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LOL:拜托,這個打野怎么老逛街 > 第一千二百五十四章 九爺以離婚做賭注
  傅溪溪焦急說道:

  “我聯系不上她,她的手機也掉落在家里。聽鄰居說,是被一個男人強行帶走了。”

  肖子與瞳孔一震:“肯定是蘭梟,我去找。”

  掛斷電話,他就沖了出去。

  薄戰夜接過手機,對那端的傅溪溪道:“你懷著孕不方便,回來,讓子與去處理。”

  傅溪溪知道自己不適合奔波,按他的話乖乖回家,只是心里怎么也放心不下:

  “你說朵兒在蘭梟那里會不會有事?我好怕蘭梟傷害她。”

  尤其是那個男人還有家暴歷史!

  薄戰夜挑了挑眉:“蘭梟沒事,你應該懷疑的是在肖子與這里有沒有事。”

  “啊?這話怎么說?”

  薄戰夜緩緩說出肖子與之前的過往,并將現在的情況告訴她:

  “子與被那個女人欺騙,心里一直是芥蒂,現在若江朵兒做同樣的事,估計……后果有點慘。”

  傅溪溪聽完,整個人都驚了!

  從認識第一天起,肖子與就紈绔蕭逸,吊兒郎當,像個輕松的富二代,哪兒想到有那么悲催可怕的過去?

  她嘖了嘖,忍不住吐槽:“果然,果然你身邊沒有一個輕松點的,全都是狠角色。”

  這話聽著怎么一點都不像贊揚?

  薄戰夜挑眉望著傅溪溪:“你閨蜜犯了錯,還指桑罵槐上我?”

  傅溪溪一囧,搖頭:“不是,我沒有呀!

  反正我不相信朵兒是那樣的女孩兒,你別看她平時大大咧咧,喜笑顏開,一副廣交異性朋友的樣子,其實她很單純的。”

  單純?

  單純能勾搭上蘭梟,能讓肖子與掏心掏肺?

  薄戰夜明顯不信。

  傅溪溪道:“九爺,我們來打個賭吧!

  如果朵兒不是那種隨隨便便,玩弄肖少感情的女孩兒,你就輸了,得答應我一件事。

  反之,如果朵兒是那種女孩兒,算我輸,我答應你一件事。”

  這個賭注讓薄戰夜饒有興趣,眸光里流動過異樣的浮動,問:

  “這個事情包括任何?”

  傅溪溪一想就知道他指的是離婚!

  還真是逮著機會就想逼她走!

  她咬了咬牙,豁出去:“對,隨便你說什么,哪怕是讓我帶著孩子另嫁他人我都答應你。

  但是你也一樣啊,若是你輸了,我說什么你都得聽我的,不準食言,更不準耍賴。

  拉勾為證。”

  薄戰夜:“……”

  看著伸出來的小手:“幼不幼稚?”

  “我不管。”傅溪溪直接抬起他修長骨節分明的手,勾住小拇指:“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她可愛單純的模樣,薄戰夜竟是嘴角一勾,隨后道:

  “把朵兒接回來,在家里談。”

  家里是有監控的,顯然,他不希望她撒謊作弊。

  更顯然,他在期待著什么。

  傅溪溪心里微微酸楚。

  如果沒猜錯的話,他一定是想借機和她離婚,從此一個人。

  看來,那個經理還是刺激到他內心。

  也是,男人就是下半身思考動物,他們甚至以為感情是靠下半身維續,沒有夫妻生活,就不是夫妻。

  她抿唇,暗自告訴自己:一定不能輸!

  ……

  另一端。

  簡陋的出租房。

  蘭梟將人帶進房間后,砰的一聲關上門,將江朵兒甩在床上。

  “你瘋了!要不要這么粗魯!”

  “呵。”蘭梟冷嗤一聲,走近,居高臨下掐住江朵兒的下巴,視線落在她脖子上的痕跡上,面色一片陰沉:

  “你真和肖子與睡了?”

  一句話,問的江朵兒一哽,臉色發白,但還是一五一十說道:

  “是,我是和肖少睡了,關你什么事嗎?你現在只是我的前夫,以什么身份來管我?”

  “還有,你曾經避而不見,消失那么久,現在跑出去做什么?”

  “我覺得你還是適合死了好,永遠不要出現在我面前。”

  她字字尖銳,針鋒相對。

  這讓蘭梟很煩躁,窩火。

  曾經的她,主動攀附他、要和她開展特別關系,可不是這幅姿態。

  他唇瓣掀開:“是差點死了。”

  “蘭家經濟出現危機時,我沒日沒夜工作,累倒在辦公室。秘書送我到醫院,檢查出腎癌。

  這幾個月,我以為我會死,所以不打算讓你留在我身邊。”

  腎癌!

  他居然得了腎癌!

  是因為這樣的原因才遠離她!故意推開她!

  江朵兒瞳孔狠狠一怔,心里顫動,詫異擔心看著他:

  “那現在怎么樣?什么時候死?”

  蘭梟唇角微抽,完全不知道她是在關心他身體,還是關心他什么時候死!

  他冷道:“原本是要死的,只有三個月生命、

  但誰天天去醫院等我?要見我?癡心癡情等一天又一天?

  我死了,你這個又蠢又傻的女人怎么辦?”

  “所以,我拼命和閻王作對,從鬼門關活了過來,也有幸病情遇到轉機,不會再有生命危險。”

  江朵兒又囧又難堪:“誰需要你了?你……”

  “是,你是不需要我!”蘭梟突然加大音量,陰鷙生氣的眸子如刀般看著她:

  “我從鬼門關回來,得到的是消息你上了別的男人的床!”

  “你沒有我,也可以找到別的男人!”

  “這才多久?你就那么迫不及待?那么守不住寂寞?”

  江朵兒被掐的下巴生痛,一把推開蘭梟,站起身:

  “關你什么事?只允許你找女人,不允許我找男人了?”

  “再說,你很清楚我喜歡他,我離婚后和喜歡的人在一起怎么了?”

  喜歡。

  蘭梟聽到這個,更是眸色壓重,心中怒火滔天:

  “你曾經大晚上主動撩我,說看上我,算什么?”

  “你明知我有女人,還說看上我,哪怕是我過江之鯽中的一條小魚也愿意,算什么!”

  “我們的婚姻,又算什么!”

  話說出口,蘭梟才該死的發現自己竟記得和江朵兒有過的一切。

  尤其是第一晚,她勾搭他的大膽、主動,在月光下那么清純又任人采擷,直到在假山后要了她,他才知道她是第一次。

  一個女孩兒,撩你,把第一次給你,不是喜歡是什么?

  哪怕到今天之前,他也認為她是愛他的!

  可現在,她卻跟他說喜歡肖子與!

  喜歡肖子與?

  呵,她是在他身下叫肖子與名字,是在深夜翻看肖子與的朋友圈。

  可……他們才是夫妻!他才是她的第一個男人!

  他眸光滲血:“你告訴我,你喜歡他,那我算什么?”

  “我們有過的一切、婚姻,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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