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攤牌了周總老婆就是我 > 第二百六十八章 發現了一個大秘密
  終歸還是落后幾秒,張月亮已經挽著張欣蘭離開了。

  張欣蘭病的這幾年,身材消瘦,買衣服并不難,逛了一個小時就選到了合適的衣服。

  本來高高興興的準備晚上一起去周宅,好心情卻在遇見吳家母子都破壞了。

  回去的路上,張欣蘭嘆了口氣,終歸是沒忍住說,“月亮,你年紀也不算太小了,戀愛的事情媽不想管,但你千萬不要吃了虧,明白嗎?”

  “知道,我們這兩天吵架了,他可能還在生氣。”張月亮不由自主的替吳森懷解釋。

  “你心里有數就行,吵架歸吵架,別影響了今晚的飯局。”

  張欣蘭拍了拍張月亮的手背,心底輕嘆。

  或許真的吵架了,但吳森懷落了她這個長輩的面子,實在……無禮。

  ——

  周宅。

  周老夫人提前就命人準備今天的晚餐,所有的下人都緊鑼密鼓的忙活著。

  “把這兒當成自己家就好,將來你女兒就是這里的女主人,你可千萬別客氣。”

  她見張欣蘭略顯局促的坐在沙發上,趕忙讓下人上茶水點心。

  張欣蘭已經在盡力克制自己的緊張,但還是必不可免的露出一些。

  她沖周老夫人笑著寒暄,路千寧在一旁時不時緩和氣氛,沒一會兒就不那么緊張了。

  廚房準備好了晚餐,下人過來請他們去用餐,一群人剛要在餐廳落座時,忽然來了兩個‘不速之客’。

  蘇麗娟和盛央央。

  蘇麗娟身形微胖,打扮的雍容華貴,十分具有貴婦人的形象。

  她旁邊跟著的盛央央刻意壓制鋒芒,像是跟著來打醬油的,沖路千寧和周北競頷首笑笑。

  “媽,有客人怎么不告訴我一聲?”蘇麗娟緩步走過去,跟張欣蘭擦肩而過,走到周老夫人身邊,伸出手來攙扶。

  她有意帶著周老夫人往餐廳走,但周老夫人有意站在原地不動。

  扭頭看了看張欣蘭,笑道,“我年紀大了,一次招待一波客人就夠,來的多了我實在應付不過來,但既然趕到一塊兒了,欣蘭,你也別介意,今天以你為主。”

  這意思是,蘇麗娟和盛央央也只是客人而已。

  在周老夫人的再三強調下,張欣蘭和張月亮坐在了主位的左手邊。

  路千寧和周北競坐在了主位的右手邊,至于蘇麗娟和盛央央,想坐就往后排,不坐就走。

  蘇麗娟似乎并不介意,挨著張月亮坐下,并且還在他們談婚事時,時不時的插兩句,但沒刻意為難。

  見她來,周老夫人心里可不高興,像一塊臭狗屎一樣甩不掉!

  但思來想去,彩禮的事兒不能再拖了,她等不及了!

  回頭給老管家使了個眼色,老管家轉身抱過來一個盒子。

  精致的木盒十分美觀,雕刻的花朵細致,栩栩如生仿佛真的一樣。

  “這個,是我們周家祖傳的手鐲,先給你。”周老夫人拿出一個紅色的錦囊袋。

  蘇麗娟拿著筷子的手一緊,她嫁給周啟山這么多年,也不見周老夫人把鐲子給她。

  如今路千寧還沒過門,就拿出來了?

  周老夫人很直接,讓路千寧伸出手來,想直接給她戴上,但剛抓了她的手又覺得不對。

  目光落在周北競身上說,“這個還是你來戴吧,畢竟她是你認可的人。”

  至于蘇麗娟,周啟山只能口頭認可,啥也不是!

  周北競起身繞過路千寧,從周老夫人手中接過手鐲,輕輕給路千寧戴上。

  璀璨的燈光下,手鐲晶瑩剔透,一看便知價值不菲。

  蘇麗娟緊緊盯著路千寧手腕上的鐲子,別的不提,路千寧一進周家門就戴著這鐲子,直接把她給壓了一頭!

  她氣的把筷子放下,發出‘咚’的一聲脆響。

  周老夫人早就瞥見她不高興了,這會兒還摔筷子摔碗的,給誰看?

  “瞧瞧,真好看,這細皮嫩肉的才配得上這鐲子,來,抬起手我看看——”

  她故意抓著路千寧的手,抬的高高的。

  末了,扭頭問問張欣蘭,“欣蘭,好看吧?”

  “好看。”張欣蘭欣慰的笑了。

  周老夫人又扭頭問周北競,“怎么樣?咱們周家老祖宗的眼光不錯吧?流傳這么些年,還是很好看。”

  “是,很好看。”周北競不動聲色的附和,回到座位上落座。

  然后就聽周老夫人說,“蘇麗娟,你沒見過吧?要不要湊過來看看?這東西,以后千寧可能舍不得天天戴著,你沒什么機會經常見到的。”

  蘇麗娟:“……”

  “不看就算了,不然看了也是眼紅。”周老夫人把路千寧的手放下來,瞇著眼睛笑,“把這東西放好了,省的有人眼紅,再給你偷了。”

  路千寧真沒覺得周老夫人這么會擠兌人,這指桑罵槐又顯擺的心,忽然覺得有時候周北競那臭脾氣跟她如出一轍。

  “然后是彩禮的事情了。”周老夫人又在木盒里拿出一張支票,推到張欣蘭面前,“你看這個數,可以嗎?”

  張欣蘭只看了一眼,就收回目光,把支票又推到路千寧面前了,“千寧的事情,她說了算。”

  支票上數額欄里全是九,一張支票最多能承載多少,就是多少。

  “老夫人,按照江城的規矩就行,這——”

  “江城的規矩是量力而行,彩禮代表的是我們周家對你的心意,拿著!”周老夫人直接把支票放在了路千寧手里。

  末了說,“你要是不要,那就是不滿意這個數字,我就再加了。”

  “滿意。”路千寧不再推遲,將支票收起來。

  周老夫人這才高興的瞇起眼睛,又說了句氣死蘇麗娟不償命的話,“被人家認可的才值得我給心思準備彩禮,有些人呀,一毛錢沒花,自己就往我們周家鉆。”

  可能是嫌蘇麗娟今晚來破壞了好氣氛,周老夫人專門往蘇麗娟胸口上戳刀子。

  蘇麗娟臉色不好,但到底還是忍了。

  飯局結束后周老夫人帶著張欣蘭去玻璃花房賞花,順便閑聊。

  盛央央本打算去找路千寧和周北競,一刻也不想讓他們單獨相處,熟料半路接到了蘇麗娟的電話,讓她上樓。

  她只能折回別墅內,走到二樓拐角處忽然被翠玲攔下了。

  翠玲把她拉到暗處,沒有死角可以藏人的地方,“盛小姐,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跟你說!”

  “什么事兒?”看翠玲臉色這么不好,盛央央來了興趣。

  “我前兩天偷聽到了老夫人和路千寧談話,她們之間好像有什么協議,是從七年前就開始的。”

  翠玲將聲音壓的很低,怕被別人聽見。

  哪怕走廊里一個人都沒有,但做虧心事的本能就像賊。

  “還有別的嗎?”盛央央追問,上次翠玲就聽見周老夫人和路千寧在背著周北競密謀什么。

  這次又近一步的確定,她們的協議和密謀是從七年前開始的。

  翠玲絞盡腦汁的想了半天,奈何當時離的有一定距離,聽不清楚。

  “實在聽不清楚那協議的內容是什么,只是聽路千寧說要攤牌,不能瞞著少爺。”

  也不知想到什么,盛央央的眸光一顫,眼珠滑動著,立刻道,“你回去吧,我心里有數了。”

  說完,她匆匆轉身去了蘇麗娟房間。

  一進去,蘇麗娟的不滿就傾巢而出,“你非要讓我到這兒來,就是看著他們和和美美給彩禮,商議婚事的?我白讓老太太擠兌了半天,你到底怎么搞得?”

  “伯母,我好像知道了一個驚天大秘密!”盛央央沉默了好一會兒,語氣篤定的開口。

  蘇麗娟沉默了片刻,回眸朝她看去,“直接說。”

  “您還記得老夫人曾經給北競娶過一個女人嗎?據說,那女人是為了給母親治病簽訂協議才結的婚,為了氣花云然的。”

  當初周老夫人沒刻意瞞著娶那女人的目的,所以盛央央他們都知道。

  。

  這會兒盛央央突然提起,蘇麗娟沒什么興趣,“不是一年前離婚了嗎?這會兒提她干什么?”

  “那個人就是路千寧!而且,北競到現在都不知道這事兒!”盛央央激動的喉嚨發緊。

  當初那門婚事是周老夫人極力促成,而周北競除了領證見過一次那女人,再也沒見過。

  甚至結婚證這些東西都在老夫人那兒放著,盛央央旁敲側擊了半天,發現周北競對那個女人一問三不知,他們這才放松警惕。

  蘇麗娟身體一僵,豁然起身,“什么?真的?”

  遲疑片刻,盛央央也不敢太過于篤定,而是說,“我聽路千寧的弟妹說,路千寧做了北競的床伴以后把所有的錢都給繼母治病了,可她繼母是在她大學畢業的時候就生病了,在她進入北周之前哪里來的錢看病?”

  她將翠玲零零碎碎聽到的那些話全盤托出。

  推測,幾乎可以肯定路千寧就是周北競曾經的妻子。

  “這事兒,咱們不能輕舉妄動,回去找你伯父好好商議,走,咱們回去!”

  坐不住了,蘇麗娟收拾東西帶著盛央央下樓,讓老管家轉達周老夫人一句,急匆匆的走了。

  天色不早了,路千寧帶著張欣蘭她們離開后,老管家才告訴周老夫人蘇麗娟和盛央央走了。

  “走的時候匆匆忙忙的,我還以為她們得做些什么。”

  例如,諷刺張欣蘭出身低,又或者拿彩禮來做文章刁難。

  周老夫人坐在沙發上,聽著老管家說完,陷入沉思,好一會兒她忽的想起什么,“去,給我查查監控,就查……今晚上翠玲去過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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