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攤牌了周總老婆就是我 > 第二百三十章 這么想要孩子?
  蘇麗娟放下筷子也站了起來,“媽,您總不能為了一個跟您毫無血緣關系的女人連兒子都不要了吧?說句實話,周北競跟您還差著輩兒呢,您可真糊涂,分不清該跟誰近。”

  “糊涂的是周啟山,被豬油蒙了眼,我人老心不老,看事情心如明鏡,蘇麗娟你要是老老實實的我就留你在周家,不然你就收拾鋪蓋走人。”

  周老夫人一臉厲色。

  “行,我走,你們母子的事兒我不管了。”蘇麗娟轉身離開。

  沒了他們,餐廳的氣氛略有緩和。

  周老夫人沉一口氣,渾身像是被卸了力氣,靠在椅子上,微微側目看著周北競。

  “你們的婚事,我能不能做主!”

  周北競身形微動,微微頷首道,“我和千寧回江城時,就已經考慮結婚的事情了,有勞奶奶費心了。”

  “那就好。”周老夫人滿意的點點頭,動了動唇,又說,“你們打算什么時候要孩子?”

  “再等等。”周北競毫不猶豫的說,“這件事情您就不要催了,我心里有數。”

  一句‘心里有數’讓周老夫人一下子就急了,“你有什么數你有數?明明生個孩子就能解決的事情,你怎么就這么讓人不省心呢?”

  “奶奶!”周北競提高了音量,態度堅定道,“孩子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

  “可你這是在耗奶奶的命呀!奶奶還能活幾天?奶奶就怕百年之后見了你爺爺,沒辦法交代!奶奶知道你不在意周家,可如果讓周家斷送在你爸的手里,奶奶就是周家的罪人,生了這么個東西呀!”

  周老夫人動之以情,一雙滄濁的眼眸噙滿了淚水。

  他們交談的話題路千寧也插不上,具體周家的內幕她不清楚。

  唯一能確定的是,孩子至關重要。

  “我會盡力保住周家的,但是我不能讓他們去替我冒險。”

  這個他們,指的是路千寧和孩子。

  周北競側了下身,拉著路千寧站起來,聲音帶著一抹不易察覺的內疚,“奶奶,您好好保重身體。”

  說完他拉著路千寧轉身離開。

  路千寧的心頭五味雜陳,走出餐廳前回眸看了眼周老夫人的。

  那滄濁的眼眸中兜不住豆大的淚滴,在她布滿了皺紋的臉頰滑落。

  她從未想過,一個年邁的老人該是安享晚年的時候,卻還要心力交瘁的為下面的人操勞。

  回去的路上,周北競將車開的很快,一言不發,車廂里的氣息沉重的令人窒息。

  抵達單元樓下,兩個人從車上下來,進入電梯的剎那路千寧猛地被他緊緊抱在懷里。

  他力氣大的仿佛要把她揉碎了,裝進身體里一樣。

  她仰著頭抱著他的腰,“今天的事情,都是我引起來的,下次如果再有這種情況,我可以忍的,不要鬧到這個地步,讓老夫人再跟著擔心了。”

  “我怎么能讓你受委屈?”周北競眼底容不得沙子,任何對路千寧不好的人都是他眼底的沙!

  電梯門緩緩打開,她松開了周北競,清眸里盡是心疼。

  “你先回去,我上樓看看月亮,可以嗎?”

  張文博說,張月亮的腿傷的不輕,醫生說最好臥床休息一個星期。

  她放心不下。

  周北競應聲,在她額頭落下一吻,唇角勾起一抹弧度,強裝無畏,“去吧。”

  他轉身走出電梯,電梯門緩緩合上,那抹白色襯衫的身影被走廊的月光籠罩,整個人透著一股孤寂。

  路千寧的心被狠狠揪氣,疼的快不能呼吸。

  站在張月亮家門口,她緩了好一會兒氣息,才打開門進去。

  已經很晚了,張欣蘭都睡了,張月亮的房間里傳來微弱的燈光。

  路千寧推門而入,見張月亮的小腿上纏了一層繃帶,張月亮正單腳蹦著想去倒水呢。

  “我來。”她拿過張月亮的水杯,去廚房倒了一杯溫水回來。

  “姐,都這么晚了你這么還過來了?我的腿沒事兒的,倒是你們怎么樣了?周家的事情都上新聞了,鬧的沸沸揚揚的。”

  張月亮幾次想給路千寧發消息,又怕打擾了她。

  路千寧強扯出一抹笑容來,“我們的事情會自己處理好的,這幾天你就好好養傷,其他的事情交給我吧。”

  “姐,都是我不好,我沒想到孫家跟霍穎兒是那種關系,還跟周家也扯上關系了。”張月亮內疚不已。

  房間里,姐妹兩個人的聲音放的很低,怕吵醒了張欣蘭。

  張月亮一味的自責,快要哭了,路千寧抽了一張紙巾遞給她。

  “不是你搞砸了,是我搞砸了。孫家答應你跟家教見面的時候,是真的被你的真誠打動,考慮要換家教的,但后來知道要換的家教是我,所以他們就改變了主意。”

  路千寧思來想去,都不認為孫家能未卜先知,在她還沒到江城的時候就給她設陷阱。

  “接下來的事情,我和周北競會從長計議,重新衡量一下,你這幾天照顧好媽和自己,有什么事情給我打電話,這么晚了你就先休息吧。”

  她起身,又給張月亮倒了一杯溫水,然后才離開。

  沒回對面,而是坐電梯直接下樓,去了周北競那兒。

  室內光線昏暗,只有玄關處開著燈,臥室的門僅留了一條縫。

  路千寧換下鞋走到門口,一股濃烈嗆人的煙味迎面而來。

  臥室沒有開燈,能看到窗前一抹頎長的身影站在那里,半開的窗將他抽的煙霧吹的滿屋都是。

  他指縫里一明一滅的煙支上堆積了一層煙灰,不知在想什么。

  聽見開門聲,他掐滅了煙,反手開燈。

  看到煙灰缸里快蓄滿了的煙蒂,路千寧忍不住蹙眉。

  但她沒說什么,走到他身邊把窗戶開到最大,然后轉身抱著他,下巴抵在他胸口。

  “去洗澡,我們睡覺,好不好?”

  她悶聲從他懷里傳出,令他心頭發軟,“好。”

  她抬起頭,卻并未松開他,清眸對視著他的墨瞳,耳根泛起幾抹紅潤。

  “我們一起?”

  他眸光一顫,急不可察的呼吸快了幾分,“你確定?時間不早了——”

  她剛在孫家經歷了那些事情,明天還有其他工作,他不忍折騰她。

  可路千寧十分認真的點頭,“沒關系,我不累。”

  她不知道怎么開解他,一門心思的想讓他從那股負面的情緒中走出來。

  他所有的氣都是沖著周啟山去的,他們父子間的恩怨究竟是什么……

  路千寧沒問,因為那等于揭他的傷疤,讓他去回憶那些不好的事情。

  若有一天他自己走出來,會主動告訴她的。

  “好,一起。”他嗓音嘶啞,強而有力的手臂圈住她的腰,將她抱起往浴室走去。

  她兩條腿緊緊固在他精壯的腰間,難得她今天這么主動,周北競的火兒被勾起來,確實把負面的情緒拋之腦后。

  甚至還有一絲發泄的欲味,讓他食不知味,一味的索取。

  浴室里的燈籠罩在兩人身上,淅淅瀝瀝的溫水順著兩人的身體滑落。

  路千寧雪白的肌膚上,很快被他吮出一個個的草莓。

  但他尚留著一圈理智,緊要關頭將浴室的水關了,想抱著她回到臥室。

  路千寧心血來潮的問了句,“不戴了行不行?我們也可以考慮——”

  “不行!”她的話沒說完,就被周北競拒絕,并且堵住她的唇。

  懲罰性在她唇瓣上咬了下,警告的話語從兩人的唇間溢出,“不許動那個念頭!”

  聞言,路千寧只能放棄,任由他抱著回到臥室。

  她海藻般的長發瞬間將枕頭打濕,薄被她壓在身下,也被水珠浸濕。

  他從床頭的柜子里抓了一把杜蕾斯,撕開的時候感覺手指有些滑。

  他蹙了下眉,正準備一探究竟,路千寧忽的抬腿勾住了他的腰。

  “千寧——”他低吼了一聲。

  路千寧方才感觸正深,被他打斷十分不滿,一雙明眸滿含渴望。

  對上那目光,他身體的火上躥下跳,他迫不及待的打開了杜蕾斯——

  一夜纏綿。

  清早,路千寧從他懷里醒過來,是被鬧鈴聲吵醒的。

  今天張月亮休息,她還要去一趟富家。

  忽然有些后悔昨晚那么主動,讓他把控不住,最終是自己兩條腿遭了殃。

  她剛動了下,腰間周北競的手臂就加大力度,把她抱在懷里。

  “我要起床了,還要去工作呢。”

  周北競低頭在她長發間吻了吻,睜開眸子,聲音帶著幾分暗啞。

  “你去洗漱,我去給你做早餐。”

  她也反手抱了抱他,唇瓣貼在他下巴上,“好。”

  兩人分工合作,趁著路千寧吃早餐的時候,周北競又折回臥室收拾床上的狼藉。

  地上幾個杜蕾斯的包裝袋散落著,他彎腰撿起時忽然聞到了很濃的一股潤滑油味。

  他將垃圾丟進垃圾桶,順著那股味道目光鎖定床頭的柜子,拉開,拿了一個嶄新的杜蕾斯出來。

  極小的針孔若不細看根本發現不了,而里面的潤滑油滲出來不少,讓整個抽屜里都是那股味道。

  他將抽屜里的杜蕾斯撥弄兩下,愕然發現都被扎了針孔。

  路千寧吃著他做的三明治走進來,隨口說了句,“周北競以后我們生個男孩吧,像你這么好的老公最好是多生幾個,就有很多女人能像我這么幸福。”

  她吃著早餐就忽然覺得,遇上周北競她很幸運。

  “這么想要孩子?”周北競聲音冷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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