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攤牌了周總老婆就是我 > 第三百九十八章 小奶包依舊認的出他
  醫生立刻點頭,“路總放心,張特助都交代過了。”

  路千寧拿了醫生開的藥膏,只給看得見的地方涂抹了下,后背碰不到的地方只能由著紅色的斑點繼續發癢。

  整個小山村的人很多,想全部做一遍體檢需要耗費兩三天的時間。

  她除了帶著跑跑在屋子里玩兒,就是趕著中午天氣好時出去曬曬太陽,沒再去看周北競一眼。

  那大紅色的喜紙貼的到處都是,看得她心里難受。

  幾天的時間,跑跑對周圍的環境熟悉了,坐在學步車里到處逛,路千寧就坐在臺階上看著她

  白色的t恤被紅色的血浸濕了星星點點,那是她后背上擦不到藥膏的地方過敏加重。

  但她像是感覺不到疼,每天穿上衣服又脫下來忍受著結痂又撕開傷口的痛楚。

  顧南看不下去,想幫又幫不上。

  終歸是在看到周北競時,忍不住多了個嘴,“她挺受罪的,住這地方過敏,又沒有人能幫她在背上擦點兒藥。”

  周北競正在雕刻一個小木偶,聽見他的話動作一頓,“村里有女人。”

  “她不肯。”顧南嘆了口氣,“畢竟要脫掉上衣,而且跑跑粘她粘得緊,她又不放心帶著孩子跟一個陌生人待在一個房間。”

  說來說去,她心思不在傷口上,竟也不覺得難受。

  “好在跑跑挺適應這邊的生活,不然她就要慌了。”顧南坐下,看了看他手里的小東西,“還有幾天做好?明兒就輪到你體檢了,到時候估計你會見到跑跑,到時候親手送給她?”

  那是一個卡通的小玩偶,當下最火熱的動畫片人物。

  知道跑跑來了,周北競就開始做,一睜眼就摸索,直到晚上睡覺。

  現在基本上已經成型,就剩下畫五官。

  “你幫我給。”周北競寸寸雕磨著木偶,紗布都快把手磨出血了。

  聞言,顧南輕嘆一聲,不說話了。

  周北競是刻意趕在最后一天做體檢的,他心里也清楚體檢是沖什么來的。

  翌日清早,他將做好的玩偶交給了顧南,然后緩慢的朝著村頭走去。

  路千寧一眼就看到了蹣跚而來的他,不過幾百米遠的距離,他走過來卻耗費了十幾分鐘的時間。

  看到他兩條筆直的腿有些僵硬,她低聲同醫生說了句什么。

  “各位,咱們腿腳不便和上了年紀的優先檢查。”醫生沖著人群嚷了一句。

  立刻有人讓出位置,排在二三十個人以外的周北競抬起頭,跟路千寧的清眸對視。

  片刻,他收回目光,也不反對,緩慢的走過去。

  忽然覺得褲腳一沉,垂眸才發現,褲腿被一只白胖的小手抓住。

  跑跑坐在學步車里,仰著小腦袋看他,見他低頭了,小奶包‘咿呀’了一聲,露出甜甜的笑容。

  三個月又怎樣?小奶包依舊認得出他。

  周北競捏著木棍的手加大力度,沉眸一眨不眨的看著日思夜想的小家伙。

  他側臉線條緊繃,漸漸的蹙起眉,他能察覺到,路千寧在觀察他。

  他該果斷的走開,卻不忍走,不舍走。

  “這誰家的孩子?”陶舟快步走過來,把跑跑的小胖手扯開,“找你家家長去,別影響我們體檢。”

  許是面生,又許是陶舟的態度不好,小奶包有點兒急,臉紅的‘啊啊’了兩聲,扭頭朝路千寧那邊看。

  烏黑的大眼睛濕漉漉的,紅紅的小嘴一撇,就要哭。

  那小模樣似乎在說:媽媽,有人欺負我,你管不管?

  路千寧起身走過來,看了眼陶舟挽著周北競胳膊的一只手,快速垂眸把跑跑拉到一邊。

  “跑跑乖,跟媽媽玩兒。”

  醫生以周北競行動不便為由,把周北競帶到室內床上去檢查。

  這醫生是國內有名的心理醫師,他打算對周北競催眠,“一會兒你就看著這懷表……”

  外面,陶舟走到路千寧身邊說,“你還真的打算以后就死賴在這兒不走了?我都要跟周北競結婚了,你有意思嗎?”

  “嫁給一個失憶的人,你有意思嗎?”路千寧站起來,耐著性子跟陶舟‘談判’,“你嫁給他不就是因為缺只胳膊,沒有人娶你,將來孤獨終老嗎?如果我給你足夠的錢呢?”

  “我才沒你想的那么膚淺,以前說的那些話都是騙你的,我嫁給他是因為我喜歡他。”陶舟不甘示弱地冷哼了聲。

  喜歡?路千寧沒忍住笑了,“你的喜歡一點兒原則都沒有嗎?喜歡一個有婦之夫,喜歡一個已經做了父親的人?”

  她指了指正在捧著奶瓶喝水的小奶包說,“這是她的女兒,她的成長不能沒有父親的陪伴,你連這都不顧了嗎?”

  “那離婚的人有的是,怎么搞得好像人家都活不下去了似的?少拿那些什么法律來壓我,你跟周北競可不受法律保護!你要真為了孩子好,就現在帶著她走吧,省得看見我們結婚你怪難受的。”

  陶舟振振有詞,說完就鼻孔朝天地走了。

  路千寧抿著唇瓣,盯著陶舟離開的背影,片刻又像沒事兒人似的坐下來跟跑跑玩兒。

  她不死心,距離結婚還有好幾天。

  等會兒還要聽聽醫生怎么說。

  半小時后,醫生在室內走出來,同行的除了被體檢的周北競外,還有不知什么時候進去的姜丞岸。

  見路千寧投過來目光,姜丞岸悻悻的雙手插兜,站到角落里去了。

  醫生將剩下的提交工作交給自己的助理,去跟路千寧匯報情況。

  “周總的情況很復雜,之前您和周總的事情我是聽新聞報道的,他把你當成命一樣守著,經歷了差點兒跟孩子分離的過程,看起來沒什么異樣實際上神經高度緊張,又策劃了如何抓捕任強,這種情況下確實容易造成他警惕心很強。”

  醫生將病情一五一十的分析出來,“再加上他失憶,對以前未知又增加了一些恐懼和警惕,所以確實不適合用強硬的態度帶他離開。”

  聞言,路千寧心底的期望被澆滅。

  “那……他的身體怎么樣?傷得嚴重嗎?能恢復嗎?”看到周北競像個‘廢人’一樣行動緩慢,她心里難受極了。

  “這……”醫生下意識的看了看角落里的姜丞岸,對方給他使了個眼色,他趕緊說,“如果是一開始就接受正規的治療或許比現在強多了,但傷的時間太久很難康復到正常人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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