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慍冰冷的看著宋志遠,唇角掛著幾分冷笑:“宋志遠,你還真是天真得可憐,你沒有問問題的資格,供出你的幕后主使,說不定還能留你一個全尸。”
宋志遠被劉慍冰冷的目光看得心里直哆嗦。
靳寒淵是瘋子,是個可怕的人,他身邊的人也不例外!
這種壓迫感……是和靳寒淵如出一轍的。
“哼,橫豎都是死,我憑什么告訴你?”
宋志遠心一橫,直接偏開了頭,心中滿是不甘和憤怒。
早知道劉慍他們來的那么快,他就不聽那兩個打手的,就該狠狠的教訓一頓夏暖意!
還想拿她當把柄?現在他們都已經落入劉慍的手里了!
看著宋志遠這副模樣,劉慍也不惱,他只是似笑非笑的看著宋志遠,慢悠悠的說道:“你女兒宋璐現在的情況可不太好呢,我剛聽說,她又進了搶救室。”
“你說不說都沒關系,反正我們有得是手段查出你背后的人到底是誰。”
“只不過早一些說,能少承受一點痛苦罷了。”
劉慍一邊說著,一邊走到了宋志遠的面前,在宋志遠滿是驚恐的目光當中,狠狠一拳錘在了宋志遠的小腹上!
“嗷!”
宋志遠凄厲的慘叫出聲,這一拳下去,他只覺得自己的五臟六腑似乎都已經移位了,一抽一抽的疼!
劉慍面上一片溫和,甚至還沖著宋志遠笑了笑:“宋總,這力道還不錯吧?”
他笑著,而后又是狠狠一拳!
宋志遠疼得喊都喊不出來了,他只是驚恐的看著劉慍,身體不住的哆嗦著。
魔鬼,這個劉慍也是魔鬼!
“放心,不會讓你那么便宜就死了的。”
劉慍丟下一句話之后,轉身離開。
而房間內的溫度,隨著劉慍的離開開始不斷的下降……
對于宋志遠,劉慍并沒有什么好的感觀,這個人自私自利,而且早就已經壞到了骨子里。
他這一次來也并不是想從宋志遠身上問出什么來,而是給宋志遠一些教訓!
而此時的夏暖意,有些焦急的坐在客廳沙發里,她身邊是夏景臨和夏景驍,在安慰她不要著急。
劉慍很快走了進來,夏暖意立刻站起身來急切的問道:“怎么樣,安排好了嗎?”
劉慍沉默了一下,而后嚴肅的開口說道:“夫人,靳爺的確是去了B國,邁爾斯先生和凱恩先生以及他們的人也在,您不用擔心靳爺的安全。”
“B國不比國內,魚龍混雜很容易出事,您的安全必須在我們的可控范圍內。”
劉慍頓了一下,他糾結了一會兒之后,還是說道:“您也知道的,靳爺唯一的軟肋,就是您。”
夏暖意看著劉慍,沉默了。
她何嘗不知道她是靳寒淵的軟肋?
但是想到靳寒淵現在人在B國,她心中的擔憂就止不住的往外冒。
前陣子靳寒淵要去B國的時候就被她攔了下來,但是沒想到,她根本就攔不住。
該發生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夏暖意閉了閉眼。
她想到了自己前世的時候。
她和靳寒淵的關系不好,她厭惡他恨不得馬上逃離他身邊,所以后來靳寒淵和她之間,都是盡量保持些距離的。
而有一次,靳寒淵突然來暖苑找她,什么都不做只是強迫她和他在一起呆一下午的時間。
當時的夏暖意對靳寒淵只有恨,所以一下午的時間里,大半她都在對著靳寒淵破口大罵,摔東西,偏偏靳寒淵毫無反應,只是靜靜地看著她。
一雙深沉的黑眸里,盛滿了當時的夏暖意看不懂的復雜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