞬間,萬物沉寂,下一刻,風起云涌,他冷眸遽然瞇起,驚起的殺意快速的充斥著整個空間,讓人心驚肉跳的窒息,讓人毛骨悚然的驚竦。

  她相信,這一刻,他絕對能把她瞬間撕成碎片,不,或者碎片都不剩。

  東西沒有搶到,總不能把小命丟了,她對這條小命可是愛惜的很。

  感覺到,他就要將她撕裂的那一瞬間,她剛好擱在他腰間的手中突然多了幾根銀針,快速的對著他的腰刺了進去。

  銀針上沾了麻藥,迷藥迷不暈他,她就不信麻藥也不管用,當然麻藥只是讓他暫時不能靈活的行動,不會遭成任何的影響。

  此刻,馬車上迷霧更濃,他看不到她的動作,其實,他也并非完全毫不察覺,只不過,他并未曾放在心中,天下任何的毒對他都沒有任何的用處。

  只是,下一刻,他卻發現,他竟然不能動了,他深邃的眸子微微一閃。

  見他不能動了,她暗暗呼了一口氣,快速的抓過一側的包裹。

  “姐要的東西就沒有拿不到的。”然后,她極近得瑟的揚了揚手中搶到的包裹,反正他現在不能動,又看不到,誰怕誰呀。

  “你確定?”濃霧中,男人的眸子準確無誤的直盯著她,似笑非笑。

  她微怔,不敢再停留,快速的離開,出了馬車才發現自己后背衣衫早已汗濕,若是可以,絕不想再與這個男人有任何的交集。

  回到巖洞中,她打開差點失了性命搶來的包裹,頓時傻了眼,里面除了一件褻衣褻褲,什么都沒有,根本就沒有她要的東西。

  她很確定,她在拿到包裹時,東西還是在里面的,也就是說,那個男人在中了她的迷藥,中了她的麻藥后,還是從她搶到手的包裹中把東西拿了回去,難怪當時,她看到他的神情有些詭異。

  “撤,回將軍府。”她突然的打了一個冷顫,若是等麻藥過了,那個男人能夠自由行動了,她只怕有十條命都不夠他殺了。

  她現在能做的就是在他之前趕回將軍府,做回她的弱不禁風的病小姐。

  一個是霸氣狂妄,身手不凡來無蹤去無影的女土匪,一個是病的只剩一口氣,預言活不過18的千金小姐,這兩者之間的差距可是相當的大。

  任誰都不能把這兩者聯系在一起,更不可能會想到兩者竟是同一人。

  希望可以瞞的過那個男人。

  馬車上,濃霧已經散盡,孟寒舟已恢復如常,卻并不曾有任何的動靜,只是輕握著手中的東西,目光深邃,那個女人想要這個東西!

  他竟然被一個女人打劫了,那個女人不但打劫了他,還吻了他?不,是咬了他,還舔了他……

  他的手碰了一下唇上的傷,原本深邃的眸子更是高深難測。

  好,很好,這一刻,他真的怒了。

  “主子。”醒過來侍衛看到眼前的情形嚇的心驚肉跳,剛剛發生了什么事?難道他們真的被那個土匪打劫了?!

  好在,主子沒事,只是,主子唇上的傷是怎么回事?而且主子這樣子看起來實在是……

  “去將軍府。”他眸子微轉,望了過來,一瞬間,世間萬物皆黯然失色,頃刻間,所有一切皆化為渺小,只是一個目光,便足以讓天下眾人皆跪拜臣服。

  他知道,那個女人不會傻到在這兒等著他來搜,所以,他不會浪費那個時間。

  那個女人打劫了他,還想逃?他倒要看看,她能逃到哪兒?

  秦紅妝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將軍府,既然東西沒有搶到手,那么接下來的事情只怕會相當的麻煩,那個男人絕對不是好惹的。

  “老大,你的計劃失敗了。”秦紅妝剛進房間,守在房中的蕭韻直接問道,毫無雜念的肯定句。

  秦紅妝眉角微蹙,她此刻表現的有這般的明顯?!

  “老大的未婚夫卓飛揚老早就帶著定情信物來到將軍府,將軍都讓人催了好幾回了,老大再不回來我就真頂不住了。”蕭韻似猜到她的心思,不待她問,便隨即回答。

  蕭韻并非府中的丫頭,只是在她每次出門時易容成府中的丫頭守在房中替她應對突發的事件。

  這丫頭心細如發,聰明機智,從不曾出過差錯,其實,原本蕭韻才是真正的土匪頭頭。

  秦紅妝神色微動,她剛剛是從小路趕回,小路相對比大路要近很多,她騎馬,那人坐馬車,怎么會比她早到,而且聽蕭韻這意思他顯然是來了一段時間了。

  這怎么可能?

  “來了多久?”干脆簡短的提問,不帶半點拖贅,這是她的風格。

  “差不多一個時辰了。”蕭韻也是答的飛快,不帶半點遲疑,隱約的也意識到事情有些不對勁。

  一個時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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