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攤牌了周總老婆就是我 > 第三百六十四章 我對你沒誘惑?
  路千寧猜應該是任景業身上的香水味。

  “就是一個小屁孩。”她解釋的很隨便。

  周北競鷹隼般的眸一怔,脫口而出,“不是客戶?”

  她忙的‘日理萬機’,什么時候能接觸到跟工作無關的小屁孩。

  他薄唇抿著,沉眸中倒映著她忙碌收拾灶臺的動作。

  對,她根本就沒把他吃醋放在心上。

  連認真解釋的意思都沒有。

  “不是,偶爾遇見過兩次,哦對了,他說他——”

  忽然想起來,任景業認識沈南安,路千寧想跟周北競說一聲。

  但扭頭才發現,周北競折身去了冰箱前,在冷藏拿了一瓶冷飲,“他跟你說了什么,你告訴我,不合適吧?”

  當著她的面,把她不讓喝的飲料擰開蓋子,喝了一口。

  “你繼續收拾,我上樓給跑跑拿小毯子。”他不幫她了,身上那股香水味實在嗆人。

  路千寧目光追隨著他的背影消失在二樓拐角處,低頭又使勁聞了聞身上,還是沒聞出香水味來。

  甚至,她都懷疑他聞到的那味道,是不是任景業身上的。

  收拾完東西后,她上樓洗澡,多擦了兩遍沐浴露。

  待吹干頭發再回到臥室,跑跑已經準備睡覺了,雙手抱著奶瓶,小腳丫踢來踢去的。

  看到路千寧來了,她翻了個身,沖路千寧笑。

  “小沒良心的。”

  每天路千寧回來,她都要找路千寧抱抱,晚上睡覺大部分時間還是更樂于跟路千寧睡的。

  周北競哼了聲,讓開挨著跑跑的位置,理都不理路千寧。

  路千寧躺到兩人中間,關上燈,一邊跟跑跑輕聲說話,一邊拍著她小屁股哄她睡覺。

  小家伙睡覺很乖,拍著拍著就睡著了,兩只胖乎乎的小胳膊抱著路千寧的手腕。

  她屏住呼吸把手腕抽出來,給跑跑蓋上小被子,然后才轉過身去。

  周北競肩寬腰窄的背部線條很性感,薄被只遮住了胸口往下。

  小夜燈是暖色系的,打在他背上,將他身形倒映在墻壁上,令人浴血噴張。

  路千寧伸出手指頭,杵了杵他腰。

  他身形微僵,但一動不動。

  靜謐的房間里,她的聲音很小,“你要不要抱抱我?我洗完澡,身上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香水味了。”

  “不抱。”周北競不吃她這套。

  “真的不抱?”路千寧問了句。

  他堅定的說,“不抱。”

  路千寧,“那我抱你了?”

  她掀開薄被蹭到他旁邊,在后面緊緊的抱著他,微涼的手在他胸膛胡亂的摸了兩下。

  手感真好!

  她搞不懂他這身肌肉是天生的還是練出來的,那種又軟又硬的滋味——

  簡直令人愛不釋手。

  “別亂摸!”周北競警告完,輕嗤了句,“想跟我學用美人計?”

  他可不是路千寧,定力——很好的!

  路千寧被激到了,抓著他肩膀讓他平躺,雙手撐在他胸口,“什么意思?我對你沒誘惑?”

  他不為所動,別開目光。

  她發梢掃在他胸口,一下又一下讓他剛剛還堅定的心有了一些動搖,發癢。

  “我能忍。”他薄唇里吐出三個字。

  “忍?”路千寧柳葉眉微挑,舔了舔唇瓣,讓紅唇看起來飽滿性感。

  他要是真能忍的了,就證明她真不行。

  在這種事情上,路千寧一向是被動方。

  但她真正‘壞’起來,驚的周北競無從下手,完全處于下風。

  但她一直不給他,面對他又粗又重的呼吸,終于將體內最后一根緊繃的弦斷開了。

  抓過她胡作非為的手,起身就把她扛進了浴室。

  她還在云里霧里,雙目泛著迷離,人猛地就頭重腳輕了。

  不出兩分鐘,浴室傳來周北競一聲低吼,“路千寧,來例假你折騰什么?”

  “不是……是你說我對你使不了美人計的。”路千寧很無辜的辯解,“而且我這不是看你生氣了,哄你開心嗎?”

  周北競咬牙切齒的問她,“那你看我開心嗎?”

  路千寧搖搖頭,他是真不開心,到了腿都站不直的那種地步。

  “我幫你放涼水,等會兒再下樓幫你在冰箱拿瓶冰飲料。”

  她把水溫調到最低,然后逃之夭夭,遠離這個是非之地。

  二十分鐘后,周北競還壓著火,在浴室里出來,看到床頭剛在冰箱拿出來的飲料被泡在一堆冰里。

  罪魁禍首路千寧把跑跑挪到兩人中間來了,保持安全距離,早已經睡著了。

  ——

  吳森懷和張月亮住的小區是江城中高檔的,早出晚歸的白領居多。

  張月亮住的時間不長,但跟周圍的人都很熟了,她在餐廳打車回到家里,已經九點多了。

  路上給吳森懷打了兩個電話都關機,就只能在家里等著。

  但這一等,就等到了天亮。

  她依舊沒等到吳森懷,教育機構的前臺打電話說有人找她,她才意識到已經九點鐘了。

  眼睛酸澀腫脹,換了套衣服洗漱一番,強打起精神去教育機構工作。

  她剛到教育機構,前臺就匆匆過來了,指了指會客區,“張老師,那位小姐來了好半天了,點名要找你。”

  “知道了,你去忙吧。”張月亮給教育機構宣傳的多,所以很多人都認她,來了直接找她。

  她重新倒了兩杯咖啡端過去,“您好,我是這兒的負責人,您叫我張老師就行,請問您是幫哪個階段的孩子補課?”

  齊熙悅沖她點頭示意,“我不是來咨詢補課的事兒,我是來找你談私事兒。”

  張月亮在她對面坐下,聽見她這話表情一僵,“私事兒?您認識我嗎?”

  “并不認識你,不過我認識你老公,吳森懷。”齊熙悅伸出手去,“你好,我叫齊熙悅,是跟吳森懷自小定下娃娃親的人。”

  霎時間,張月亮的腦子里亂哄哄的。

  外面街道上車水馬龍的聲響隔絕于耳,都壓不下她腦子里的亂。

  她和眼前的齊熙悅風格截然相反,一個乖乖女,一個叛逆風。

  好多次吳森懷都想帶她去玩兒一些刺激的游戲之類的,她不敢,還惹來吳森懷抱怨說她膽子太小了。

  所以,他是真的一見鐘情,喜歡上這個扎著臟辮,渾身散發著靈動活潑的女孩了?

  “昨晚,我和吳森懷見過之后,彼此都挺滿意的,但是他不好意思來找你說,畢竟……我聽說你們結婚了?”

  齊熙悅說完,給了張月亮喘息的機會,端起咖啡抿了一口。

  “是,我們結婚了,齊小姐不介意嗎?”張月亮穩了穩心神,反問道。

  “不介意。”齊熙悅放下咖啡杯,發出清脆的瓷器聲,“只要張小姐別揪著不放就行,感情這種事情……大家都是成年人,果斷一些。”

  她轉身在包里拿出一份離婚協議書,“簽字吧,你們結婚時間還短,沒什么財產糾紛。”

  張月亮的手緊緊捏著大腿,不斷提醒自己冷靜,“和我結婚的人是吳森懷,離婚也讓他親自來跟我說。”

  “當初你們兩個山盟海誓也有過,何況他是為了對抗他母親沖動下才跟你結的婚,他難以啟齒提離婚,希望你理解一下。”

  說著,齊熙悅又拿出來一張卡,“說實話,這里面是二十萬,他給你的賠償,我本打算私自扣下的,但沒想到你這么難纏,那就給你好了,張小姐,識趣一點兒。”

  拿錢簽字走人,自此一別兩寬。

  張月亮怎么也想不到,她會和吳森懷走到用錢來收場的地步。

  她掏出手機就給吳森懷打電話,可電話依舊處于關機的狀態。

  她站了起來,“失禮了齊小姐,這個字我是不會簽的,想讓我跟吳森懷離婚,就讓他親自出面跟我說這些,您請便。”

  在齊熙悅驚訝的目光下,她轉身離開。

  好一會兒,齊熙悅才走出教育機構,回到自己車上,撥了個電話出去。

  “媽,吳阿姨那邊怎么樣了?”

  “醫生說,昨晚她一時情緒過激導致的腦部有些出血,還在重癥監護室躺著呢,人還沒醒,你爸一直在陪著你吳叔叔。”齊夫人嘆了口氣說,“聽說他家兒子是搞游戲的,我以為得是個頑固子弟,這不聽說他媽病了跑到醫院,怎么攆都攆不走,倒是挺孝順的。”

  昨天齊熙悅和吳森懷分開沒多久,就接到了家里電話,吳太太一聽說換地方什么的,就覺得是吳森懷在搞什么鬼,在車上就昏過去了。

  她和齊夫人趕到醫院的時候,吳森懷已經到了,手里捏著還沒來得及修的手機。

  醫生不確定吳太太要昏迷多久,但齊熙悅看到吳森懷那副樣子,可以確定吳森懷在吳太太醒來之前,是不會離開醫院的。

  “可惜了,這個節骨眼上出了這事兒,不然你們的事情真該好好談談了。”齊夫人又感嘆了句。

  齊熙悅笑了笑說,“放心吧媽,有緣分我們自然會在一起的。”

  母女兩個聊了幾句就掛了。

  此時還守在醫院里的吳森懷熬了一夜,在重癥監護室門外睡著了。

  撐著頭的手忽然一歪,身體七扭八歪的倒下去。

  他迅速驚醒,好幾秒才反應過來自己在哪兒。

  本能的去摸口袋里的手機,然后才想起來手機已經關機了。

  外面天色已經大亮,張月亮一定醒了。

  他要給張月亮打個電話,告訴她一聲他媽忽然病倒的事情。

  他隨手找了個小護士,說了兩句好聽的,借人家手機撥通了張月亮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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