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五十個人啊,可不是小數目。
一人一張臉,關鍵又全都是美女,著實不好選擇。
可以說,蕭昕這輩子最艱難的選擇是有那么幾個,但這一次的選擇之難,絕對會進入前三。
那些女人們,聽了蕭逸的話,幾乎全都有了一絲的擔心。
蕭昕沒落了。
從皇帝跌下神壇,再也不可能繼續曾經的輝煌,只是一個被關在宗人府的廢皇爺。
最可怕的是,被關在宗人府啊,出不去。
而且,沒有人知道,蕭逸會將蕭昕關到什么時候。
一年?
五年?
十年?
二十年?
一輩子?
這些都是有可能的。
若這些女人跟蕭昕之間,有了很深的感情,就像秦雪茹她們跟蕭逸的感情一樣,或許這些女人會一起跪下來求蕭逸,求蕭逸讓她們繼續跟蕭昕在一起。
但事情卻不是這樣的。
這些女人,要么是世家門閥的妻妾,被蕭昕抄家后強搶回來,要么是北洲王威爾遜賞送給蕭昕的女人。
以前,蕭昕的府上,也有一些美女,是蕭昕從民間搶過來的。
但在蕭逸進入長安城之后,這些女人都被放回家了。
蕭逸又喝了幾杯酒,淡淡一笑:“老五,孤王不勝酒力,這些酒你留著慢慢喝吧。”
“這些女人,你選一個留下。”
“噢,忘了一點,孤王施行的是仁政,跟你以前的執政之法不同。”
“既然是仁政,那就凸顯一個‘仁’字,就不能行那種強迫之事。”
“所以,這個女人必須得心甘情愿留下來陪你才行,畢竟這關系到孤王的名聲,關系到孤王日后治理大燕帝國,絲毫馬虎不得。”
“……”蕭昕登時一陣無語,心中暗罵,混蛋,惡太子,你這分明是故意整我,可惡之極。
但蕭昕心中該罵罵,表面上卻不敢對蕭逸有絲毫的不滿,只能起身垂手答道:“罪人遵命,絕不敢強迫她們。”
不敢不滿,但蕭昕的心里卻開始擔心了。
特么的,一百五十多個人呢,不可能沒有一個人愿意跟我同甘共苦吧。
“那就好。”蕭逸點了點頭,轉首吩咐道,“紅葉,你留在這里,監督整個過程,不可讓孤王的仁政之名毀于一旦。”
秦紅葉立即拱手道:“末將遵命。”
蕭逸滿意地點了點頭,帶著蘇菲娜和蘇菲亞姐妹,準備宗人府。
就在這時,一個女人突然跪下來:“啟稟燕王殿下,奴婢不愿留在宗人府,還請燕王殿下能夠應允。”
蕭逸轉首看過去,是一個瓜子臉的年輕女孩子,約莫十六七歲的模樣,長得極其漂亮,我見猶憐那種,但目光中卻又有些濃濃的堅韌。
蕭逸停下腳步,望著這個女孩,淡淡問道:“因何?”
女孩咬著牙:“因為他是我的殺父仇人。”
殺父仇人?
看來,這個女孩是某個世家門閥的女兒了。
蕭逸問道:“你父是何人?”
女孩回答道:“啟稟燕王殿下,奴婢的父親名叫鄭玨義。”
鄭玨義的女兒?
蕭逸再次打量了她幾眼,心下一跳,問道:“據孤王所知,鄭玨義是死于關河北之手吧?”
女孩冷笑一聲:“若無蕭昕的默許,關河北如何能殺得了奴婢的父親。”
“奴婢的父親一力勸諫他退位,但他心中不想退位。”
“關河北乃是太子殿下的人,雖然身在大夏國,卻一心為燕王殿下謀劃。”
“所以,關河北看出蕭昕不想退位,這才用殺奴婢之父的辦法,逼著蕭昕無法退位。”
“如此一來,只要大夏國的皇位還在蕭昕之手,燕王殿下就能繼續進軍。”
蕭逸登時對這個女孩刮目相看起來,淡淡一笑:“既然如此,殺死你父的真正兇手,應該是孤王才對。”
女孩搖了搖頭:“并非如此。”
“燕王殿下起兵,乃是為東洲百姓,乃是為天下一統,此乃是有利于千秋萬代之事。”
“莫非是奴婢之父,便是死上千萬人,此事依然是千秋功德。”
“奴婢之父也是世家門閥,更是為蕭昕多次出謀劃策,是燕王殿下一統天下的阻撓。”
“敵我之間,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你若成我便是寇,我若成你便是寇,并無仇恨可見,只有立場不同。”
“我父便是被燕王殿下親手殺死,奴婢也不會對燕王殿下生出絲毫仇恨之心,只怪我父遇主不淑,時運不濟。”
蕭逸更加好奇了,笑著問道:“那你為何會恨蕭昕呢?”
女孩毫不猶豫地回答道:“燕王殿下與奴婢之父為敵,乃是為天下百姓,乃是為千秋一統,乃是為后世萬年之和平。”
“而蕭昕殺死奴婢之父,乃是為一己私利,只為自己依然為皇。”
“可蕭昕為皇帝,并無任何建樹,百姓依然困頓,世家門閥依然猖獗。”
“直到后來,蕭昕盡滅世家門閥,并非是為了長安百姓,也不是為了大夏國百姓,只是為了他能充實后宮,能積累財富,依然是一己私利。”
“因此,奴婢寧死也不愿留在宗人府,服侍此人,還請燕王殿下應允。”
一席話,說得蕭昕面紅耳赤,幾乎站不住,想要挖一道地縫鉆進去。
雖然蕭昕快恨死這個女孩了,但在蕭逸跟前,他哪里敢有絲毫的放肆,只能垂手低頭而立,臉色一會兒紅,一會兒青。
這時,秦雪茹走上來,握著女孩的手,微微一笑:“青凰妹妹,本宮替王爺答應了。”
秦雪茹出頭,蕭逸并無絲毫不快,反而笑著問道:“怎么,雪茹,你跟她早就認識?”
秦雪茹也笑著說道:“當初,臣妾隨著父親去鄭家赴宴,曾經見過青凰妹妹幾次。”
“只不過,當時青凰妹妹不過才七八歲大,不想現在已經亭亭玉立,是大姑娘了。”
蕭逸點了點頭:“是啊,時光如白駒過隙,你我大婚就已經七八年了。”
“既然你跟鄭青凰是老相識,孤王就應允她所請,不用留在宗人府。”
“另外,奴婢之身,孤王也替你除了,以后你就是自由人了。”
鄭青凰沒想到會有這樣的意外所得,不由大喜之極,立即向蕭逸磕頭:“弩…青凰多謝燕王殿下厚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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