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天價寵兒:總裁的新妻 > 第2060章 生病
    席關關一直盯著寨子里的火光。

    窗口映著的光亮,忽然熄滅了。

    席關關徹底慌了,對著寨子里大喊了一聲。

    “杰林斯!”

    她真的無法接受,杰林斯和別的女人洞房。

    如果他記得一切,她或許會默默走開。

    可他現在失憶,真的是真心喜歡那個叫阿穗的女人嗎?

    門外的一聲大喊,讓剛剛吹熄燭火的阿穗渾身一顫。

    借著月光,阿穗看向床頭上坐著的男人。

    “海生哥……”

    阿穗弱弱的呼喚一聲。

    杰林斯從床上站起來。

    “阿穗,你先睡吧。”

    “海生哥,你去哪兒?”

    杰林斯沒說話,只是在窗前的桌子旁坐下來,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喝。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現在心情很亂很亂。

    好像有什么東西在心口里一直抓著他,讓他不得安寧。

    尤其想到那一雙噙滿淚光的琥珀色眸子,甚至有一種沖上去,幫她擦干眼淚的沖動。

    他覺得自己不太正常。

    在這個女人沒有出現之前,他的直接里只有阿穗,并且也認為自己是喜歡阿穗,想和阿穗在一起一輩子平平靜靜地生活。

    可這個叫席關關的女人出現了,心底里自認為的一切,竟然開始動搖。

    阿穗沒有去睡,站在他身邊,小聲說。

    “海生哥,現在你是我的丈夫了,我要和你一起睡。”

    她拽住他的手臂,力道很緊,好像一松手,他就會飛掉似的。

    杰林斯沒有說話,過了一會,推開阿穗的手。

    “聽話,你先睡。”

    他站起身,推開窗戶。

    窗外月光皎潔,雖然看不清楚,但他還是看見了那個女人,真的守在院門外,時不時揮著身上的蚊蟲。

    這里位處海邊,雖然在深山里,四面環山,沒有太大的海風,但是到了夜里,也格外陰冷。

    他看見那個女人,蜷縮著身體緊緊抱在一起,還接連打了兩個噴嚏。

    杰林斯也說不清楚現在是什么心情,轉身去柜子里拿被子。

    “海生哥,你干什么?”

    阿穗攔住他。

    “給她送一條被子。”

    “海生哥!”阿穗想阻止,但還是說,“我去!”

    阿穗抱著被子,出現在席關關面前,很不客氣地將被子丟給席關關。

    “真想凍一凍你,讓你熬不住離開!”

    席關關此刻很冷。

    她之前昏倒住院,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強撐著開了那么久的車,到了這里。

    現在身體有些不太舒服。

    “你為什么來搶我老公。”阿穗的聲音哽咽了。

    “姑娘,你們有結婚證了嗎?”

    “結婚證?那是什么?”

    “現在是法治社會,沒有結婚證,就不算結婚!”

    “我們這里結婚,就是湊在一起吃個飯,然后就是成婚了。”

    席關關不知道該和這個單純的姑娘說點什么,只問她一句。

    “他只是因為失憶,才留在這里,你很清楚,他終究會離開。”

    “嫁給一個隨時都會離開的男人,你覺得你們會長久嗎?”

    “海生哥說了,會一輩子和我在一起,不離開我。”

    席關關不知道該說她是不是單純過了頭,這樣的承諾怎么可以相信。

    “海生哥是好人 哥是好人,他不會騙我的!”

    “那是因為他失憶,才會給你這樣的承諾。”席關關道。

    “就算海生哥有一天想起來一切,會離開漁村,我也跟著他。”

    “他是我的丈夫,他去哪兒,我就去哪兒。”

    阿穗說完,轉身回了院子,將木門關上,頭也不回地進了寨子里。

    席關關望著黑漆漆的寨子,雖然不知道,他們是不是在洞房。

    但她也相信,發生了這種事,杰林斯只怕不會碰阿穗了吧。

    況且她現在,已經沒有精神關注這些,頭好痛,好昏,意識也變得斷斷續續。

    席關關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竟然躺在寨子里的木板床上。

    她咳嗽了兩聲,阿穗端著一碗湯藥過來,放在床頭,口氣不善地道。

    “自己喝!”

    席關關抬頭,看了一眼簡單得只有一張桌子,兩把椅子,一個衣柜的房間,又咳嗽了兩聲。

    “真是嬌氣!就在外面睡了一晚,居然感染了風寒!”

    席關關說不出話來,抓了抓身上的紅疙瘩。

    自己的身上,竟然起了很多紅色的大疙瘩。

    她對蚊蟲叮咬過敏。

    渾身很難受,感覺每一寸肌膚都在癢。

    杰林斯不在,不知道干什么去了,房間里只有她和阿穗。

    阿穗對她很不友善。

    也能理解,她怎么可能對搶自己丈夫的女人友善。

    這個時候,杰林斯回來了,手里握著一把草藥。

    阿穗趕緊迎上去,“海生哥!”

    “嗯,從海叔那里拿的,說是搗碎管過敏。”

    杰林斯沒有看阿穗,也沒有看床上的席關關,拿了工具去搗藥。

    阿穗跟在杰林斯身后,幫他忙,悄悄看一眼床上的席關關,小聲說。

    “我們真的收留她嗎?”

    杰林斯靜默了幾秒,道,“等她好了,讓她走。”

    阿穗高興地笑起來,“那她一定要快點好起來才行。”

    杰林斯將搗好的藥給阿穗,讓阿穗幫席關關上藥,他則出去避嫌,并且準備午飯。

    杰林斯走了,阿穗對席關關的態度又變了,很不客氣地拽過席關關的胳膊,很不溫柔地涂藥。

    席關關從小嬌生慣養,野生的止癢草藥,都有點辣,藥性太猛,很快皮膚就紅了起來。

    阿穗還在她的手臂上拍了拍,哼了一聲。

    “生的細皮嫩肉的,能干什么?你能打漁嗎?能種菜嗎?”

    “你的細胳膊細腿,可以挑得動水嗎?”

    “什么都干不了,還和我搶海生哥。”

    席關關沒說話。

    因為告訴這個小姑娘,她什么都不用干,也能過的一輩子衣食無憂。

    況且席家的集團,不是拼體力,而是拼腦力。

    “雖然你沒說,你和海生哥是什么關系,但我也知道,你喜歡海生哥!”

    “不過海生哥不喜歡你,你趁早死了這條心,趕緊走吧。”

    席關關沒說話。

    似乎藥膏很管用,雖然皮膚紅了一陣,那些紅疙瘩不癢了,漸漸的紅腫也消退了。

    午飯是魚湯,還有昨晚剩下的兩條烤魚。

    杰林斯沒有讓席關關吃魚,因為她皮膚過敏,只將一盤野菜放在她面前。

    阿穗有點吃味,但還是笑著說。

    “海生哥,我看她好的差不多了!”

    杰林斯頭也不抬,優雅吃飯,嗯了一聲道。

    “吃完飯,我送她出山。”

    “對對對,趕緊回去吧,我們這里窮鄉僻壤的,不適合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