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攤牌了周總老婆就是我 > 第二百五十四章 你憑什么要求我孝
  盧月華身上帶著很濃的市井氣息,胳膊上挎的小包年代感很足。

  一臉橫肉,在說話時都略微顫抖。

  旁邊的趙靜雅也是一臉警惕,生怕路千寧這顆搖錢樹跑了。

  “你們兩個要不要臉?我姐——”張月亮氣不過,正想說上兩句,就被張欣蘭扯住。

  張欣蘭用了全身的力氣去阻止張月亮說難聽的話,那是路千寧的親媽。

  她們沒資格,也不應該說那種話。

  “你姐什么你姐?”趙靜雅冷哼了一聲,“那是我姐,你跟她有血緣關系嗎你?要不是她現在有錢,你也不會張口‘姐姐’閉口‘姐姐’的喊,你們母女兩個才不要臉!”

  論難聽的話,趙靜雅說的比張月亮更令人下不來臺。

  張欣蘭和張月亮面色窘迫,羞憤卻說不上話來。

  路千寧轉身一把將趙靜雅拉開盧月華身邊,揮手就是一個巴掌。

  “既然你爸媽沒教育過你怎么做人,那我就替他們教育一下。”

  她揉了揉發酸的手腕,掃了眼愣神的趙靜雅和盧月華,轉身看向周北競,“你幫我送我媽他們回去,這里我自己解決。”

  “好。”周北競給她足夠的時間處理,不想過渡介入她并不想掀開的過去。

  張月亮攙扶著張欣蘭上了周北競的車,兩人的目光始終看著車窗外路千寧的身影。

  直到車尾消失不見,她們才轉過頭,母女兩人面色都有些五味雜陳。

  午時的陽光明媚,照在路千寧身上,她穿著深色系的風衣,卻一點兒也不覺得暖和。

  威風徐徐吹的她長發飄揚,她攏了攏頭發,目光清冷的看著盧月華。

  “如果你是來參加我婚禮的,我可以讓你參加。”

  雖然,她并不歡迎。

  盧月華緩過神來,眼睛一瞪,怒道,“什么叫你可以?我是你媽,我參加你的婚禮不是理所應當的事情嗎?”

  “那你說說吧,除了參加我的婚禮,還想干什么?”路千寧雙手插兜,在酒店門口的空地上,跟她們相對而立格外顯眼。

  酒店里的服務員透過落地窗往外觀望,看熱鬧。

  可盧月華并不覺得有什么,趾高氣昂的說,“我能想干什么?我是你媽,當然是要跟你生活在一起了,你的婚事也應該由我來操持!”

  “你想怎么操持?是獅子大開口要一筆價值不菲的彩禮,還是想借著跟周家攀親家把周家當成搖錢樹?”

  路千寧一語擊中盧月華的小九九。

  盧月華有些惱羞成怒,“路千寧,我可是你媽,你能賣了自己給張欣蘭那個繼母治病,怎么就不能對我好一點兒了?她不就是養了你幾年嗎?憑什么?”

  她咋咋呼呼的,掃視了一圈四周,恨不得找人來評評理。

  但四周無人,除了深秋的寒風刺骨,便是在樹上凋零的葉子被風吹的簌簌作響。

  她的話說的很直白,路千寧也不想跟她兜圈子了,唇角的弧度諷刺不已,“既然這樣,那就把話說的更明白一些吧,你確實給了我生命,如果你需要我給你養老,讓我盡孝,我也可以做,但我能對你做的也僅此而已。”

  “你——你不孝!”盧月華一聽急眼了。

  “你不慈,我不孝,這很正常,當年你跟我爸離婚的時候,我哭著追出去那么遠,一聲聲的喊你‘媽媽別丟下我’,你連頭都沒有回,也是你親口說以后只有路康康一個兒子的,你憑什么要求我孝?”

  路千寧被氣笑了,但心頭緊縮成一團,“該說的我已經說完了,如果你還不滿意,那就去法院起訴吧,看看他們會不會把我的彩禮判給你。”

  說完,她轉身上車離開。

  關上車廂的剎那間,依稀能聽見盧月華謾罵的聲音。

  盧月華想沖過來,但被趙靜雅攔住了,也不知趙靜雅又跟盧月華說了什么,盧月華就不嚷嚷了。

  婆媳兩個湊到一起嘀咕的畫面在后視鏡里漸漸縮小,路千寧的目光在后視鏡移開。

  她將車窗半落,吹進來的秋風能讓她舒服一些。

  盧月華的突然出現,勾起了她心底深處的回憶,被壓制的童年不幸翻涌而來。

  談不上是失望還是難過,情緒受到了一定的影響。

  估計這會兒,張欣蘭的心情也很不好,所以她沒去教育機構,直接回家了。

  許是預料到她會回去,周北競送張欣蘭回去之后,張欣蘭以累了為由進屋休息了。

  周北競也沒走,他對路千寧生母的事情一點兒也沒了解,在客廳跟張月亮聊了幾句。

  “其實我知道的也不多,我跟著我媽來路家的時候才幾歲,印象最深刻的是我繼父罵我姐是個賠錢貨,害的他爭奪不到路康康的撫養權。”

  路千寧的身世,大多都是張欣蘭跟張月亮說的,路千寧只字未提過。

  她了解路千寧,不會輕易透露心聲和情緒。

  但或許在周北競面前不一樣,所以她一五一十的都告訴周北競了。

  “我姐喜歡報喜不報憂,其實很久之前她生母就聯系她,讓她在江城給路康康和趙靜雅安排工作之類的,她現在會回來認我姐就是相中了我姐的錢!她們婆媳才是那個不要臉的人!”

  越說越激動,張月亮不由自主的提高了嗓門,但很快就捂住嘴,生怕讓張欣蘭聽見。

  “姐夫,我知道我這樣說過分,我也沒有資格和身份去這樣說,畢竟……我媽也花了我姐不少錢,但我實在沒忍住。”

  “你們跟她們的性質不一樣,千寧心里有數。她肯為你們付出這么多,肯定是因為你們值得。”

  見過了路千寧的生母,周北競心里除了心疼路千寧還是心疼。

  他看了看腕表,低聲說,“她應該快回來了,我下樓去接她。”

  張月亮驚訝著時,他已經離開了。

  路千寧開車到單元樓,看到站在門口的周北競也很吃驚。

  隔著窗戶對視了幾秒,她才反應過來迅速解開安全帶下去。

  “你沒回公司?”她關上車門剛走到他身邊,突然就腰上一緊,被他抱在懷里。

  暖意滲透衣服,傳達至她的身體,她愣了幾秒環住他的腰。

  頭埋在他胸口,深吸了幾口氣,她抬起頭墊著腳在他下巴上輕輕吻了下。

  “我沒事,不是很在意她是什么樣的人,只是結婚這個檔口她突然冒出來,影響了好心情。”

  周北競俯身在她唇邊落下一吻,“交給我吧,我不會讓她們影響你的心情。”

  想讓盧月華和趙靜雅近不了路千寧的身,有的是辦法。

  “那就交給你了,我上樓去看看我媽。”路千寧松開他,后退兩步揮揮手,轉身進了單元樓。

  室內,陽光充足,張月亮一個人坐在客廳等著,見她果然回來了,迅速起身迎過去。

  “媽呢?”路千寧換下鞋來問。

  張月亮指了指臥室,“一回來就進屋了,我剛才聽著還有動靜呢,沒睡。”

  怎么能睡得著?盧月華一出現,張欣蘭便沒再說過話,甚至臉上的笑容都沒了。

  臥室門被推開一條縫,看到坐在窗邊椅子上的張欣蘭,她悄聲走進去,“媽。”

  “哎。”張欣蘭趕忙應聲,回過頭來時臉上揚起淡淡的笑容,“你……回來干什么?不工作?”

  路千寧在床上坐下,跟她面對面,“不放心你,回來看看。”

  “有什么不放心的?”張欣蘭說話依舊有些緩慢和磕巴,但比以前好多了。

  沉默了幾秒,她再度開口,“你要是想讓她送你出嫁,我理解,我不會說什么的。”

  “您覺得她是來送我出嫁的嗎?”路千寧反問道。

  張欣蘭一噎,就見了一面,吃飯的過程不足一個小時,但盧月華沖什么來的,明眼人都看得出。

  良久,她沉一口氣道,“你跟她講講道理,她想要送你出嫁也好,想讓你管她喊媽也好,但凡我能讓的我都讓,只要她別讓你在周家抬不起頭。”

  周老夫人和周北競都是好的,對路千寧的心意張欣蘭看在眼里。

  可那只是現狀,萬一盧月華時不時就來找事兒,像個無底洞,貪婪的本性總會讓別人產生厭惡。

  到時候,豈不是會影響路千寧在周家嗎?

  “能講的道理我都講了,放心我會安排好,而且不用您退讓什么,您就是我媽,唯一的媽。”

  聞言,張欣蘭眼眶一紅,“你說,我幾輩子修來的福氣,有你這么個女兒,你救了媽的命。”

  路千寧緊緊抓著她的手,任由她一下又一下的拍著自己的手背,“您也救了我的命,我雖然跟您沒有血緣關系,但感情不亞于有血緣關系的,甚至超越了。”

  母女兩人說了幾句體己的話,然后張欣蘭就釋然了。

  ——

  趙靜雅和盧月華身上只有一千多塊錢,也不清楚幾天的時間能在路千寧那里拿到錢,所以不敢亂花,找了個一天幾十的小旅館住下了。

  兩個人擠在一個房間,盧月華在接債主的電話,“您放心,我兒子都壓在你那里了,我不能跑,最多七天,我就把錢連本帶利的還給你。”

  信誓旦旦的保證完,掛了電話。

  抬眸打量了一眼環境不怎么好的旅館,她把手機丟到一旁嫌棄道,“住這破地方受罪,還不如今兒吃飯的那兒衛生間好呢!”

  “那酒店算什么?”趙靜雅說了句,“媽,你可知道周家多厲害,周家的別墅數不勝數,隨便分給咱們一套都是九牛一毛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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