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末世災變:我瘋狂洗劫億萬物資 > 第241章 普通又自信
  “不是那意思,那是什么意思?”

  楊安祺笑吟吟地,然后轉過身來,“要是別人問我這個問題,我早就翻臉了!以后不要再問了!”

  “好吧。”

  王小六兒摸摸鼻子,老實了不少。

  楊安祺看王小六兒有點兒不開心,又嫵媚一笑,她一伸手,把頭發一甩,“今天做什么項目,你有計劃嗎?”

  “那得看你啊!我這收費標準你都知道的吧?瘦身十萬,保養十萬,豐胸十萬。”

  “就沒有別的項目了嗎?”

  “按摩正骨也可以。”

  王小六兒一攤手,“不過,相比于前面這三個,這個效果不那么明顯,除非特別疲勞特別累,不得不做,要不然,我還是建議你找專業的,人家更仔細,收費也更合理,對于我這里來說,收費還是有點貴的。”

  “你知道有點貴還不降價啊?難道不應該自己先調整一下嗎?”

  “我,不太可能。”

  王小六兒搖搖頭,“我是靠本事吃飯,門檻兒就這么高,愛干不干,畢竟,我也不指望有很多客戶那種。”

  楊安祺瞅了王小六兒一眼,“那你只有幾個客戶,指著這么能賺多少錢?作為一個大男人,目光應該長遠一點!我還是覺得,你手里的藥膏那么厲害,你就應該批量生產,一單這東西大火了,那錢還不是流水一樣?”

  “事兒倒是這么個事兒啊,但是,條件不允許。”

  “也是,你這個人,挺聰明的,估計自己也有自己的考量。”

  楊安祺說著,坐到了一邊,“我今天找你來,有兩個地方想要重點弄一下,一個是下巴這里。”

  她用手指了指自己下顎和脖子的銜接處,“這里,感覺還是有點兒下垂,比之前好多了,但是還有點兒,我想再弄一下。”

  “前面的藥效還沒散盡呢,我建議你往后順延一下,藥效發揮,需要一定的時間的。”

  “那,就做個保養吧。”

  “保養什么地方?”

  “要做就做個全身唄,從里到外,從上到下,你不說做一處還是做全身都是一個價兒嘛!”

  楊安祺說著,一挑眉,“反正,你怎么給楊蜜來的,就怎么給我來就行了。”

  王小六兒淡淡一笑,“行是行啊,但是先說清楚了,到時候可別說我占你便宜!”

  “行了行了,多大個事兒似的!”

  楊安祺把小嘴兒一撇,“其實,我也不是很在乎這些,咱倆也算這么熟了,誰跟誰啊!再說了,以后日子長著呢,不交往了怎的?”

  楊安祺把手一伸,“你手機給我。”

  “干嘛?”

  “什么干嘛?別說不懂規矩!”

  “好吧。”

  王小六兒把手機關機了,遞給了楊安祺,楊安祺抿嘴一笑,“我去洗澡。”

  “嗯。”

  “誒。”

  她走到門口兒,又站定了。

  她轉頭看看王小六兒,“對了,有個事兒,我還想問問你呢!”

  “什么。”

  “你過來,你過來,我跟你說!”

  楊安祺跟王小六兒勾勾手指,示意王小六兒過去,王小六兒猶豫了一下,也有了過去。

  “你覺得,我的身材怎么樣?”

  “好啊,必須的!”

  “你別說好的,就說哪兒不太好!”

  楊安祺一撇嘴,抱起了肩膀站在了王小六兒面前。

  王小六兒耷拉著眼皮瞅了瞅,尋思尋思,略微遲疑了一下,“其實已經足夠好了,沒有明顯的缺點。”

  “美中不足呢?”

  “臀部不是特別挺翹,但其實我覺得這種也挺好的。”

  “扁平臀,是不是?”

  “嗯。”

  “你,你,你有辦法嗎?”

  楊安祺笑吟吟地盯著王小六兒,眼神里,滿是期待。

  王小六兒略微遲疑了一下,然后摸摸鼻子,尋思尋思,“這個嘛,我,我不是很確定。”

  “豐胸你都能做,這個做不了?”

  “那不一樣。”

  王小六兒搖搖頭,“你說的那個藥膏,其實主要的作用是通過一些藥劑的作用刺激一些部位的二次發育,基本上就是不能發育的情況下,刺激它一下,讓他有二次發育的可能。”

  “然后呢?”

  “臀部這里,挺翹不挺翹,不看別的,一看是臀部骨骼的情況,二來,主要看肌肉分布。”

  王小六兒猶豫了一下,“去健身吧,鍛煉一下臀部的肌肉,小翹臀什么的還是可以的,我估計努力一段時間,問題不大!而且我真的不建議你一定要做這個,我覺得你現在這樣子,也挺好看的!”

  “你喜歡嗎?”

  “我,我還行。”

  王小六兒干咳一聲,“真的,還行。”

  “口不應心。”

  楊安祺白了王小六兒一眼,“我身上這些地方,其實就這里最不滿意!”

  “吹毛求疵了有點兒。”

  “可能是吧。”

  楊安祺說完了,直接把外套脫了,“我先洗個澡。”

  “嗯,那我先出去了。”

  “不出去你想干嘛,要一起啊?”

  “不敢不敢。”

  王小六兒轉身出去了。

  楊安祺笑吟吟地,也不做聲,就這樣,洗個熱水澡,穿著浴袍出來,這邊王小六兒也已經準備好了。

  皮膚保養,其實沒啥特別的技術含量,看起來就跟洗澡的時候往身上抹香皂似的,最起碼在楊安祺看來是這樣的,王小六兒給里外收拾了一下,楊安祺就覺得渾身上下,都緊巴巴地,比敷面膜兒的感覺強烈一些,但也還好。

  “楊小姐,誒,我問你個事兒啊?”

  王小六兒看似漫不經心地問了一句。

  “什么事兒?”

  楊安祺大眼睛一撲閃,挺好奇。

  “你現在,有男朋友嗎?或者類似這種。”

  “你問這個干嘛?”

  “不干嘛,就是感覺,你現在的樣子,應該適當地找個男朋友啥的。”

  楊安祺聽完了,把小嘴兒一撇,“這話,啥意思?”

  “沒啥,就是建議一下。”

  “問題是,光建議沒有用啊!哪兒那么好找!”

  “咋的,憑你的模樣長相,找個男朋友很難嗎?”

  “你以為呢?”

  楊安祺一撇嘴,“找個一起玩兒的,很容易,但是為了減少不必要的麻煩,還是算了吧!”

  “怎么呢?”

  “你想啊。”

  楊安祺略顯惆悵,“我要找個圈子里的人,那肯定成個新聞了!要是對方的身份地位跟我差不多吧,人家選擇就多了,什么小姑娘啥的,年輕漂亮的有的是,何苦跟我扯那些沒用的?可問題是,要是對方的身份地位不如我,這種事情,又得格外小心。”

  王小六兒挺好奇,“小心什么?”

  “小心人家是別有所圖唄。”

  楊安祺一挑眉,“我認識一個女藝人,也算挺有名的一個演員,她單身,有個年輕的男藝人不斷地追求她,本來這個女藝人不太看得上他,但是空窗期嘛,有的時候挺空虛的,所以一時按捺不住,她倆就好上了,結果一開始倒是挺甜蜜的,到后來,那男的就露出狐貍尾巴了,每天討好她不假,可也不斷地讓這個女藝人給他各種資源什么的,說白了,就是想拍戲,想錄綜藝,想紅。一開始兩個人都是熱戀期,問題不大,到后來沒完沒了的,誰不煩啊?后來女藝人就說了他兩句,吵架了,然后這個男的就威脅她,說,我手里可有你的視頻啥的,你最好乖乖聽話,我紅了,咱們啥事兒都沒有,好聚好散!你要是這點忙都不肯幫我,咱大不了魚死網破。為這事兒,后來這個女明星花了很多錢,好歹是把男的打發走了,可后來,也抑郁了。”

  “那男的呢?”

  “男的也沒啥事兒,這兩年,不溫不火的,不過我說出他的名字的話,你應該也能知道。”

  楊穎一挑眉,“做我這行的,跟別人不太一樣,越紅的時候,越看不明白很多事情,現在都說有些女的心機深,男的其實也差不多。”

  王小六兒點點頭,“本質上,都一樣。”

  “可不是么!”

  楊穎說著,長嘆一聲,“反正,怎么說呢,如果可以重新開始的話,我倒是覺得,找男朋友,還是找個老實的,老實的,不太差,比什么都強。”

  “老實人難找么?”

  “難。”

  楊穎還挺感觸似的,“有些男的,其實還是比較優秀的,但是人太老實,還有點兒慫,有機會也不敢上。而有一些呢,沒啥本事,人也不怎么樣,但是很會騙人,會包裝自己,倒是這類人,現在在社會上吃的挺開。”

  “確實如此。”

  王小六兒點點頭,深有感觸似的,“所以古話都說嘛,男人不壞,女人不愛。但是我覺得,這也不是問題的根源。”

  “那你覺得問題的根源在哪里?”

  “我覺得,一個很諷刺的社會現實是,對于大多數的平民階層來說,就眼下來說,大部分的男人都知道自己很窮,但大部分的女人似乎都沒有意識到自己很丑。”

  “嗤。”

  楊安祺撲哧一聲笑了,然后白了王小六兒一眼,“是么,或許吧!不過,我想很多女生都不是這么覺得的!在她們眼里,普信男還是大多數。”

  “普信男。”

  王小六兒也忍不住笑了。

  “你笑什么?”

  “沒什么,我想起這個事兒,我覺得也挺有意思的。”

  王小六兒淡淡一笑,“我看,現在,社會上對‘普信男’這個事兒挺有爭議的。”

  “可不是么,那個女演員,被抵制得厲害。有些人認為,她說她不明白,為什么男人都那么普通,又那么地自信有什么問題,也有人說,她在煽動性別對立什么的。”

  “我覺得最大的問題不在這些,在于她把自己擺錯了立場。”

  “為什么這么說?”

  “道理很簡單,她在嘲諷現在的男人普通又自信的時候,不單那齜著牙牙露出老大一塊牙齦的樣子很難看,那嘲諷的態度也比較煩人,更重要的地方在于,她首先,搞錯了‘自嘲’和‘諷刺’的不同定位。”

  “你可以說的再清楚一點。”

  “很簡單。”

  王小六兒莞爾一笑,“首先,她在嘲諷那些男人普通又自信的時候,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好像普通又自信之于她完全沒有一點兒交集似的,但問題在于,她自己難道不是‘長得很普通,又那么自信’的典型嗎?我舉一個例子,在一個節目中,她說她參加了相親節目,然后在節目里嘗試著跟幾個男的談戀愛,然后說其實那些男的她一個都看不上。那么問題來了,她究竟覺得自己有多優秀?看不上這個,看不上那個?弄的自己好像是個仙女一樣?更諷刺的是,某個女經紀人想給她介紹個男朋友,問她想要什么樣兒的,然后她齜著大板牙反問道,你有什么樣兒的?仿佛間,天底下的男人被她隨便挑似的!然后她笑了,笑得眼睛都沒了,補充了一句,說我喜歡帥的!呵呵。”

  王小六兒搖搖頭,“我想問問,就那個大胖臉,小眼睛,動不動就把大板牙亮出來的模樣,怎么就有如此高端的擇偶標準呢?當時說出這句話的同時,她就不覺得奇怪嗎?她自己就不納悶兒自己為什么那么地普通,又為什么地自信嗎?烏鴉站在煤堆上,嘲笑別人黑,不知道自己黑。而這,還只是其中之一。”

  楊安祺一愣,“還有其二呢?”

  “其二在于,她覺得自己是在調侃,但其實,大部分人看到的只有諷刺。調侃和諷刺的根本區別在于立場不同。你身處一個立場,然后說一些挖苦自己所在立場的壞話,這叫調侃,叫自嘲。而站在另一個立場說別人的話,那就叫挖苦,叫諷刺。就好比說,一個說相聲的藝人對觀眾說,說相聲這行,在過去,就好比是臭要飯的!他這樣說,沒人瞧不起他,他自己,也不會覺得不適。那是因為他就是說相聲的,他在說他自己,在自嘲,在調侃,誰也做不得真。但要是有個唱美聲的,或者是主持人啥的,他要是也頂著個大方臉然后齜著牙花子,把手一攤:‘嘿,我真的想不明白,那些說相聲的明明就是一群臭要飯的,他們怎么好意思把自己當個藝人呢?還敢上來這舞臺丟人現眼!不嫌自己身上有味兒咋的?!’這話說出來,一樣的話,就是兩個味兒了。你說是不?”

  楊安祺眨巴眨巴眼睛,“問題在于,我看,還有不少男的,說自己聽了那個女人說的話,并不覺得被冒犯啊!”

  “那是因為,他們覺得自己不是一般人,覺得自己并不普通,所以,他們很自信,覺得這話跟自己沒有一毛錢關系,又或者,要么就是單純地覺得自己與眾不同,要么,就要通過這樣的方式讓暗示別人,自己與眾不同。”

  王小六兒一挑眉,“就好比周先生筆下,那個下館子只吃得起茴香豆兒的孔乙己。他落魄至極,偷雞摸狗啥事兒都干,可在他眼中,他自己近乎偏執地一定要身穿長衫硬挺著讀書人的做派,骨子里,自認高人一等。他自信,他驕傲。可在眾人眼中,大約地,也就活成個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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