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慕雅眉頭緊擰。
戚建剛威望很大，再加上有底稿記錄，還有帝都大學的名譽做保證，這份人證，十分有分量感。
而且，戚建剛的為人，也不可能會包庇顧語汐。
林海璇底氣不足的質問，“戚校長有證據證明嗎？我這邊可是有直接的證人能幫我證明。”
林海璇已經有些六神無主，她用力抓住小紀的胳膊，將她扯了起來。
“她，她是我的助手，顧語汐就是從她的手中套走了我的作品！”
小紀被林海璇抓的胳膊生疼，她強忍著疼點頭，“是，我能證明。”
戚建剛面容嚴肅的看著兩人，平靜的開口說：“我不知道顧語汐有沒有從你的助手口中套走你的作品，但我和帝都大學都可以用名譽保證，顧語汐的初稿是在三年前就遞到了我們學校。”
說完，戚建剛打開隨身攜帶的公文包，掏出一份用透明檔案袋裝著的文件，舉起來對面下面的記者。
“這份文件就是當年顧語汐寄到我們學校的初稿原件，因為是初稿，所以我們學校沒有買下版權，但也沒有傳播出去。既然這個初稿已經在AROMA立項，那我今天就將初稿交給AROMA，請AROMA的專業人士當場對比鑒定。”
戚建剛講檔案袋遞給徐副總，“麻煩這位徐總，請你們AROMA專業調香師出來，當場鑒定一下。”
徐副總有些發懵的結果檔案袋。
這是什么劇情？
蘇總沒有安排啊？
面對臺下這么多的媒體，和直播前的網友，徐副總只能硬著頭皮讓工作人員，請了公司里元老級的兩個調香師出來。
兩位調香師接過文件夾，做對比的時候，徐副總悄悄吩咐手下，趕緊去問問蘇慕雅的意見。
但手下根本沒來得及去匯報，調香師那邊就已經做完了鑒定。
因為兩份手稿，完全一模一樣！
兩人對比了幾遍，都確定顧語汐三年前的手稿，和在公司立得項目初稿完全一致。
“徐總，兩份初稿完全一致。”
徐副總不死心的問了一遍，“你們兩個確定沒有錯誤？臺下面面對可不止這些記者朋友，還有正在看直播的廣大網友。”
兩人點頭，“確定，從公式和配方比例，沒有絲毫的誤差。”
聽到兩人的話，徐副總暗道一聲完了，蘇總交給他的差事辦砸了。
比徐副總心情更糟糕的還有林海璇。
林海璇整張臉已經沒有絲毫的血色。
她怎么也沒想到，顧語汐替換的初稿，竟然是三年前的設計！
那份初稿，林海璇已經試著調過香。
盡管是初稿，但調出來的香氣，已經挑不出什么毛病，完全可以遞上去出成品了。
林海璇不相信三年前的一個毛丫頭，竟然就有這種水平！
一定是顧語汐的姐姐顧寧雪做的。
只有顧寧雪，才能在那么年輕的時候，就能研制出這么完美的香水。
林海璇咬了咬牙，“戚校長是顧語汐老師的朋友，誰知道戚校長是不是看在朋友的面子上，才出面幫忙撒謊的？”
聽到林海璇的話，戚建剛的臉色刷的一下難看了下來。
“戚某雖然不是什么大儒大家，但也絕不是為了朋友的面子，就做出沒有道德事情的人！”
戚建剛的聲音鏗鏘有力，渾身上下滿是知識分子的氣節。
臺下的記者也已經議論起來了。
“這女的是不是瘋了，竟然懷疑戚校長的人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