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攤牌了周總老婆就是我 > 第七百二十二章 她倆過招的‘’棋子
  門外,汪老夫人和周老夫人皆是冷著一張臉,一前一后的進來,跟誰也沒說話就各自回屋了。

  路千寧一頭霧水的目送她倆關了房門,才扭頭看向周北競,“怎么了這是?”

  “不清楚。”周北競聽那敲門聲大的震耳,還以為是什么人來找茬。

  張欣蘭在廚房走出來說,“這兩人是不是吵架了啊?突然之間走的太近了,各懷心思硬往一塊兒湊,難免會起摩擦的。”

  路千寧攏了攏長發,腦仁頓時就大了,“我們分工合作,我找我外婆你找你奶奶吧。”

  “好。”周北競應聲。

  汪老夫人的房間在走廊盡頭,陽光灑滿長廊,籠罩在路千寧身上。

  她端著果盤走到門口,沒等敲門,門就開了,汪老夫人示意她趕緊進去。

  “您這是怎么了?”路千寧耐不住好奇道,“吵架了?您不是口口聲聲說要拿下她?”

  “放心,我們這是在互相試探底線,這老太太是死鴨子嘴硬,我治治她。”汪老夫人拉著她坐下,“我算是看出來了,我要是不提前把她這個毛病治過來,以后你有的罪受呢,她心里裝的都是周家和周北競,你沒什么地位。”

  汪老夫人只跟周老夫人你好我好了大半天,就把周老夫人的脾氣摸的更透徹了。

  但凡以后心里不如意,她就會給路千寧添麻煩。

  身為路千寧的外婆,她不得不給路千寧提前把‘障礙物’都清除了。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很可能她將來給我帶來的麻煩還不如您現在頭疼的厲害,您別費心神了,行嗎?”

  路千寧只想讓汪老夫人好好地,開開心心的享受她在身邊的日子。

  這一天天跟周老夫人上綱上線的,再氣出個好歹來?

  “我沒費心神,就是動動腦子把事兒給辦了,放心不會讓你們為難的,我們又不吵架。”汪老夫人拍著胸脯保證。

  “不吵架這是干什么?”路千寧瞥了下嘴,“笑呵呵的出門黑著臉回來的。”

  汪老夫人說,“我倆去看那跳舞的,相中了同一個老頭,然后——”

  “等等!”路千寧倒吸一口涼氣,“外婆,您知道您在說什么嗎?”

  “不是你想的那樣,單純的我們點評那跳舞團里兩個玩兒樂器的老頭,我們眼光挺合的,都挺欣賞一個人,聊天的時候因為你外婆我獨斷理智,所以人家跟我多聊了兩句,她就自尊心受挫了。”

  汪老夫人僅僅是欣賞,聊個天。

  但周老夫人拉下臉來了。

  見路千寧表情難以形容,她又添了句,“你放心,那老太太也沒動什么歪心思,她就是想用行動告訴我,太過于強勢武斷的女人,是不受大眾喜歡的,故意跟我唱反調,好讓我以后少管你的事情。”

  高手過招,路千寧瞬間就覺得自己是連招數都看不懂的渣渣。

  她聽的眉頭時而皺起時而舒展開。

  最后有點兒同情那個跳舞團的所有老頭老太太,都是她倆過招的‘棋子’。

  “放心,我們以后會成為好朋友的。”汪老夫人信誓旦旦。

  都是為了路千寧和周北競好,最后落個各退一步,誰也不管路千寧和周北競的事情了告終。

  她的目的達到了。

  周老夫人也會自認為,自己的目的也達到了。

  “那您在裝一會兒,我先出去了,月亮還在外面呢,晚上吃飯的時候不要把氣氛搞的太僵。”

  路千寧插不上手汪老夫人的計劃,也不知道該作何評價。

  不過按照兩個老太太的性子,確實不會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她也就由著她們了。

  出了汪老夫人的房間,剛好看到周北競在周老夫人的房間里出來。

  他眉頭緊鎖著,手里的果盤紋絲未動,跟她手里這盤一樣。

  她捏了個葡萄丟入嘴里,酸澀味在唇腔里化開,她咂咂嘴,走到周北競跟前說了句,“怎么說?”

  “奶奶說,為我好,但她心里有譜,讓我別插手。”

  周北競抬起手,輕輕擦拭掉她嘴角溢出來的一絲葡萄汁水,語氣無奈。

  路千寧挑了下眉,“巧了,我外婆也是這么說的,那咱就不管了,把多余出來的精力放在跑跑身上吧。”

  “嗯?”周北競目光狐疑,“怎么了?”

  “她拿到的新年紅包加起來得有好幾萬,得騙——不,得想辦法讓她松了手,幫她存起來。”

  騙,純屬用詞不當。

  自打拿到了紅包,跑跑就全部裝到了她的小包包里。

  包包之小,根本放不下,最外面的紅包岌岌可危,隨時都會掉出來。

  但跑跑寶貝的緊,不肯給別人整理,走到哪兒也得拎著。

  這會兒,她正發愁呢,因為吳森懷也給她包了個大紅包,放不進去了。

  這幅財迷的模樣,讓路千寧不得不謹慎處理。

  她在網上查了半天,專家說為了給孩子儀式感,錢是要幫她存起來的。

  但同時也要讓孩子知道,她太小了,沒有自主花錢的權利,所以如何在孩子手里把錢要過來是一門技巧。

  后面說了一堆,根本沒技巧的重點,她干脆就把那帖子反手舉報了。

  不出五分鐘,帖子就沒了。

  這卻也成了她的一樁心事。

  論——怎么才能在孩子手里把壓歲錢要過來。

  “跑跑畢竟是女孩子。”周北競說,“這種事情還是你這個做母親跟她溝通比較好,我就不參與了。”

  他振振有詞的推卸責任,那錢是跑跑的‘命根子’,誰動她跟誰急眼。

  這種得罪人的事情,他不干。

  不等路千寧反應過來,周北競就走了。

  晚餐期間,周老夫人和汪老夫人誰也沒理誰。

  張月亮也沒什么情緒,張欣蘭這才松一口氣。

  結束晚餐,路千寧把冰箱里的食材給張月亮和吳森懷拿了些,足夠他們這兩天吃飯的。

  然后,她就帶著跑跑上樓,開始斗智斗勇。

  “跑跑,你一個小姑娘,帶這么多錢出門很危險的,壞人看到肯定會給你搶走的。”路千寧倒在床上,看著跑跑使勁往小包包里塞紅包,輕聲細語的‘恐嚇’。

  跑跑的動作頓了下,看她一眼又恢復,“跑跑有爸爸,不怕。”

  路千寧:“可你爸爸也不能無時無刻的陪著你啊,你很有可能跟外婆她們出去,她們是女士,很難跟壞人抗衡的。”

  “跑把包包放家里。”跑跑一本正經的說,“這樣就沒有人惦記跑的壓歲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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