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攤牌了周總老婆就是我 > 第二百三十九章 主動送上門來
  自從回到江城后,盛央央沒再去北周上班,周北競的歸來讓北周重新回歸了井井有條。

  周啟山因此閑下來,但也因此心底的不安愈發濃烈。

  “你所謂的不能急,就是看著周北競和路千寧雙宿雙飛嗎?”周啟山質問盛央央。

  盛央央站在客廳中央,低眉順眼的樣子毫無在旁人面前的盛氣凌人可言。

  “伯父,據我所知,北競和路千寧在吵架,我們的機會來了。”

  聞言,蘇麗娟來了興趣,將一顆櫻桃放進嘴里,不急不緩的吐了核,開口道,“什么機會?”

  “北競的眼里容不得沙子,我們動動手腳有些事情自然就成了。”

  盛央央說的含糊其辭,她不想讓周家夫婦知道她和花御封有什么牽扯。

  周啟山擰著眉敲了敲桌子,“什么沙子不沙子的,少給我弄這些有的沒的,我要看到實際行動!”

  “啟山。”蘇麗娟撫了撫蘇啟山的胸口,“你別生氣,這事兒就交給我們吧,你只管捏緊了你手里的股份,我保準不讓周北競把股份從你手里奪走就是了。”

  要想不犯法,事情總得一步步的來。

  蘇麗娟是個沉得住氣的。

  聞言,周啟山哼了聲,不悅的瞥了眼盛央央,起身上樓了。

  偌大的客廳里燈火通明,璀璨的燈光籠罩在盛央央身上。

  蘇麗娟看著她的目光,讓她有種被毒蛇盯上的錯覺。

  雖然說,周啟山一直對她態度很不好,蘇麗娟對她和顏悅色。

  可她知道,蘇麗娟……才是那個狠角色,像毒蛇一樣!

  “央央啊,我聽說你和花御封走的挺近的,怎么?喜歡他?”

  “他喜歡我,我沒想到我出國這么多年,他還喜歡我,我只是想借他的手除掉路千寧!”

  沒想到蘇麗娟一下子就戳破了她和花御封關系不錯。

  她只能實話實說。

  但蘇麗娟的目光依舊夾著質疑,“我猜,你也不能真的喜歡他,不然……你怎么會把他妹妹害的那么慘呢?”

  又是一個重磅炸彈,讓盛央央背脊寒涼,她驚愕的看著蘇麗娟。

  “別忘了,你是我養大的,你手里那些勢力……用的全都是我的,你說你能有什么瞞得過我呢?”

  蘇麗娟站起來,繞著盛央央走了一圈,手指一勾,把盛央央的上衣掀起一截。

  一條猙獰的疤被褲腰遮住,若隱若現。

  “花家可不要你這種不下蛋的雞,就算花御封肯要也不管用的,你若沒有跟花御封聯手逃脫我手掌的心思也就罷了,如果有——”

  她在盛央央臉上拍了兩下,“你對花云然干的那些好事兒我會一五一十的告訴花御封,你猜他是愛你多一些,還是恨你多一些?”

  盛央央的臉頰被拍的發紅,她挺著腰板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我不在乎他恨不恨我,我只在乎我能不能嫁給北競。”

  她的回答,蘇麗娟十分滿意,“不愧是我養大的人,我真喜歡你的冷血,不過你要記得,千萬別動感情,尤其是對周北競。”

  “當然。”盛央央跟蘇麗娟對視著,從紅唇里吐出來兩個字。

  蘇麗娟滿意極了,“行,那事情就交給你去辦吧,我等你的好消息。”

  說完蘇麗娟轉身上樓了。

  盛央央目送她離開,才回了自己的房間,她思忖片刻掏出手機給花御封打電話。

  深更半夜里響起來的鈴聲,讓還在工作的花御封心頭一緊。

  看到屏幕上來電人的名字,他迅速將電話接起,“央央……”

  “御封,上次我跟你說北競和路千寧吵架的事情,你還記得吧?”

  盛央央的聲音在深夜聽起來極為魅惑。

  花御封迅速應聲,“記得,怎么了?”

  “我就是覺得……這是一個讓他們徹底分開的好機會,你有什么好辦法嗎?我……畢竟出手不太方便。”盛央央語氣為難道。

  花御封思忖片刻說,“那這件事情就交給我了,不過……北競好像對霍穎兒沒什么興趣,現在離間他們,北競恢復單身你就面臨著嫁給他的境地了!”

  “不會。”盛央央果斷道,“北競對我只有姐弟之情,沒那么輕易接受,只有讓他跟路千寧分開了他才有心思接受霍穎兒,你說呢?”

  心里有人的情況下,怎么會那么容易就接受別人呢?

  這一點,花御封再清楚不過了,他愛了盛央央這么多年,因為心里有盛央央從未多看別的女人一眼過!

  “你說的有道理,那我來安排。”

  聞言,盛央央語氣軟了幾分,那聲音在深夜透過話筒傳來,讓花御封心里軟成一灘。

  可花御封手里可用的人不多,如今周北競掌權……對外護著路千寧的態度很明顯。

  誰敢往上撞?

  ——

  天氣有些陰沉沉的,路千寧多加了一件外套,出門的時候順路帶著張欣蘭下樓走走。

  電梯只下了一層就停下了,周北競唇角還未揚起的弧度,在看到張欣蘭時忽然僵住。

  錯過了清早跟路千寧在電梯里單獨相處的十幾秒鐘,偏趕著還不能說什么。

  “先生,你不上來嗎?”路千寧摁著開電梯的按鈕問他。

  他應了一聲緩步進來,站在路千寧身后,微微.沖張欣蘭頷首示意,“阿姨好。”

  張欣蘭木訥的點了點頭,微微蹙眉。

  待電梯在一樓停下,幾個人一塊兒走出去,路千寧要陪著張欣蘭,走的慢一些。

  周北競只能硬著頭皮往前走,跟她們拉開了距離。

  “千寧……”張欣蘭率先開口,“那人,眼熟。”

  “當然眼熟了,您見過。”路千寧估摸著張欣蘭在結婚證上見周北競那一次是記不得的。

  但她有印象也很正常,畢竟周北競的辨識度很高。

  張欣蘭站在原地,眨了幾下眼睛說,“哪兒……見過?”

  “在一張紅本本上。”路千寧用手比劃了下,見張欣蘭一頭霧水,忍不住笑了,“好了,我送您去小公園,等會兒月亮收拾完碗筷下來接您,別到處亂跑,我上班要遲到了。”

  她攙扶著張欣蘭去了小區的公園,讓張欣蘭一個人鍛煉,然后轉身回單元樓下上車。

  遠遠地就看到周北競的車還在原地沒走,車窗半落,男人骨節分明的手垂在車窗外。

  指縫里夾著一根煙,繚繞的煙霧卻遮不住后視鏡里男人刀削般的面容。

  她走到他的車旁邊,隔著兩步路看他,“不去上班嗎?”

  “過來。”周北競掐滅了煙,丟進垃圾桶,朝她勾了下手。

  她猶豫了下,才走到車門旁,“干什么?這大白天的,你可別亂來。”

  “晚上你不給我亂來的機會,那我只能白天。”話落,周北競扣住她的脖頸,傾身探出頭,狠狠的吻著她。

  路千寧奈何不了他,兩只手使勁推車門也不管用。

  被他吻的七葷八素,他還算有分寸的松開她。

  他薄唇上沾染著她剛涂的口紅,她唇瓣也被吻的一片紅潤。

  “我送你。”周北競嗓音嘶啞道。

  路千寧一邊擦嘴一邊說,“不用,我自己可以開車。”

  在車下都能損失一圈口紅,上了車……人還能保住?

  見她防狼似的防著自己,周北競低低的笑了,但她不再給他嘲笑的機會,轉身去了自己車上。

  從包里拿出口紅先把妝補好,也不顧周北競的車還在原地,她率先驅車離開。

  她說不上床就是不上床,一連兩三天周北競連根頭發絲都沒碰著。

  九月份,學校開學了。

  以前在溫城時補課都是周一到周五的晚上,那是她為了周六末能陪著張欣蘭。

  現在按照正常的補課流程,周六末給三位學生一對一的補課,周一到周五負責網課錄制。

  再加上一些閑七雜八的事情,她忙的昏天暗地。

  張月亮的腿傷好了,回來之后接替了她不少工作,她這才時間寬松了一些。

  “姐,這兒有個教育研討大會的請帖,就在江城郊區的酒店里舉行的,是一個從事教育多年的老教授召集大家共享教育事業,聽說還有很多學生家長也會去,咱們也去吧。”

  這種場合多參加一些,能給教育機構擴大知名度。

  路千寧看了看時間,就在周五晚上,提前把工作趕一趕能騰出時間來。

  “行,那就一起去吧。”

  張月亮立刻安排這幾天的工作,為周五做準備。

  路千寧忙碌的這幾天,柳家的報道滿天飛。

  柳家貪婪投資一個項目將所有的資金鎖死,面臨資金鏈斷裂的問題。

  原本跟柳家關系不錯的世家也避之不及,柳家孤立無援了。

  媒體找專業人士評估柳家的財力,如果在一個星期之內沒有錢投入運作,便會面臨破產。

  趙小甜又找路千寧嘀嘀咕咕的討論了下這事兒,順便帶給她一個好消息。

  “顧南和柳芳菲的婚事泡湯了,不過顧南跟他爹說要跟我在一起,被他爹打瘸了一條腿,現在在醫院呢。”

  路千寧嘴角抽搐,“這叫好消息嗎?他都瘸了!在哪個醫院呢?”

  趙小甜不以為意的說,“當然是好消息了,瘸條腿但得到我了。”

  聽她這話的意思,兩人是真的在一起了。

  “你把醫院的定位發給我一個,晚上我過去。”路千寧不繼續跟她廢話。

  要了顧南住院的定位后,直接給周北競打電話,約他晚上一起去探望一下顧南。

  周北競已經讓張文博代替他和路千寧送了東西過去,他以為路千寧很忙。

  但,路千寧主動送上門來,他斷然不會拒絕,“那晚上我過去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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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寶子們,新的一年事事順利,萬事大吉,你們的每一個留言和評論我都可以看到哦~感謝你們的不離不棄,愛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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