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警惕詢問霍危樓,可霍危樓卻笑而不語。
如此神秘的男人讓楚曦月察覺很危險,她想奮力推開可是徒勞無功,身子里面的感覺也越來越強烈。
她抵抗的力氣也在慢慢變小。
霍危樓發現她竟中了媚藥,他邪笑一聲在她額頭上吹氣,吹的楚曦月毛毛汗都起來了。
“和死人做可沒感覺,你破壞本王的好事就拿你做補償!”
“去你大……”
那句爺還沒說完呢,炙熱的吻便朝著她鋪天蓋地襲來,她被吻的七葷八素,干柴烈火一點就著。
她本來很抗拒男人親熱,可藥物的驅使讓她無法思考,這時候的她很敏感,本想找個死人幫她沒想到是個活人!
活久見!
霍危樓被打擾了運功,身體立刻就出現了中毒的癥狀,他需要女人來幫忙,如今滿腔的火沒地方瀉就拿這女人開刀。
想到此,他手中更加用力揉搓。
昏暗的墓穴內傳來一陣衣裳撕裂的聲音。
本以為楚家大小姐就是個平板身材,可他沒想到看似不怎樣的身材脫了衣裳竟如此玲瓏有致,肌膚白皙嫩滑的每一寸都讓他愛不釋手。
所以……
他更是癡迷也更賣力。
察覺男人更加用力,楚曦月忍不住悶哼一聲,鼻尖也充斥了一股專屬男人身上的味道,一陣淡淡的薄荷味。
“輕點……”
“呵……”
狹小的墓穴內傳來一陣陣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楚曦月如大海中的小船被他帶到天之藍,地之北,上天入地好不快活。
巫山行云男女同樂。
原本是暴雨狂風最后化為春風細雨。
一番云雨之后兩人平息了下來,解藥過后的楚曦月很快醒了,她的第一想法就是逃。
沒錯,逃!
趕緊逃出去遠離這男人。
她小心翼翼從棺材內爬了出來,可一動身上就拆骨一般疼。
渣男!
她忍不住怒罵一句想從男人身邊離開,誰料,霍危樓卻猛然伸手抓住她纖細的腳踝。
“想去哪?”
一道慵懶的聲音響起,楚曦月心里咯噔一聲,我靠,他沒睡著嗎?
楚曦月也不慫,自顧自在霍危樓面前穿上了那些衣裳,穿完后還鄙夷看他一眼,男人長發鋪在棺材內有種魅惑的美感,墓穴內的燭火跳躍,映襯的男人臉忽明忽暗。
她一眼就看出這個男人不是普通人,誰沒事兒睡棺材?
“放我走,出去后你我天涯兩不見。”
霍危樓坐起了身子,后背斜斜靠在棺材內一副慵懶的樣子,“天涯兩不見?穿褲子走人的是你,怎么,利用完本王就想溜之大吉了?”
霍危樓沒想到剛剛真睡著了,這么多年他患有嚴重的失眠癥,已經忘記徹夜而眠是什么感覺,可他和這個女人在一起不經意聞到她身上的香味,他竟睡著了。
剛剛他被驚醒就發現她想逃。
本王?
楚曦月又聽到他自稱本王,這男人到底是什么人?
“你是哪里的王?你也看到我中藥了神志不清,你不也是,我們各取索需沒毛病,給我放開。”
她一腳踹開了霍危樓的手,這次霍危樓沒有在阻止她,因為他知道她是跑不掉的!
他深知她的一切秘密。
楚曦月出門的時候突然停下了步子沉聲警告,“你的毒已經入了心肺,睡棺材可是沒用,尸氣雖會暫時壓制毒,可治標不治本。”
轟。
聽到這話霍危樓瞬間穿好了衣裳站在了她身后冷冷問道,“你懂醫?”
他不明白,楚家草包怎突然懂醫術?
楚曦月可不想搭理他,“告辭。”
等她剛剛準備離開的時候,外面傳來了一道嘈雜的聲音,緊接著她聽到一道熟悉的女人聲音。
“老爺,就是在這里,有人看到大小姐和男人在墓穴內行不軌之事,這里可是燭龍大人新婚的墓室,大小姐竟帶人來這廝混也太不像話了。”
“逆女是越發沒規矩,連燭龍大人娶妻也敢胡鬧,來人,進去把逆女和那小子給老夫抓出來!”
不好!楚家來人找她麻煩了。
外面呵斥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原主的父親楚云,他是本國的大將軍但是是個渣爹。
而說話的女人是個丫鬟叫桃子,是渣妹楚玲瓏身邊的丫鬟,如今他們來這里逮她,看來這里的事暴露了。
不行,不能讓他們知道這里發生了什么,不然她可坐實了罪名,如今這副身子需要重新調理,不能得罪老東西。
正在那些人要闖進來的時候,楚曦月扭頭冷冷呵斥霍危樓,“我攔住他們你可別出來!”
他們如今衣衫不整的樣子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們干了什么,絕對不行!
霍危樓訕笑一聲,“怕了?”
“怕個錘子,不想橫生枝節。”
她現在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收拾外面害她的人,不想找其他麻煩。
眼看外面的奴仆要進來了,她靈機一動嘴角默念咒語。
瞬間一群老鼠從棺材內跑了出來。
她也順勢跑了出去,一邊跑一邊大喊大叫。
“有老鼠啊,嚇死我了!”
眾人本來是要進去逮她的,可看到大小姐被一群老鼠追了出來,眾人都蒙了站在原地。
管家看到她真的沒死臉都綠了,這是咋回事兒,難道李嬤嬤她們都死了?
“老爺,大小姐她真在這。”
桃子見到楚曦月真的還活著眼中都是驚恐。
出事了,不行,不能讓她抖出二小姐的事。
“老爺您看真是小姐。”
桃子開始了她的戲精表演,“大小姐你也太兒戲了,你怎能來破壞破壞燭龍祭祀,就算你要和蘇公子私奔那你也不能這么做,如今你做了這等茍且之事你讓老爺和夫人如何自處?”
一個丫鬟竟一來就給她頭上扣屎盆子,扣的罪名還挺大,私奔破壞筑龍娶妻,我去你大爺……
楚曦月挺直了背脊沒搭理這小角色,她在打量原主的父親楚云。
楚云身著一襲錦繡寶藍衣袍,看年紀約莫四十幾歲,他看自己的眼神簡直要把她給吃掉。
吃掉,沒錯,這就是原主名義上的渣爹。
竟讓一個丫鬟在這給她隨便扣屎盆子,他屁都不放還助紂為虐?
簡直活久見。
丫鬟還在繼續數落,楚曦月這才大喝一聲,“閉嘴,臭丫頭,這里哪有你說話的份?”
她這一聲閉嘴讓眾人驚愕萬分,就連桃子也沒想明白她咋突然就嘴厲了?
要是從前她一定會認錯求饒說她害怕不敢,可今日……
“老爺您看大小姐還不承認,是她貪玩兒偷換了小姐,我家小姐現在還在家里昏迷著。”
原本是她家小姐來祭祀的,可楚曦月貪玩兒把小姐給換了,自己則帶著情郎在這茍且,這個莫須有的罪名楚曦月是背定了。
說完,丫鬟桃子又開始裝可憐哭了起來。
楚云知道大女兒是什么德行,從小貪玩成性胸無半點墨,簡直是丟人現眼。
越看就越來氣,沒想到她敢破壞祭祀,還利用祭祀一事帶情郎私奔,看她衣裳凌亂頭發也是如此,他可以想象她在里面干了什么茍且之事!
他楚家的臉面都被丟盡了。
“逆女,你破壞燭龍娶妻還敢帶著蘇越私奔來這行茍且之事,還有什么話可說?”
楚曦月眼神微瞇,渣爹渣起來簡直無法無天,相信一個丫鬟的話都不信自己女兒?
就離了個大譜。
而且丫鬟桃子還倒打一把,明明是她們把原主弄來替嫁獻祭,現在卻推說她破壞獻祭還和情郎私奔在里面行茍且?
他么的!
“爹爹你怎能信一個丫鬟的話,究竟她是你女兒還是我是你的女兒?”
“你還狡辯,你妹妹玲瓏現在在家里昏迷著,那都是你害的你如何解釋?”
“玲瓏?”
提到渣妹楚玲瓏她就頭禿禿響,她的記憶里都是楚玲瓏如何欺辱原主的畫面,想到這幾乎咬碎銀牙,“還多虧了好妹妹給我下藥,若非是她我能在這?”
她的話讓眾人瞬間蒙了,什么意思,難道是二小姐害了大小姐?不是她破壞祭祀帶情郎私奔?
楚云大驚,“你說什么?是你妹妹要害你?”
楚曦月可不慫,她已經有辦法收拾楚玲瓏了,一個個來。
“沒錯,昨晚她在玲瓏閣請我喝酒,可我醒來就在墓穴內,爹爹,你可是大將軍不能被丫鬟糊弄,這事我才是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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