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翰林新車熟路的把李安從山上扛了回來。

  “我說你們一個個臭小子,有沒有一點點尊老愛幼之心啊,能不能尊重一下我這個老人家呀,你們整天這樣扛來扛去的,我一把老骨頭哪里受得了你們這樣折騰?”

  “能不能讓我自己下地走啊,我這把老骨頭都快散架了。”

  陳翰林對于李安的喋喋不休充耳不聞,依舊我行我素的扛著他快速往回走。

  “李大夫,你不要亂動了,你動來動去的,我都不好扛,羽哥兒被人用棍子了一下腰,現在疼的都動不了。”

  “什么,令羽受傷了?”

  李安一下就急了,他用力一掙,跳下陳翰林的肩膀,然后運動內力一個起跳,消失在陳翰林的眼前。

  ++。

  楊翰林看著再看眼前消失的人愣了片刻,嘴里緩緩吐出一個國粹。

  這個老頭子居然會武!!!

  之前他們逃荒時只要一遇到危險,這個死老頭就躲在他們后面尋求保護,他們都以為這個老頭子手無寸鐵之力。

  結果現在告訴他這老頭子會武,而且看著輕功起碼是從小就練了吧。

  “咋回事,哪個王八犢子傷了我家令羽!”

  李安人未到聲先到了。

  這時秦老太太們也剛到家門,聽到聲音四處看了一下并沒有看到人。

  當他們疑惑的時候,李安從房頂跳了下來。

  這波操作差點嚇得秦老太將手中的樂妞兒給丟了出去。

  “李大夫,怎么會從房頂上跳下來?”

  “我會飛!”

  李安隨口應了一句,沖進令羽的房里。

  “李大夫,你快看看令羽他疼的臉色都發白了。”

  李安撩開秦令羽的衣服,只見后腰上紅腫了一片。

  秦令羽長的白,那腰間的紅腫,在白皙的皮膚下襯得格外滲人。

  “令羽啊,你忍著一點,我要用手摸一下你骨頭有沒有斷?”

  秦令怎么點了點頭,下一秒他疼的忍不住痛呼出聲。

  秦幺幺看到痛苦的大哥哥心里難受極了,作為醫生的她非常清楚腰間一塊紅腫意味著什么?

  如此大塊的紅腫極有可能會是腰骨折了,如果真的是骨折嚴重用的話還要開刀手術。

  雖然她是個醫生,可她現在太小了,連飯勺都拿不穩,更別說手術刀了。

  她現在只能祈禱大哥哥的腰沒有太大的問題。

  “他腰間有一處骨裂,問題說大也不大說小也不小,必須能好好養著。”

  李安的話讓秦幺幺松了一口氣,還好還好,問題不大,要不然她就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同樣松了一口氣的,還有秦老太和秦老二他們。

  天知道他們有多害怕?

  這要是真被打斷腰了,那羽哥兒以后會怎么生活呀?

  幸好老天還是保佑他們的。

  大槐村村口,兩個村的混戰依舊在繼續。

  只不過秦家村的村民攔著大槐村的村民不讓他們沖上前。

  而中間,許秀英和石海棠正把一個胖婦人按在地上打。

  許秀英騎在那個胖婦人身上,雙手開弓往她身上招呼,完全沒有了往日的溫婉。

  “你這個狠毒的賤人,我要不打死你,我就不姓許!”

  語秀英是真的氣瘋,他只要一想到那根手臂粗的棍子落到樂妞兒或者是紅哥兒身上,會是怎樣的下場?

  那個胖女人也不是完全沒有反抗,只不過她一反抗,石海棠手上那根手臂粗的棍子就會落在她身上。

  不反抗的話只有許秀英一個人撓她。

  “是你們先動手的,我只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而已。”

  那胖女人雖然不能反抗,可嘴巴卻依舊不饒人。

  “養個丫頭有什么用,長大了還不是成了男人的玩物,還不如我幫你打死了算了。”

  徐秀英怎么聽得到了這種話,雙手打累了就脫下鞋板子往她臉上抽。

  石海棠也時不時拿棍子狠狠打她。用腳踩她的手。

  大槐村的村民們在自家村的人被他們如此欺辱,一個個氣到不行。

  不止秦家村一個村都是秦氏祠堂的族人,他們大槐村也是一樣啊。

  那族氏人被外人如此欺壓,他們真的想沖上去。

  只不過他們一動秦家村的人攔住了,眼睜睜的看著被按在地上欺辱。

  “簡直是欺人太甚,欺負女人算什么,有本事沖著我們來啊。”

  大槐村的老少爺們激動的嚷嚷著。

  “你們放開我,我要去縣太爺那里告你們的狀。”

  秦家村的村民們可不吃這一套,將那些蠢蠢欲動的人攔著,不讓他們靠近許秀英他們一步。

  開玩笑,那個女人打的可是秦家村的童生啊,對未來的秀才老爺,不打死她都不解恨。

  “有本事你們就去告狀,我們秦家村也不帶怕的,她居然敢對一個未滿一歲的孩童下手,就是被他們家人打死了,也是活該。”

  “對,沒錯,原本就是你們大槐村的人,害了一條命在先,現在又如此歹毒,居然對一個幾個月的嬰兒下手,就是告到縣太爺那里,也是我們占理!”

  大槐村的村民們一個個被氣的吐血,秦家村的村民們說確實在理。

  這件事原本就是他們理虧在先,可要看著他們的族人,在他們眼前被活活打死,他們也做不到。

  “福林大哥啊,能不能一人讓一步,都是喝的同一條河的水,都是一家人不是。”

  里正緩過神來,看著激動的村民,他也只能硬著頭皮上前同秦福林商量著。

  不說這件事,還好一說這件事情,福林就來氣,他直接舉著里正的鼻子罵。

  “你們哪來的臉跟我說一人讓一步,要不是你們私自截了上游的水,李大奎也不會找你們理論,他也不會因此丟了命。”

  “而且現在,羽哥兒還受了傷,他可是經過科舉考試的童生啊,你們傷了他,官府怪罪下來,你們擔當得起嗎?”

  秦福林的話如同一枚炸彈,在原本沸騰的人群中炸開。

  秦家村的人還好,對這話并沒有什么感覺。

  可大槐村的人卻在此刻炸開了鍋。

  他們忘記了,秦家村可是有八個童生啊。

  而且最重要的是,最有希望幫考上秀才的童生卻被他們村的人傷了。

  意識到這一點,還村的村民們一個個都臉上染上了驚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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