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攤牌了周總老婆就是我 > 第一百四十九章 你不賣我賣
  黑色的襯衫加持下,周北競周身的氣息顯得愈發冷。

  他闊步的走過來時,一雙鷹隼般的眸落在姚京開身上。

  看到他還保持著扯路千寧衣服的動作,咬緊牙關,下顎緊繃的線條隱隱可見。

  額頭青筋凸起,伸手抓住了姚京開的衣領,將他從路千寧身上扯起來。

  一拳下去,姚京開的鼻子‘開花’,鼻血不斷往外涌。

  疼的他倒在地上嗷嗷叫,周北競卻依舊覺得不解氣,抬腳朝他肚子上狠狠的踢。

  路千寧緩過神來,溫熱的液體從眼角滑落,她將T恤往下扯了扯勉強能蓋住身體。

  清眸中倒映著盛怒之下的周北競,他小臂的肌肉寸寸分明,打人時牟足了力氣。

  仿佛想把姚京開打死一樣,她紅唇微動,聲音輕顫著,“周北競,別……”

  男人身形一怔,沉一口氣。

  一腳把姚京開踢進泳池,巨大的浪花里一抹刺眼的紅色暈染開。

  他轉身撿起盛闕行的外套裹住了路千寧,將她打橫抱起,走到門口時。

  路千寧才看到走廊里的狼藉,顧南和張文博以及好幾個保鏢臉上多多少少都掛彩了。

  姚京開的保鏢全倒在地上,角落里還有昏迷不醒的盛闕行。

  “盛……”她本能的想開口。

  頭頂男人不悅的目光,和呵斥的聲音一并而至。

  “閉嘴,先管好你自己!”

  她縮了縮身子,老老實實的在他懷里不動了。

  “你們留下來善后。”

  丟給他們一句話,周北競抱著她進了電梯。

  逼仄的空間里,令人窒息的氣息從周北競周身傳開,路千寧鼻翼間都是他身上的煙味。

  他下顎線條緊繃可見正在生氣,可她差點兒就被欺負了。

  他生的哪門子的氣?

  讓他這么一整,路千寧顧不上害怕,惴惴不安的是他的態度。

  她被塞進了大G車里,又被他系上了安全帶。

  然后他繞回駕駛位發動引擎,車子像離弦箭一樣竄出去。

  回水鋼琴只用了二十分鐘的時間,車挺好以后,她的第一反應便是……

  “你怎么把我帶到這兒來了?我要回——”

  她話都沒說完,他已經關了車門下去,‘砰——’

  關車門的聲音震的她一哆嗦,再回神是他開了她這端的車門。

  把她的安全帶打開,長臂勾著她的腰把她抱下來。

  步履匆忙的進屋,直接上了二樓他的房間,把她放在浴室,打開花灑。

  “脫。”言簡意賅的一個字,從他薄唇里飄出來。

  她擰眉便說,“我……那你出去!”

  “怕看?”他咬牙切齒的吐出兩個字,指腹掐住她纖細的腰,“你全身上下我哪兒沒看過?”

  這話堵的路千寧說不出話來。

  她掉進了泳池的緣故,身上冷冰冰的,他帶著溫度的指腹捏起她變形的衣服肆意一扯。

  因為掙扎過度,她白皙的皮膚上被留下了紅痕。

  溫熱的液體從頭頂滑落,打濕的不光她的身體,還有周北競的衣服。

  黑色的襯衫透著冷欲,緊貼著他健壯的胸肌,依稀可見腰腹的八塊腹肌。

  他指尖微動將襯衫的扣子解開。

  淅淅瀝瀝的水聲遮掩不住兩人愈發急的呼吸聲。

  這樣的場面不是第一次發生,卻是第一次讓路千寧失去了思考能力。

  她被迫卻又不反抗的迎接著接下來的一切。

  他覬覦她很久了,真到了這一刻失控的厲害。

  尤其姚京開撕扯她衣服的畫面在他腦海里不斷呈現,他粗糲的手指在她細嫩的皮膚上留下了痕跡。

  仿佛想要把被姚京開碰過的地方都狠狠的擦掉。

  她疼的直擰眉,最后忍不住掉了眼淚,小聲嗚咽了兩句。

  他又恍然驚醒,動作變得輕柔,小心翼翼的吻掉她眼角的淚。

  低沉啞欲的聲音從他薄唇里溢出,“別哭!”

  他這樣一說,路千寧感覺更委屈了,像樹袋熊一樣被他掛在身上。

  兩只手勾著他脖子,被拉了簾子的浴室里光線昏暗,耳畔除了他粗喘便是淅淅瀝瀝的水聲。

  這會兒又多了她小聲的嗚咽,他煩躁上頭,再次堵住了她的嘴。

  一年的時間,她顯得有些生疏,全都是他在主動。

  他輕而易舉的就讓她投入其中,憋了許久的火總算是找到了發泄口。

  天色全黑,屋子里開著暗燈。

  周北競腰間系著浴巾,站在落地窗前吸煙,繚繞的煙霧遮住了他棱角分明的五官。

  他瞥了眼床上熟睡的女人,心頭被填的滿滿的。

  看到她白皙的皮膚上密密麻麻的痕跡,一股熱流再次從他身體里橫沖直撞。

  可他忍住了。

  剛才有些過度,她起初哭是委屈,后來是真的被他弄哭的。

  他坐在飄窗,抽了半夜的煙,放在床頭的手機被調成靜音,響了一遍又一遍。

  他看見了,也沒有接起的打算。

  天亮,東方泛起魚肚白,他關了屋子里的燈,上床把她抱在懷里。

  天色大亮,刺眼的陽光被他遮住,她窩在他懷里換了個姿勢,繼續睡。

  昨晚從浴室出來,她就這么睡過去了,沒穿衣服。

  而他家里也沒有她的衣服。

  他的手扶在她腰間,不論她換什么角度,粗糲的指腹都輕輕的摩擦著她細嫩的皮膚。

  所以她醒了,后知后覺的想到昨晚發生了什么,眸光一下子變得復雜。

  他們……竟然又睡了?

  他還在她身側,久違的感覺襲來,讓她心頭亂成一團。

  她動了動身子,想逃離他的懷抱,卻又被他勾著腰撈回懷里。

  薄被下兩人的身體緊緊貼著,他身體分毫的變化她都能察覺的清清楚楚。

  “別動!”聲音沙啞低沉,帶著濃濃的警告。

  她有些羞惱,“我要回家!”

  “路千寧,你不考慮一下……留在我身邊嗎?”他頭埋在她頸窩,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耳唇。

  酥酥麻麻的感覺和他這句話,讓她心頭亂糟糟的。

  她身體一僵,被他察覺到了。

  他扯了扯唇角又說,“像以前一樣在我身邊,誰敢碰你?”

  像以前一樣?跟賣身似的?

  路千寧唇角揚起諷刺的弧度,“周先生,我再重申一遍,我不缺錢了!我不賣身,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昨晚的事情……就當沒發生過,畢竟又不是沒睡過!”

  她的話激怒了周北競,他捏著她肩膀讓她轉過身來。

  不施粉黛的小臉透著粉紅,一雙清眸里倒映出他生氣的樣子。

  非要用錢來衡量他們之間的關系?

  他薄唇輕勾,手滑至她腰間,將她拉開一段距離的身子緊緊貼過來。

  “你不賣,我賣!”

  路千寧:“???”

  她的吃驚被他翻身而上打斷,沒等反應過來他已經調整好姿勢,蓄勢待發。

  “我是你想睡就能睡的人?那豈不是太便宜你了!賣力的是我,享受的是你,所以,你該給錢!”

  “我才沒有享受!”路千寧惱羞成怒,手腕被他鉗制著放在頭頂。

  不論她怎么辯駁,都抵不過他用行動來證明,她享受了!

  三個小時后。

  他赤裸著上身坐在床尾,路千寧穿著他的黑色襯衫,手里拿著藥箱。

  雙腿還微微有些顫抖的站在他后面,給他后背上藥。

  有一些抓痕是她剛才抓的,一半是被他氣的,一半……是情到深處無法自控。

  還有一些淤青,是昨天跟姚京開他們打架時留下的,看起來觸目驚心。

  “要不要去醫院看一下?”她語氣實在好不起來。

  周北競冷聲道,“不用,過幾天自己就消腫了。”

  聞言,路千寧只能繼續給他上藥。

  垂著眼眸的周北競看她赤腳站在地毯上,兩條細長的腿一直在顫顫巍巍。

  忍不住蹙了下眉,轉身拉著她坐下來,然后又繼續背過身讓他上藥。

  他的膚色是健康的小麥色中透著幾分冷白,精壯的背影一看就很硬的那種。

  她用棉簽輕輕杵了兩下被抓破的地方,他像感覺不到一樣。

  “姚京開那邊……怎么樣了?”她問道。

  周北競眉尾一挑道,“沒時間問。”

  從昨天回來就跟她糾糾纏纏,哪怕一夜沒睡,一臉饜足絲毫沒有疲倦的樣子。

  她白了他背影一眼,正想讓他問一問,就見他伸長了胳膊從床頭拿過手機,撥了個電話出去。

  “周總……”張文博接起電話,不等他問就主動匯報起來。

  “姚京開斷了三根肋骨,現在在醫院養著,姚家人知道了鬧著要個說法,我暫時擋下了,但看他們的樣子不會善罷甘休,咱們項目現在缺錢,萬一——”

  他的話沒說完,就被周北競打斷了,“盛闕行怎么樣?”

  張文博頓了下,又說,“也在醫院,都是外傷沒什么大事兒,醫生的意思是多住兩天院觀察,但他不肯,鬧著要找路老師,我正準備給他辦出院呢。”

  “讓他老實在醫院呆著。”周北競毫不猶豫的說完,又添了句,“你是不是傷了手?”

  張文博:“???”

  敏銳的捕捉到,這句話不是字面的意思。

  他怔了幾秒,迅速說,“是,我的手傷的不輕,可能好幾天沒辦法上班,工作上的事情有很多都處理不了。”

  “準你休幾天假。”周北競掛了電話,把手機丟在一旁。

  空氣突然安靜,路千寧有些反應不過來這通電話里的信息量有多大。

  “這么多人,都因為你和盛闕行受傷了。”他回頭說了句。

  遲疑了幾秒,路千寧試探性的問了句,“那,我去醫院照顧張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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