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

  “秦兄弟!”

  裴成峰跟陳翰林兩個人已經,邊打邊退出了房間。

  他們一轉頭就看到秦老四從窗戶飛了出來,想去幫忙,可身邊那些刺客纏的實在是緊。

  秦老四躺在地上,還沒等他緩過氣來,就看到襲擊他的那個刺客人已經舉著打刀飛身向他刺來。

  他眼神一冷,不閃不躲的以身迎了上去。

  娘的,老子跟你拼了!

  那刺客見秦老四這么不要命的,直接往他刀口上撞,愣了一下。

  就是這么一愣,讓秦老師四抓住機會,他直接將手中的刀往他胸口上刺去。

  另一手手腕的袖箭同時朝他擊出。

  那刺客躲過了秦老四的雁翎刀,卻沒躲過后面的袖箭。

  那一根尖銳的射箭直接射在他的胸口。

  那刺客還想垂死掙扎,卻發現自己怎么也動不了了。

  秦老四也不廢話,上前就是一刀直接了結了他的生命。

  哼,中了我閨女給的袖箭還想動,想屁吃嘞!

  樂妞兒給他們的袖箭上面涂了高濃度的麻醉劑。

  別說刺進人的身體了,就是不小心讓它劃到一個傷口都得麻半天呢。

  之前秦老四在家的時候,不小心戳破了一個小指頭,然后麻了半天,差點沒把秦老太的魂給嚇飛了。

  秦老四也顧不上吐槽了,拎著刀沖了回去。

  有了秦老四的加入,那幾個襲擊他們的打人很快就被他們斬于刀下。

  其實也不能怪他們武功不好,主要是秦老四這貨袖箭嗖嗖嗖發的賊溜,躲在后面一擊一個準。

  “呼~呼,差點交代在這里了。”

  秦老四跟陳翰林兩個背靠背癱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呼吸著。

  背上的汗水對于肆意的冒了出來,瞬間失打濕了后背和頭發

  裴成峰,仔細檢查了一下那伙人,其中有一個他們十分眼熟。

  這個人就是帶他們進來的店小二。

  “看來這些人早就在這里了,就等著我們自投羅網了。”

  秦老四他們也緩過神來,扒拉了一下那個店小二,開口問道。

  “這些都是些什么人吶,武功居然如此之高,差點把我們三都一窩端了。”

  裴成峰臉色難看的開口道:“血滴子,先皇的貼身影衛,除了領頭的之外,其他的基本都是啞巴,先皇去世之后,血滴子就落到了那個女人手上。”

  秦老師點了點頭:“難怪功夫如此之高,要是那人派來的,也說的過去。”

  秦老四又想到一個問題:“你說他們全都是啞巴?上哪里找這么多啞巴去?”

  裴成鋒語氣中帶著憤怒說道。

  “找不到天生,那就人為呀,血滴子里的成員都是從小培養的,他們剛進入血滴子的第一件事就是拔舌頭。”

  秦老四聞言憤怒不已,可他現在如同螻蟻一般卑微,對于這種天家的事,能做的也就只有憤怒的罵了聲而已。

  裴成鋒抬手作揖道:“連累兩位兄弟了,不過眼下咱們還是要加快腳步進山,那女人絕對不可能只派一撥人來,等我們回去了,我裴府擺上幾桌,好好宴請兩位兄弟。”

  “裴將軍客氣話不需要說,我們兄弟倆既然答應出來了不一定會協助你找到業火草。”

  陳翰林也在應道:“咱們現在就進山吧,早點找到,早點回去,馬上就到樂妞兒周歲了呢。”

  “啊?”

  秦老四啊了一聲,他這才想起來,下個月初就是她閨女的周歲了。

  現在這,他也不耽擱了,將散落的袖箭撿起來放好,又放了一把大火,將客棧燒了個精光后扯了裴成峰跟陳翰林就往山跑。

  這不能怪他們心狠,畢竟心要再不狠點,就要去跟閻王爺喝茶了。

  閨女周歲耶。

  他們確實要抓緊時間找到業火草了。

  他要是趕不回去,她娘和媳婦絕對不會放過他的,最起碼他耳朵可能不保。

  天蒙蒙亮的時候,他們已經爬到了山上,就著微弱的晨光和還未散的月光,在樹林里仔細翻找起來。

  他們對業火草唯一的認知就是通體彤紅,宛如一簇火苗一般。

  接下來這半個月的時間里,裴成鋒他們一行三人,,餓了就啃干餅子,或者打兩個念烤來吃,渴了就喝山泉水,累了就隨便找一個樹干,躺下就睡。

  當然,時不時的還有一些人上來給他們逗逗悶。

  不說秦老四這邊過得如何艱難,秦家這邊依舊很忙碌。

  秦老太與老二和老三說了一下小童班的事,讓秦老二進城去了解一下具體情況。

  事關侄子們讀書大事,秦老二倒也不敢耽擱。

  第二天一大早的時候,趕著馬車拉著兩筐青菜和一筐水果,帶著令羽出發進城了。

  到了學院門前,憑借秦令羽一張臉,小萌的老漢倒也沒有為難他們,直接讓他們進去了。

  陳院長看到秦老二,用扁擔挑著兩筐青菜,后面的一個令羽和守門的老漢抬著一筐水果進來后,笑的眼睛都睜不開。

  “哎喲,令羽啊回來就好,不用拿這么東西的。”

  院長客氣的推脫著。

  秦老四,與他寒暄了兩句后直奔主題。

  “陳院長,我聽家里孩子說您這里要開小童班是嗎?”

  陳院長微微嘆了一口氣:“是啊,眼下這個這個世道,到處干旱,百姓沒有一顆糧食可收,清河縣幾個小學院早就關門了,他們中間也有佼佼者。”

  “可如今這世道,百姓都吃不上飯了,也沒有過多的銀子來送他們讀書,躺久下去,這些人就真的一輩子在田里勞作了。”

  秦老二聽完佩服不已,抬手作揖道:“天生大義,海林佩服!”

  陳院長擺了擺手道:“老夫曾是士大夫,對于這些學子自然多愛戴幾分。”

  秦老二聽到陳院長的話,腦海中突然間浮現起上一次開來學院的時候遇到那個上來就抓著他的手,要他兒子的裴成嶺,嘴角微微抽了抽。

  秦老二葉問子小童班束脩的事。

  陳院長聽到他在問哪里還能不明白,這秦家是再將剩下的幾個孫子也一并送過來了。

  于是他還是那句話:“秦老爺要是能信得過我,不妨將幾個孩童的上學年紀再往后推一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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