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司爵吻了吻許南星嗔怒嚴肅的小臉,語氣轉而變得輕佻,“我們還沒有過新婚之夜,我可不舍得就這樣走了。”
許南星淚痕猶在,卻被沈司爵一句話雷的外焦里內。
“你這個流氓!”
她捶了他一拳,卻被男人輕而易舉抓住手腕,“夫妻之間說這種話怎么就流氓了,這明明是行使夫妻權利,履行義務。”
“你別說了!”
許南星面紅耳赤的伸手去捂沈司爵的嘴,“你在胡說八道,我就,就……”
“就什么?”許南星話還沒說完,手被沈司爵拉了下來,吻上她的唇,“像這樣,不讓我說話?”
他的手越收越緊,女孩嬌軟在懷,空氣中曖昧的溫度越升越高,男人的手也開始不老實起來。
“咳咳——”
忽然響起的咳嗽聲打斷了曖昧的氛圍,許南星一個用力將沈司爵推開,低著頭站到一邊。
天哪,她剛才干了什么!
竟然在病房,被沈司爵所蠱惑。
許南星狠狠地瞪了沈司爵一眼。
沈司爵則是一臉殺氣的看向門口。
文洲西摸摸鼻子,頂著沈司爵殺人的目光緩緩讓開身,一個護士推著治療車走了進來,她的臉紅紅的,顯然也看見了剛才他們接吻的樣子。
許南星忍不住又瞪了沈司爵一眼。
這下她在整個醫院都要出名了!
接收到許南星白眼的沈司爵單手放在唇邊輕咳一聲,狹長的眸子冷厲的掃過文洲西和護士。
“怎么不敲門?”
他語氣中不滿毫不掩飾,嚇的護士腿腳發軟的,求救的看了眼文洲西。
文洲西聳聳肩,說的大言不慚,“人家小護士在外面敲了門沒人理,我以為你們親完了,才大著膽子開的門,沒想到這么激情。”
聞言,許南星更羞憤了,臉紅的都要滴出血來。
沈司爵斜了文洲西一眼。
“就你有嘴!”
怕再說下去許南星很有可能不會再來看他,或者來了,也不會讓自己親她,那他住院這段時間真的就成了看的著摸不著了。
沈司爵又淡淡加了一句,“文洲西,我覺得你最近還是太閑,要不要我把你調到非洲援非醫療去幾天?”
文洲西立刻收聲。
“不,我最近很忙,非常忙!”
這么狠心的事沈司爵絕對干得出來。
好友的戲能看一次,就已經是百年難見,今天的這些事都夠他在圈子里講一年的。
想到這兒,文洲西又恢復了笑容,“好了,既然你身體沒什么事,那我就先走了。”
他看了眼病床邊的小護士,順手買了沈司爵一個人情,“小雅,你把沈先生的藥交給他夫人就好。”
小護士有些遲疑,文洲西拍拍她肩膀,“走吧,我讓你給的不算違反規定,況且沈先生的夫人是微生物的科研大佬,這點小事不會弄錯的!”
許南星抬眸看了文洲西一眼,她沒想到文洲西居然這么快就知道了她的身份。
小護士則放下心來,將藥給許南星,細心交代了一遍注意事項后,便和文洲西一起走了。
關門前,文洲西遞給沈司爵一個眼神,笑的十分曖昧。
許南星看見了他的眼神,嘴角僵了僵。
她一邊給沈司爵拆藥,一邊吐槽道:“我第一次見文醫生的時候,還以為他是個正人君子,沒想到啊……你們是狼狽為奸,蛇鼠一窩,一樣的不正經!”
沈司爵擰眉沉聲,“那怎么能一樣,我是對我夫人不正經,他是誰都不正經,夫人,你以后少跟他接觸。”
許南星拆藥的動作一頓,“為什么?”
沈司爵斂眉,“夫人長得太美,他不安全!”
許南星無語反問,“那難道不是應該讓他離我遠點嗎?”
“當然,所以我打算把他派到非洲去做醫療援助。”
沈司爵理所當然的點頭,之前許南星不許他看手機,正好趁此機會拿回手機。
卻不想,就在他差一點拿到手的時候,一只素白的小手越過他抽走了手機。
“吃藥時間,禁止看手機,等你休息好了再說!”
許南星不容置疑的將手機放進床頭柜下面的抽屜里,然后將拆好的藥品放在沈司爵的手里。
又倒了杯溫水給她。
沈司爵沒接,挑挑眉,冷沉的聲音帶著笑意,“我吃了藥夫人有什么獎勵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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