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詩藤確實不會再被欺負,但林詩茹在里面有幫手,哪怕她再厲害,她也不可能對抗的了一群的女人。”
陸延清仍舊不為所動:“她能。”
司夜爵冷笑一聲,“你可真是柴米油鹽不進,都親眼看到林詩藤被抽的這么狠,你為了解藥,也不顧她的死活?”
“她不會死。”陸延清突然笑了一聲:“你這么急著要我交出解藥,是不是傅庭淵快要死了?!”
“靠!你他媽才死了,我家爺好的很。”
司夜爵再度將他拽到筆記本前:“不管林詩藤有多厲害,她現在被欺負是事實,林詩茹你也知道,跟你一樣,陰謀詭計多的很,會讓林詩藤防不勝防。
她在里面要度過三十五年,三十五年啊,哪怕她不被人欺負,一個女孩子也受不了整個青春在那種地方度過。你不是愛她嗎?你愛她你還讓她坐牢?!愛她還讓她做到人老珠黃?!”
“她不會在里面太久。”陸延清語氣篤定,“你剛剛不是說傅庭淵好的很么,只要他沒有死,他就會將小藤救出來,只是你一直從中作梗,瞞著他。不過傅庭淵那么聰明,你也瞞不了多久,我相信很快,他就會知道這件事。”
“我家爺是很聰明,但只要我有心瞞著,他就不會輕易知道,”司夜爵仍舊想用林詩藤來說服他交出解藥,“可林詩藤就會一直待在里面,你忍心眼睜睜的看著你愛的女人在那種暗無天日的地方多待么?!”
“我不忍心,但我會想辦法救小藤出來的,而且……”陸延清眼角拉開一抹狠戾而殘忍的弧度的,“相比起她在里面,我更想看著傅庭淵死!”
“你他媽找打!”司夜爵揚起拳頭朝他砸去,卻被陸延清接住:“我讓傅庭淵打我,但你沒資格打我。”
“你也知道你虧欠我家爺,讓我家爺打么?!”司夜爵一把甩開他的手:“你他媽虧欠他,就交出解藥。”
“你就死了這條心,我是不會交出解藥的。”陸延清陰惻的瞇起雙眸,“你說傅庭淵出國其實是騙我的吧,其實他快不行了吧!他如果活著,就一定會救出小藤,如果死了,更好。”
“你他媽給我閉嘴,你是不是全家都死了,就看不得人家比你好是不是?!”
全家都死了這句話讓陸延清瞬間陰冷,他反手一把揪住司夜爵的衣領:“我家人死了還不是傅庭淵的人干的,傅庭淵不僅槍我女人,還殺我父母,他就是我不共戴天的仇人!所以我是不會給解藥的,我要親眼看著他死!”
“你他媽給我閉嘴!”
司夜爵眼神比他還冷,反手揪著他的衣領,將他抵到墻壁上:“你父母被燒死是阿耷干的,關我家爺什么事。還有,林詩藤什么時候成了你的女人?誰不知道她壓根就不喜歡你。
是你自己自作多情,自以為是,得不到人家就耍卑鄙手段,你看看,連你同伴都在說,你壞的連畜生都不如。”
正好身邊的小狗朝他們點了點頭。
陸延清:“……”
“我再怎么樣,傅庭淵也得死!”
媽的!
司夜爵抬手朝他臉上砸去,陸延清也抬手朝他砸去,倆人瞬間打了起來。
“司夜爵,我不會再來求傅庭淵,我會自己想辦法救小藤,但你家爺除了我,就沒人能救的了他,他只有死路一條。”
司夜爵一拳砸過來:“像你這種不行的男人,能有那個能力么?!”
“我有,”陸延清一把握住他的拳頭,二人各自高大的身體互相對視:“但傅庭淵卻沒有活下去的能力。”
“……”
司夜爵難得被他懟的噎了下,他的這句話當真讓他無話可說,他收起了拳頭。
他們身手不分上下,一直打下去他也討不到什么好處。
司夜爵冷冷一笑,“我倒是有個問題,你愛林詩藤與我家爺的生死,這兩者在你心里哪個輕哪個重?”
陸延清掃了一眼筆記本屏幕的畫面,他并未正面回答:“傅庭淵要了本該是我女人的時候,就注定會有這樣的結局。”
說完,他轉身走了出去。
盯著他的后背,司夜爵氣的雙手緊攥拳。
媽的。
他找人在牢房裝個探頭,其實也是擔心林詩藤,想看看她在里面習不習慣。
雖然心里很氣她,但心底還是很敬重她的。
畢竟是爺愛的女人,而林詩藤本身也著實讓他敬佩。
卻沒想到林詩茹也在里面,還拿凳子砸她,把她綁起來抽她。
當時他第一反應是去宰了林詩茹,但又想到用這個錄像給陸延清看,好讓他交出解藥。
陸延清不是很愛林詩藤嗎,他看到林詩藤被打,都又氣又心疼,更何況是愛她的陸延清。
本來還想著只要陸延清一交出解藥,然后他立馬殺了他,再給警局那邊一個電話,林詩藤馬上就會被放出來。
可他失算了。
萬萬沒想到,陸延清既然無動于衷。
司夜爵越想眉頭擰的越深。
所謂明槍易躲,可暗鬼怎么防?
他媽的死都防不了!
就連林詩藤被打,他都能無動于衷,還能有什么事可以牽制他的?
這種人最可怕,為了他想得到的東西,什么事都能干的出來。
司夜爵臉色黑的猶如鍋底,他關上筆記本,來到無菌病房。
今天是傅庭淵昏睡的第五天,雖然人還沒醒,但狀態比前幾天好多了。
雙手雙腳沒再扣鏈子,他俊眉也不再緊皺,處于比較放松的狀態。
一張俊臉也恢復了點血色,除了睡得比較沉,與健康人沒什么區別。
可見病發已經過去。
司夜爵并不知道之前林詩藤給傅庭淵喝了她的血,所以他有點好奇,三爺這次既然挺過來了。
他心里甚至在想,是不是時間久的緣故,他的體內漸漸產生了一種抗體?!
里面在照顧他的醫生見司夜爵來了,連忙站起身來,“司少,三爺已經睡了五天,他不會有什么事吧?”
“不會,他狀態挺好的。”
司夜爵抬手將正掛著的點滴調慢了許些,又傅薄被拉上去點,“他這段時間都沒有好好的睡一覺,正好趁這次,讓他安心睡一個好覺,也許再次醒來,他身體可能就全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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