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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44章 綁架,昏迷

    “你說對了,顧若熙就是能容忍我一切的人。”

    “我真不敢相信,真的會有這樣的女人。會有人愿意嫁給,疼愛妹妹比自己生命還重要的人,就不怕自己的愛人被妹妹分散感情,自己只能得到一半都沒有的愛?”

    塔麗當時也有些受不了可馨的任性,而且陸羿辰愛妹如命,不管是跟陸羿辰出去約會也好,還是他們二人世界也好,只要可馨一個電話說不舒服,陸羿辰就會插了翅膀的往家趕,完全將她拋之腦后不管不顧。

    安可馨見塔麗碧色的眼眸中光彩冷漠下來,塔麗不是顧若熙那種好拿捏的小白兔性子,也不是蘇雅那種善于偽裝的個性,塔麗其實也很善良。在她和陸羿辰初去法國的時候,塔麗作為他們的鄰居,給了他們很多的幫助。陸羿辰白天要去忙于學業,還要忙著工作,那時候安可馨才11歲,身體又不好,經常往返于醫院,昂貴的醫藥費是不小的重擔,陸羿辰不想用太多殷家的錢,便更努力的工作,只要有錢他就賺,不管多苦多累,幾乎忙的沒時間回家,是塔麗幫忙照顧她,每次犯病,也是塔麗背著她,不管白天黑夜的往醫院趕。

    漸漸的,塔麗和陸羿辰就有了感情,他們發展到了一起。塔麗也很直接,討厭安可馨任性的性子時就會直接說出來,然后批評安可馨,要怎樣做,才是互相尊重,不是唯我獨尊的刁鉆。安可馨當時也當塔麗是大姐姐,也很聽塔麗的話。但安可馨對陸羿辰的依賴程度,陸羿辰不只是哥哥,也是父母,她的全部,連手指起了倒刺,疼得掉眼淚也要喊陸羿辰抱抱。

    大概是女人,都會妒忌自己的男人,總是那么寵愛妹妹,完全忽視自己的正牌女友吧。塔麗就開始經常說她,要她改改脾氣,學會獨立,學會自己打理生活。

    安可馨很生氣,她有陸羿辰,憑什么要獨立,憑什么要自己打理生活。第一次生理期,衛生巾也是陸羿辰買回來,對著說明書,給她講解怎么用。有那樣面面俱到的哥哥,她根本不需要自己打理生活,果斷覺得塔麗是在妒忌她。

    但還是一直以為,他們三個人,會一直吵吵鬧鬧的在一起,就這樣一輩子生活在一起了。可后來,塔麗卻跟她的前男友,躺在床上,被陸羿辰親眼撞見。

    那個男人還指著陸羿辰,說陸羿辰只是一個地下賭場的黑車手,毫無能力,沒有本事給塔麗幸福,讓陸羿辰退出。還說,陸羿辰是中國窮男人,才會跑來法國打工讀書,在他們面前就是最低等的一種人。

    那個男人太狂妄,擁有法國黑道勢力,又有錢,根本就看不起陸羿辰這種在他賭車場上的車手,即便陸羿辰當時是地下車場最有名氣的車手,也賺了不少錢。

    陸羿辰幾拳過去,那個男人便被打倒在地。為了在國外有安穩生活,而且陸羿辰從小就和麗莎姐學過功夫,在國外也沒荒廢,又去練了跆拳道,黑帶九段,那男人怎么會是陸羿辰的對手。幾拳頭便被打碎了下顎骨,躺在地上一動不敢動。

    那一段日子,陸羿辰帶著安可馨就一直跟法國的黑道打打殺殺,塔麗哭著來求過兩次,說只是誤會,是她的前男友逼著她。陸羿辰沒有原諒塔麗,他是一個只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人。

    那是一段年少的沖動歲月,陸羿辰其后就摟著安可馨的肩膀,對她說,年輕的時候還是少些沖動的好。

    因為在塔麗的前男友再來尋釁的時候,陸羿辰手里的刀子插入了那個男人的心臟。

    當時塔麗的前男友抓了安可馨,還要當眾扒掉可馨的衣服,可馨那時候才14歲。

    陸羿辰說,別人可以打斷他的兩根肋骨,但絕不能動安可馨一根毫毛。

    “可馨,當年是他逼我的,你哥哥不給我解釋的機會,后來他死了,你們去了美國,我一個人活在愧疚之中,我也很受煎熬。我每天都在神的面前懺悔,就是想在有生之年還能再見你哥哥一面,跟他解釋清楚當年的事,原諒我也好,不原諒也好,如果不解釋,不說清楚,我這輩子真的很難過。”塔麗說,眼中浮現悲戚之色。

    “這些年我努力學習漢文,學習中國文化,就是想去用他的心情去感受我們之間的感情,去感受當時自己女友背叛了他時的那種不可原諒的憤怒。我來到中國,我會每天去吃,他以前想念的那家烤肉店的味道,我也會去他喜歡去的那家冷飲廳,去喝他喜歡喝的那杯芒果沙冰。他說過,他的學校,我也去過,走過他走過的路,也欣賞過他看過的風景。我想去感受他的童年,他在中國時的點點滴滴……”

  &n nbsp;  “你想再融入他的生活不可能了塔麗,即便當年你們是誤會分開,這么多年了早已忘卻了!我希望你能夠知難而退,不要再做不切實際的幻想了!我哥哥不可能再接受你,請你不要再出現在我哥哥面前!”

    安可馨生氣地往外走,“我會讓這里的保全將你關在房間里,不管花多少錢,在陸羿辰舉行婚禮之前,你都不許離開這里。”

    塔麗趕緊跟著追出來,“可馨,不管你怎么任性,你都不該剝奪我見到他跟他解釋的權利。在法國那幾年,我對你也是很好的。”

    “那都是過去的事了,為什么有的人非要在你忘記的時候,提起過去呢!”安可馨一把推開塔麗伸出來的手,她的力氣很大,塔麗直接跌坐在柔軟的地毯上。

    “可馨,我還沒有找到你哥哥的聯系方式,你又是怎么找到我的?我還沒有想好如何去找你哥哥,你又為什么跑來跟我說這些話?其實我沒有破壞他們結婚的意思,只是想解釋清楚當年的誤會,不想心里再懷著愧疚的過活下去。我已經決定去做修女了,在這之前來中國只是為了完成最后的心愿。”

    安可馨忽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蘇雅知道塔麗的入住酒店,而且還讓她來找塔麗,真的就那么好心是讓她來阻止塔麗去破壞陸羿辰和顧若熙的婚禮?

    蘇雅當真會好心?

    安可馨一把打開房門,正要沖出去,門口忽然出現一位頭發烏黑梳得一絲不茍,滿臉皺紋的老者,那人的身后跟著幾名黑衣保鏢。

    老者一臉的陰沉漆黑,一看就是來者不善。

    “你們是什么人?”安可馨驚慌地倒退兩步。

    祁遠治上下打量一眼安可馨,唇角勾起一絲冰冷至極的寒冷,“都長這么大了,跟你母親長得真像!”

    安可馨猛抽一口寒氣,“你認識我媽媽?”

    “不僅認識。”祁遠治向前一步,他身上那種蕭殺的戾氣,硬生生逼得安可馨,又大大地退后一步。

    “你到底是誰?”安可馨害怕了,這個人到底是誰?為何對她滿身殺氣?而且還知道她的身份,陸羿辰一直都隱瞞著她的身份,不讓任何不相干的外人知曉。

    “沒想到,你還活著。”祁遠治笑得那么冷,那么陰沉,透著詭異的陰森。

    “什么意思?”安可馨蹙起秀眉。

    還不待安可馨多說一句話,眼前一黑,似被什么東西蒙住,她正要掙扎,手臂上微微一疼,不知被人注射了什么東西,漸漸的開始頭腦昏沉,再站立不穩,不知被誰接住,她想掙扎,可最后,渾身都沒了力氣,慢慢地失去了知覺,昏了過去。

    塔麗驚慌不已地看著這一幕,不知道來者到底是什么人,居然綁了安可馨。塔麗不住后退,柔軟的地毯變得那么冷,冷得她渾身都不舒服。就在她忽然爬起來,要沖出去大喊救命的時候,一股強大的力道,一把將她推回房間。

    祁遠治冷聲對塔麗說了一句,“如果不是你,安可馨也不可能跑出來。現在你的作用已用完了,也不能留了。”

    “你要干什么?你要干什么?”塔麗不住搖頭,不住用法語問他,接著雙手抱拳開始無助的祈禱。

    祁遠治笑了笑,用法語回答她,“不用怕,神不會著急見你,我也不會這么快讓你去見你的神。”

    隨后,塔麗也被那黑衣保鏢注射了針劑,眼前越來越黑,之后也沒了知覺。

    ……

    顧若熙蹦蹦跳跳地走出醫院,心情一片大好,等到晚上陸羿辰回家,一定要將這個好消息,當面告訴他。他一定很高興,會不會開心的笑起來,抱著她原地轉無數個圈圈?會不會高興地對她說,“老婆真棒?”

    越想越開心,連連親了好幾口化驗單上那看的不是很清晰的小孕囊。蹦蹦跳跳的去街上打車,猛然想起醫生說的話,小心免得流產,就趕緊放慢腳步,一小步一小步地往前挪。

    嘻嘻,嘻嘻,肚子里有小寶寶了,她和陸羿辰的寶寶。

    他們盼了這么久的小寶寶。

    原來,陸羿辰失了一個腎臟,還是好用的。她可以給他傳宗接代了,嘿嘿。

    祁少瑾的車子忽然停在她面前,嚇得顧若熙剛要小心的舉動,差點大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