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詩藤反應過來迅速的想逃跑,但她才轉身,人就被男人一把擒住。
她身體再靈活也架不住傅庭淵力氣大,被男人擒住的她毫無反擊之力。
傅庭淵從身后逮住她的腰把她提了起來,二人一起坐進浴缸里。
男人溫柔又愛憐地在她頭頂摸了摸,“小朋友乖,老公跟你一起洗澡澡呀!”
林詩藤最不喜歡跟他一起洗澡,被他的目光從上到下認認真真打量的時候,總有種自慚形愧的感覺。
最根本原因在于他長得太好看了,謫仙一般的外貌,仿佛世俗里的任何人出現在他眼里都是一種玷污。
“老公,放……”
林詩藤臉頰緋紅,不停地扭反抗著,傅庭淵也不肯撒手,一來二去就把傅庭淵的火給蹭出來了。
傅庭淵喉結滾了滾,眼底冒出一團火,咬緊牙,不輕不重地在她屁股后頭一拍,“老實點,再動我就不客氣了!”
“……”
“嗚嗚……老公壞!”
林詩藤費勁力氣都要反抗,傅庭淵費盡力氣都想逗她玩。
突然臥室門外響起敲門的聲音。
“三爺,傅夫人來了。”
傅夫人,就是傅庭淵的大嫂,丁正淑。
就連林詩藤都不禁斂了斂眉。
印象里那是一個性格很是溫婉可親的女人,之前傅家來人去林家準備婚禮事宜時,多是丁正淑這位大嫂在里里外外忙活,林詩藤也跟她有過幾次交集,對這個大嫂并不排斥。
不過,這大晚上的跑來這里找小叔子,怎么看怎么說不過去。
傅庭淵俊眉蹙起,滿臉的不爽。
難得逮著小女人來浴室玩,卻被打斷了。
傅庭淵可不是一個為了別人而委屈自己的人,于是他對著門外的衛卿吩咐:
“告訴她,我要跟我家小朋友洗澡,讓她等會。”
門外的衛卿:“……”
林詩藤:“……”
―
待客室,丁正淑如坐針氈,站起來多次翹首在門口抬望,見著端茶倒水的傭人就禁不住拉住詢問:“怎么樣?你們三爺來了嗎?”
衛卿收到了傅庭淵的吩咐走過來,低頭道:“傅夫人,三爺他正在洗澡,要多等一會兒。”
一想到多等一會兒,兒子就要在老爺子那里多受家法,丁正淑哪里還坐得住。
“那,那小藤呢?”
丁正淑看得出來傅庭淵對林詩藤的愛護,傅庭淵這里等不到,她只能把希望寄托在林詩藤那里。
衛卿低著頭如實說:“小夫人也在洗澡。”
“……”
丁正淑真是等得心焦火辣,在心急得不行還要在心里頭安慰自己,也就是洗個澡而已,很快就能來了。
結果,這個澡洗了兩個鐘頭,丁正淑也在外頭苦等了兩個鐘頭。
傅庭淵來這里的時候換了一件休閑襯衫,熨燙妥帖的布料服帖在肌膚上,更是彰顯出他健碩的身軀。
修長的雙腿朝著這邊邁過來,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子矜貴慵懶的氣質,看上去絲毫沒有攻擊力。
而那張精致卓絕的俊臉上帶著漫不經心的笑意,看上去這會兒的心情是真的很好,不是浮于表面的。
本來容貌就生得邪魅妖冶,這么一笑起來,更是魅惑得讓人移不開眼,迷人的桃花眸還有絲縷淡淡沒有完全退散的韻味,那張從來沒有血色的薄唇上,此刻竟意外多了幾分旖旎緋色。
傅庭淵雙掌一攤,表示歉意,“抱歉啊大嫂,耽擱了會兒。”
傅庭淵跟丁正淑沒有過利益沖突,再加上這位大嫂也是傅家難得一個明事理的,所以傅庭淵不介意對她該有的尊敬。
丁正淑見著他稍一驚艷,不過眼神很快落下男人的喉結上,那一圈明顯的牙印,臉色稍稍一變。
傅庭淵在沙發上坐下,指腹不經意間在喉結上輕輕摸了下,嘴角上翹,神情里不經意間劃過一抹幽然回味:“我家養的那小朋友不太聽話,教育了她會兒。”
作為一個連孩子都生了的成年人,這個“教育”到底是什么意思,丁正淑自然是懂的。
丁正淑低咳兩下,沒有多問,顧念著正事,眉頭凝出幾分憂慮和焦急,趕緊道:
“這么晚來打擾,抱歉,實在是沒有辦法,景辰那里不知道怎么惹到老爺子了,現在正在被老爺子家法伺候。
一米長的荊棘藤條打在身上,這不是要他的命嗎?打了他一頓后現在還讓他去祖宗祠堂里跪著,景辰那孩子從小體弱,這如何受得了。”
聞言,傅庭淵低頭點了一根香煙,輕輕地“嗯”了一聲,抬眸時,眸子里看不出喜怒來。
“所以大嫂專程找過來,是想找我替他在老頭兒那里求情?”
丁正淑臉上凝滯出了幾分尷尬。
傅庭深不在,她能想到的最能勸說老爺子的人,就只有這個小叔子了。
傅庭淵跟傅家什么關系她不清楚,她只知道,傅老爺子難得一次這么大動干戈,還這么大張旗鼓,肯定事出有因。
而傅庭淵在老爺子那里明顯不同,所以她才愿意放下面子來他這里,不惜等這么久也要把他請過去。
“你就幫幫大嫂,替景辰求求情好嗎?”
傅庭淵只是攤了攤雙掌道:“恕我直言,老頭子肯定不會無緣無故大動肝火,讓侄兒他給老頭子認個錯道個歉就完事兒了,他要是嘴硬死不肯低頭,我這里又幫的了他什么?”
傅庭淵后背仰靠在身后,眼底盈著幾分無奈,“大嫂也是知道的,我這么多年來一點實權都沒有,管理的公司還是你兒子底下的分公司,老頭子的決定,怎么可能為我左右?”
丁正淑皺眉道:“我聽說,老爺子是因為景辰跟林詩茹的關系才這么大動干戈的……”
“既如此,那就更不關我的事了。”傅庭淵好心給她指明路:“你來我這里荒廢功夫,還不如去老頭子那里找侄兒,勸他早些低頭,來我這里有什么用?”
看出他幫忙的意愿并不強烈,丁正淑知道他肯定在記仇傅景辰之前對他暗地里的那些針對。
丁正淑手指捏緊得發白,還是向他低了頭,“景辰這該子年輕氣盛,才對您多有得罪,是我這個做母親教導無方,我在這里替他向您賠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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