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沒進去,出去什么?”

  “……”

  “傅庭淵,你怎么這么不要臉?!”

  “我給我媳婦脫褲子有什么不要臉的,快點,把手拿開。”

  傅庭淵直接扯開她的手,他大掌拖著她,讓她后背緊貼著他胸口,“快點,你難不成想尿褲子??”

  “……”

  林詩藤一張小臉漲的通紅,“我不要……”

  上一個廁所折騰許久,倆人終于達成了協議。

  十分鐘后,林詩藤還是被男人抱著出來的,她身上的衣服都濕了,傅庭淵給她換一套,只不過這次穿的是睡衣。

  他討厭穿病號服,也不喜歡自己的穿那玩意。

  男人將濕的病號服隨手一扔,林詩藤忙拉住他:“這衣服別亂扔。”

  “為什么不能亂扔?”

  男人將病號服扔在沙發上,將人抱上病床,欲要去吻她。

  林詩藤邊避開他的吻邊說:“被護士看到我褲子濕了,還以為我在這自摸呢!”

  “……你有老公不需要自摸,我現在就滿足你。”

  吻不到唇瓣,索性直接將頭埋入她白皙的頸項中,他動作非一般的急迫,帶著自己都不自知粗重喘息。

  林詩藤覺得癢,伸手推了推他,“傅庭淵?你別親。”

  男人反而親的更重,“我親我女人不犯法。”

  “……”

  “我怎么覺得你怪怪的?”林詩藤想低頭去看他,可看不到他的臉,索性扒拉他頭發,“你明明前幾天還對我很冷淡的。”

  “你想我對你冷淡?”

  “才不想,你現在不生我氣了嗎?”

  “沒生你氣,”傅庭淵終于舍得抬起頭,炙熱的吻不知疲倦的落在她眼角,鼻尖,臉頰……一下又一下,“以后不會再跟你置氣。”

  “你沒騙我?”

  “我什么時候騙過你?”

  “也是,不過……我以后也不會……惹你生氣了……”

  林詩藤被他吻的一句話都說不完整:“那天確實是我的錯,傅庭淵,我沒有不把你當親人,你是我……”

  “嗯,我知道,不說話,好好讓我吻會。”

  傅庭淵薄唇堵住她唇瓣,將她出口的話悉數吻了回去。

  他大掌扣住她后腦勺,另外一只手摟著她細腰,將彼此的吻加深。

  值得林詩藤幾乎要缺氧時,男人才堪堪抽離開。

  他將她摟著躺在自己身上,雙臂摟的極緊。

  林詩藤氣喘吁吁的趴在他胸口處,也只有在傅庭淵身上,能感受到由愛而產生的悸動。

  “我還以為你會一直氣下去,這輩子都不再理我了,更不會抱我親我。”

  男人喉間滾動了一下,摟著她的大掌也跟著收緊,神色無比的黯淡。

  這輩子……

  他的這輩子很快就要結束了。

  “怎么突然不說話了?”

  林詩藤抬起腦袋,觸目就是男人精致的下巴,發現有許些胡渣,她伸出纖細的指尖比玩著:“傅庭淵,你如果真的一輩子不理我,我都不知道該怎樣生活,我現在似乎已經離不開你了。”

  傅庭淵喉間哽咽了下,將她摟得更緊,“藤藤,假如有一天我突然離開了你……”

  “你不會離開我的,”林詩藤截住他的話,唇瓣湊過去咬了下他下頜,霸道的說:“傅庭淵,你想離開我沒門,以后這種話不許再說,你再敢說,以后我不給你親了。”

  說著她又趴在他身上,雙手雙腳纏著他:“你不準離開我,我已經習慣你每天在我身邊,習慣每天晚上你抱著我睡,你不在我身邊,我連覺都睡不好,所以你這輩子都不準離開我。”

  她語調軟軟的,又帶著撒嬌的意味,可落在傅庭淵耳中,卻猶如一根針狠狠扎進他心口。

  他喉間再度哽咽,抬手放在眼睛上,好掩蓋眸底的哀戚:“嗯。”

  聽見他答復,林詩藤小臉笑顏如花,心情很好的窩在他懷中,輕哼著剛剛聽的那首歌。

  “那時我不懂,望著你注視我的眼神,連你那小小的肩膀我都無法擁你入懷。

  我曾恨這樣的自己,曾幾何時悲慘命運的我們,我們也無法逃避這命運……”

  她聲音很好聽,明明一首很憂傷的歌曲,卻被她唱出一股子動人又悸動的感覺。

  林詩藤小手拉過男人的大手,同他好看的十指相扣,“你看,我們連手都這么匹配。”

  男人并未拿開眼睛上的手,腦子里只響著剛剛的那句歌詞:連你那小小的肩膀我都無法擁你入懷。我曾恨這樣的自己,曾幾何時悲慘命運的我們,我們也無法逃避這命運……

  林詩藤將他眼睛上的打手拿開,“傅庭淵,你看看嘛,真的很匹配。”

  傅庭淵雖然睜開了眼睛,但并未看,只是將她摟緊,俊臉埋入她溫熱的頸窩中,許久才低啞的問,“還要不要去法國玩?”

  林詩藤一聽眼睛都亮了,抬起小腦袋,卻被男人摟著,只能趴在他身上,“當然要啊,那你想去那里玩嗎?”

  “只要你想,我就帶你去。”

  “好呀,那我們就去那,”林詩藤又蹙起眉心,“不過現在好像不是看櫻花的季節,要不換其他地方吧!”

  “嗯,你說去哪就去哪,都依你。”

  “那我查下旅游攻略。”

  林詩藤想起來,卻被男人摟的緊緊的。

  林詩藤掙扎了下,“你抱這么緊做什么?”

  傅庭淵手臂摟的極其用力,幾乎要將她嵌入他體內。

  摟的過緊,林詩藤有些不舒服:“你松一點了,不舒服。”

  男人沒說話。

  “傅庭淵,你抱這么緊搞得好像以后不能抱似的,松開點了。”

  “別吵。”

  “傅庭淵……”

  “再吵就開淦。”

  “……”

  宮家。

  謝煬華一襲灰色西裝,手里拿著個黑色長方形的盒子。

  這幾天局勢動蕩浩大,受金融危機影響,宮氏也被波及,宮胤寒與宮項禹宮明賀三兄弟都去美洲處理這些事。

  自從與sdr集團合盟之后,宮星海想將宮氏做的更大,就把大部分項目延續到美洲那邊,畢竟那邊的項目最賺錢。

  只不過沒多久,他因被長時間下藥,而身體徹底癱瘓。

  這就是謝煬華與沈新碧的高明之處。

  每日在他的食物中放點慢性毒藥,這樣人一旦倒下,壓根就查不出什么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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