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傅庭淵拿起筆記本起身,他抬腿朝樓上走去。
身后的容心見狀也跟了上去,男人俊臉冰寒的側目,“我剛剛所說的,看來你一個字都沒聽進去。”
“不,不是的,我只是......”容心嚇得退后幾步,回到茶幾邊,“我只是想知道三爺你晚上想吃什么,我可以做給你吃。”
“不用。”
傅庭淵并不想跟她多說,轉身上了樓。
容心又在身后喊道:“那......三爺,我在樓下等你下來一起吃晚餐。”
傅庭淵沒回話,直接進了三樓的臥房。
幾個干活的傭人見狀不由的搖頭,以前三爺對待太太的時候,恨不得把太太揣在兜里帶著。
現在對別的女人,卻冷冰冰的連一個眼神都賴的給。
晚上快九點的時候,傅庭淵還沒有下來。
容心等的肚子都餓的咕咕叫,可傅庭淵沒下來,她一個人也不敢提前吃。
也不知道傅庭淵什么時候會下來,或者他壓痕就不會下來。
她總不能一直餓著肚子在這干等著,便拿起筷子開吃。
但飯菜涼了,便叫傭人去熱一下,隨后無聊的問其他傭人,“喂,我問你們,三爺以前是怎樣對待林詩藤的?”
幾個傭人都沒理她,自顧自的干著活。
“喂!我問你們呢,你們聾了?”
他們還是沒睬她,甚至連頭都沒有抬一下。
容心見狀,從包里掏出錢包,從里面抽出幾張百元大鈔,走到他們面前:“你們若是回答我的問題,這錢就歸誰。”
幾個傭人仍舊不搭理她。
他們在這里干活,傅庭淵給的錢自然不會少。
壓根就不需要她給的錢。
容心見幾個傭人一點面子都不給,她直接將錢甩到其中一年經最大的一個傭人臉上:
“你,告訴我,三爺以前是怎么對待林詩藤的?說了,這些錢就歸你。”
那傭人仍舊冷淡的不理她,容心氣的伸手狠狠推了她一把,“我問你話,你是聾了還是啞巴了?”
傭人不但不理她,還遠離了她。
容心更是氣的半死,她幾步上前拽著傭人的胳膊:“我可是三爺的女人,是這里未來的女主人,一個傭人竟然敢這樣對待我。我今天就給你們幾分顏色瞧瞧,讓你們知道我容心可不是好惹的。”
說著抬起手想朝她臉上甩去,手腕卻被大掌拽住。
容心還沒回過神來,男人頎長的身影來到她跟前,正好擋在了傭人身前。
傅庭淵俊臉微沉,渾身散發出懾人的戾氣,連出口的語調都是無比的冰冷:“剛來就想打人?”
他說著手發力,容心疼的尖叫了起來:“啊!三爺疼。”
“你剛剛想打人家的時候,有沒有想過她也會疼?”
“我我......是,是她們先不尊重我的。”
容心剛剛到趾高氣昂瞬間變成楚楚可憐,神色我見猶憐,“三爺,我只是......問她們問題而已,可是他們都無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