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圣昱此刻非常高興。
當初方婉萱冒充陸唯惜的時候,堅決堅持和席圣昱離婚,并且不管他如何哀求,她都不肯回頭。
現在懷里的女人,竟然主動提出回家,很顯然是陸唯惜,不可能是方婉萱了。
況且他怎么會認不出來唯惜,和方婉萱是完全不一樣的類型。
方婉萱的眼睛里蘊含的東西太多,幾乎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想著算計,而陸唯惜的眼睛很純透干凈,一眼看去就能看到最深處。
席圣昱喝了酒,不能開車。
方婉萱便親自開車,載著席圣昱回了他和陸唯惜曾經住的家。
房子很大。
不過自從席圣昱和陸唯惜離婚后,席圣昱也很少回來了,家里只有一個負責打掃的傭人香嬸。
香嬸見席圣昱被人攙扶回來,急忙迎上去。
“少爺,你怎么又喝這么多酒!”香嬸急忙扶住席圣昱,看都沒看一眼扶著席圣昱的女人,直接道,“謝謝你送少爺回來,你可以走了。”
不管席圣昱在外面多么鬧騰,席圣昱都不會允許外面的女人涉足這里。
這是他和陸唯惜的家,只有陸唯惜一個女主人。
香嬸發現身邊的女人沒動,不由抬頭看去,這一眼著實嚇了一跳。
“少……少奶奶!你真的是少奶奶!”
顯然香嬸也被陸唯惜的胞妹方婉萱留下了心理陰影。
方婉萱對香嬸輕盈一笑,端莊得體,“香嬸,好久不見。”
香嬸當即就哭了,“太好了,少奶奶回來了!少奶奶回來了。”
席圣昱搖搖晃晃地拉過方婉萱,緊緊摟入懷里,笑著說,“我老婆回來了!”
他很驕傲的炫耀著,“走!我們回家,我們的家!”
方婉萱攙扶席圣昱進門,又讓香嬸去燉了醒酒湯,她則吃力攙扶席圣昱回臥房。
席圣昱原本已經有點醒酒了,但此刻也不知道是太高興了,還是怎的,一進門便倒在床上,嘴里絮叨著什么,有些不省人事了。
方婉萱幫席圣昱脫掉了鞋子外套,香嬸也將醒酒湯熬好了。
“香嬸,這里就交給我吧。”方婉萱接過醒酒湯。
“好好好!小別勝新婚,我就不打擾少爺和少奶奶了!”香嬸笑得合不攏嘴,急忙轉身退下了。
方婉萱關上門,又上了一道鎖,看向床上癱著的席圣昱,眼波微微流轉了一下。
她從包里,拿出一片藥片,碾碎,丟入醒酒湯里,攪拌均勻后,走向席圣昱,柔聲說。
“圣昱,喝點醒酒湯,我扶你起來。”
席圣昱還在癡癡笑著,很乖地靠在方婉萱懷里,任由一碗醒酒湯灌了下去。
“唯惜,唯惜……”席圣昱拉著方婉萱的手,一下一下地摸著,揉著,“你回來太好了……真好。”
“圣昱,你喝醉了,要不要我幫你換掉身上的衣服?”方婉萱柔聲試探問。
“好啊!你幫我換。”席圣昱像個孩子似的,張開雙臂,讓方婉萱幫他換衣服。
方婉萱臉頰微紅,一顆一顆解開席圣昱的襯衫扣子,里面蜜色的緊致肌膚,一寸一寸暴露在她眼前。
他的肌肉線條很漂亮,看上去很有力量的樣子。
她的指尖兒,輕輕的,小心翼翼地摸上去,一瞬間好像有一股電流沿著指尖流遍她的全身。
“圣昱……”她嬌呼一聲,身子一軟,便倒在席圣昱寬大的懷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