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替嫁后,她讓偏執大佬愛不釋手 > 第728章 金主看上你了
  秦珊剛做完新聞播報,在化妝間卸妝,突然市場部的老大走了進來,對著她一副喜笑顏開的樣子。

  “哎呀,秦大主播真的是濃妝淡抹總相宜,你看看,你看看這卸了妝還能這樣光彩照人,要不人說,明星和素人是有壁的呢!”

  秦珊不為所動,誰都知道市場部的這位老大平時有多勢利眼,出了名的捧高踩低,從前自己在其它欄目做小主持的時候,受了他多少的氣。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只怕這是有什么事兒有求于自己。

  “曾部長,有話不妨直說……我這下了班兒還有約,有點趕時間!“

  秦珊拍著精華液,眼神看都沒看她,自從上次跟陸宴一夜瘋狂之后,他已經整整消失一周了,怪自己犯賤,今天還在沒忍住給他打了個電話,沒想到他居然不接。

  這讓秦珊整個人都很不好,她恨不得時光倒流自己從來沒有撥通過陸宴的電話,她的驕傲,她的自尊心都受不了。

  然而更讓她接受不了的是她害怕陸宴有可能過后也不會回她的電話,所以她直接把陸宴拉黑了。

  這樣就是自己不要的他。

  曾部長看秦珊這么冷淡,心里翻了個白眼,臉上卻還是笑嘻嘻的走上前,誰讓她被金主盯上了呢,上來就是五千萬的贊助,那可是臺里一年的預算。

  “這要不說美人事忙啊!秦主播這是趕著去約會呢?那我就長話短說,咱們臺里拉個大贊助,五千萬!

  但是人家贊助商呢指定節目必須是秦主播您來負責,在這之前就要辛苦您跟我們市場部一起去一趟m國出趟差和咱們這個贊助商面談一下,盡快敲定這個事兒。”

  秦珊聽罷停下正在畫眉的手,轉身看著曾部長不解地問:“我?贊助這種事情不一直都是你們市場部去談的嗎?怎么還要讓我們主持人跟著去談合同呢?”

  曾部長心里腹誹,這是揣著明白裝糊涂呢,做咱們這行的,誰還不知道這是什么事兒呢。金主爸爸掏了錢當然要見你的人啊。這長得漂亮的確可以當飯吃。

  可是表面上卻一副我也不知道的表情:“這個我也不清楚呀,贊助商指名道姓讓秦主播您親自面談,臺長很是重視這個事兒,專門為你重新安排了這周的工作內容,咱們臺里這一年的贊助都要靠您了,您可一定要支持我們部門的工作呀!”

  秦珊就算再遲鈍也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她收起口紅,抿了抿唇對曾部長說。

  “曾部長您也不用搬出臺長來壓我,既然是臺里的安排,我配合就是了,不過我丑話說在前頭,我這個人沒有為工作獻身的打算,如果洽談的過程中出現了什么觸碰我底線的事情,我很難保證能夠配合你們拿到贊助,您可能先要做好這個心理準備。”

  曾部長聽完這話差點沒有做好表情管理,但是一想到那五千萬還是強忍著怒氣敷衍秦珊說:“這是必須的,再怎么樣,我也不能同意有潛規則發生在我們臺里。秦主播你放一百個心,咱們就是過去談合同,至于別的咱們不理會,不理會哈!”

  秦珊收拾完自己的東西拿起包起身:“既然如此,那我就先下班了,什么時候出差您提前通知我!”

  她說完剛要走,又被曾主任伸手攔下。

  “干什么?”秦珊有些不耐煩地看向她:“還有什么事兒嗎?”

  “只怕秦主播您下不了班了,臺里中午定的機票,咱們出差的飛機還有三個小時就起飛了!您收拾一下咱們直奔機場吧!”

  ……

  夜里姜妙一直睡不踏實,她迷迷糊糊地一直做夢。

  夢里她從這里逃了出去,在濕熱的叢林里奔跑,后面一直有人在追,她慌不擇路,跌落進陷阱里,仰頭看到盛星寒焦急地呼喊著她的名字從陷阱口路過,她想要叫住他,告訴他自己就在下面,可是卻怎么都發不出聲音。

  她急得大哭,掙扎著卻又醒不過來,只能聽著他的聲音越來越遠,越來越遠……

  早晨,姜妙是被樓下的叫聲吵醒的,她緩緩睜開眼,刺眼的陽光透過窗子照在她的臉上,她反應過來自己身處何處之后,一下子驚坐起來,窗外的湖面上,昨天晚上來過的那輛小船又來了。

  那兩個彪形大漢拽著光頭和長發,將他倆像是捆粽子一樣的扔在船板上,

  光頭叫罵著:“媽的,你們今天又打算用什么辦法折磨老子?盡管來,今天你們施加在我身上的一切,我哥都會千倍萬倍地奉還給你們的!”

  長發男孩卻一言不發,任由他們捆住他,粗魯地丟在甲板上,似乎早就對這一切麻木了。

  姜妙趴在窗子上看著那兩個人發動小船,突突突地跑遠,在水面上留下一道長長的水波,而水面之下那些鱷魚被驚動之后,全都浮上了水面爭先恐后地尋找著獵物。

  偶然之間她的目光與船上的光頭對上,只見他朝著姜妙露出一個嘲諷的目光,轉過頭去。

  這座水上的監牢瞬間又只剩下姜妙自己,她快步下樓,將樓下墻面上的木匠全都收集起來,然后圍著這個竹樓一圈一圈地轉,一點一點地仔細觀察著一切,她甚至指著徒手能不能扣掉一兩根竹子,利用手邊的一切有沒有可能做一個簡單的竹筏,只要能離開這片水域,跑到對面的密林中去。

  然而她力氣太小,這個竹樓又修建得太過堅固,她嘗試了搬了好幾根都紋絲不動,最后她只能無奈地放棄,坐在檐廊上絕望地看著水面。

  如果不能自己做一個竹筏的話,唯一離開這里的可能就是早晚來一次的小船,可是船上的那兩個男人不是渾身是傷的光頭,她還可以趁他不備搞個偷襲。

  那兩個人,一個胳膊都能掄飛她,不要說一次拿下他們兩個了,一個她都對付不了。她無奈地靠在竹樓上,側臉看到地上的一灘干涸的血跡,腦海中突然冒出一個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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