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公司都在議論紛紛,因為昨晚城西太陽村貨倉被燒了。

  一個特大假酒制造銷售集團覆滅,警方一口氣抓了二十多人!

  海東酒類市場一直有個毒瘤,困擾這個圈子多年了,那就是地下隱藏的假酒制造產業。

  幾乎海東市面上所有能見到的白酒,這個假酒集團都在制造。

  昨晚燒掉的這個倉庫,就是這個造假集團的老巢,一把火把他們的老底全都給燒干凈了!

  還有一個傳言就是,其實這個假酒集團就是舜天集團資助的,所以存在了這么多年都沒有被消滅,昨晚真是老天開眼了!

  寧兮若卻有些咋舌。

  旁邊這個上班只知道下棋的家伙,昨晚竟然為了她,真的奔波數百里。

  從城西到城東,從城南到城北,圍著東山市轉了一大圈!

  心里甜滋滋的,再看看這個家伙,以前跟看著一頭豬一樣,這會也變得眉清目秀的了。

  有人直接推門進來,現在整個公司敢這樣進入總裁辦公室的,也只有一個人了,寧緣!

  家里的別墅已經被收回,老爸老媽雖然又買了一套房,一百四十多個平方,看著倒是挺大,卻在裝修,要住進去還得小半年。

  現在他們都擠在直銷店那邊的門面房里,根本沒有寧緣的位置。

  好在寧長剛以前在公司還是有房間的,這是他作為高管的特權。

  現在這間房就由寧緣暫住,寧兮若當然不會因為家庭矛盾,而讓寧緣露宿街頭。

  因此,寧緣現在還不知道寧哲的事情,否則她今天就不可能上班了!

  “寧總,不好意思,酒展的申請被駁回了,這一屆酒展咱們參加不上了!”

  寧緣把一疊資料放在了寧兮若的辦公桌上,拉了一張椅子大大咧咧的坐在了寧兮若的對面。

  寧兮若愣了一下,難以置信的說道:“你說什么?不可能吧?咱們準備的這么充分,怎么就失敗了呢?”

  寧緣一臉無奈的說道:“舜天集團一下子要了兩個名額,所以我們的名額就要不到了!”

  “憑什么啊!”寧兮若火了,對寧緣說道:“舜天集團的舜宇,天地兩個品牌,天地并不在東山,為什么要搶東山的名額?”

  寧緣一攤手,一臉無奈的說道:“那我就不知道了!寧總要不你去問問?”

  我要能問還用得著你?

  寧兮若黑著臉,瞪了寧緣一眼。

  寧緣一臉無所謂的說道:“算了,今年不能參加就留到以后吧,反正這種比賽又不是一輩子只舉行一次!”

  “胡鬧!”寧兮若一拍桌子,對寧緣說道:“你知道這次展銷會對我們來說有多重要嗎?

  新品我們已經準備好了,就想著憑借這個打開市場呢!

  如果咱們能夠在這次展銷會得到青睞,咱們就可以不會吹灰之力拿下西河,甚至將整個海東都占領,進軍全國都不是問題!

  這次展銷會,對于我們梁茅集團來說,是一次非常難得的機會,絕不能錯過,你怎么能失敗呢!”

  寧緣撇撇嘴,對寧兮若說道:“寧總,我怎么失敗你還不清楚嗎?

  這小半年來公司發生了這么多事,做了這么多的調整,風評肯定會受影響!

  人家組委會肯定是覺得咱們公司實力達不到,所以才給拒絕了唄!”

  你不提這個,我還不氣,現在你居然還有臉說這個。

  公司這小半年發生的事情,不都是你們一家人折騰的嗎?

  一群吃里扒外的東西!

  不對,自己也算是跟她一家人,這連帶著自己也一起罵上了!

  看著陳心安拉下了臉,寧緣一臉無所謂的說道:“我辦事能力不行,寧總換人申請吧!

  不過我先提醒一下寧總,如果我都沒能申請下來,你換天王老子來都沒用!

  照我的意思,干脆就認命算了!

  機會再難得,你等不到還不是一樣等于個零?

  說不定以后會有更好的機會,咱們準備充分一點,爭取參加下一次的展銷!”

  寧兮若陰沉著臉沒有說話,剛想哄她走人,身旁的陳心安把眼睛從電腦上挪開,看著寧兮若問道:“你就這么想參加這個展銷會?”

  寧緣撇撇嘴,一臉不屑的看著陳默說道:“你聾了?剛才沒有聽到寧總說,這個展銷會對咱們公司很重要嗎?”

  陳心安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對她說道:“我試試能不能要到名額吧!”

  “你?”寧兮若和寧緣同時驚叫一聲。

  寧兮若皺眉說道:“你連是什么展銷會都不懂,還要什么名額啊!別瞎說別胡鬧!”

  寧緣也一臉不屑的看著陳心安說道:“還真把自己當成什么人物了?說話都不過腦子了?

  你知道這是什么性質的展銷會嗎?是國際名酒展銷!國際的,懂了嗎?

  你一個剛從青牛山上下來的山炮,走出過東山嗎?知道什么是國際嗎?

  還說自己能拿到邀請函?真是笑死人!吹牛都無腦的吹!

  我就問你一點,你懂外文嗎?邀請函擺在你面前,你看得懂嗎?”

  陳心安搖搖頭,很老實的說道:“不懂!看不明白!”

  “那不就得了!”寧緣冷笑著說道:“我把大會網站發給你,你連內容都看不懂!最基本的,你知道從哪里申請嗎?”

  “不知道!”陳心安搖了搖頭。

  寧緣笑了,斜著眼睛對他罵道:“你什么都不懂,怎么去申請?你以為這展銷會是你家開的?你打個招呼就能進去?”

  陳心安聳聳肩膀說道:“總要試試啊,不就是要個名額嘛,只要公司有實力,進去應該不難吧?”

  “哈哈哈!我真服了!”寧緣大笑起來,指著陳心安說道:“我該說你天真呢?還是說你是白癡?

  進去不難?不說國外,單單是咱們華夏,有多少酒廠?有多少品牌,你知道嗎?

  你以為每家都有資格進去?你以為這種資格是商場開業大街上發傳單,你見到了就可以進去逛?

  簡直愚蠢而可笑!”

  陳心安依然不死心,撇撇嘴說道:“能不能進我也要試一下嘛,又不浪費錢,反正閑著也是閑著。”

  寧緣冷哼一聲說道:“這不是浪費不浪費的問題,主要是你這個人吹牛讓人討厭!

  我都拿不到你說你能拿到,還覺得很輕松,你這不是在罵我沒能力嗎?

  自己沒有那個本事,就不要貶低別人,好像顯得你很強似的!

  你要能拿到邀請函,我跟你姓!”

  陳心安咧嘴一笑,看著她說道:“這樣啊,那我更要試試了,你等等啊陳緣!咦,現在這名字,果然比你原來的更好聽了呢!”

  我陳你大爺啊!

  寧緣氣的要吐血,看著陳心安拿出了手機,咬牙切齒的問道:“你要是拿不到呢?”

  “我跟你姓!”陳心安隨口說道,然后撥了一個號碼,對那邊說道:

  “沈老,你知道那個什么國際名酒展銷會是吧?對,幫梁茅公司申請入賽資格,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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