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顧語汐敢去,霍斯寒已經做好了,要當場打死封肅,打斷顧語汐的腿,讓她一輩子都只能困守在自己身邊,再也沒機會接觸別的男人的機會準備。
冷戰的幾天,一切都很平靜。
顧語汐沒有去機場。
正當霍斯寒為此高興的時候,手下卻匯報說封肅在機場臨時取消了出國計劃。
一切等待,都在今天付諸一炬。
顧語汐還是來見了封肅。
車廂里的氣氛悶到了極點,司機和保鏢等人盡管守在車外,也隱隱感受到了車子里穿出來的怒氣和冷意。
顧語汐臉色慘白如紙,再也做不到強行鎮定冷靜。
面對出軌‘鐵證’,她百口莫辯。
鳳眸一動不動的看著她,霍斯寒臉上已經沒有了最初欲要爆發的怒火,他的神色恢復了往日里的平靜淡漠,但他攥緊的拳頭卻又告訴顧語汐,霍斯寒在忍耐著怒火。
霍斯寒靜靜的看著她,等待著她的辯解,但等來的確實她越發慌亂無錯的樣子。
顧語汐像個做錯事的孩子,想要為自己‘狡辯’,卻又不知道如何開口。
這副模樣,讓她看起來更加心虛。
“顧語汐,我哪里不如他好?”霍斯寒低沉的聲音淡淡問道:“是我對你不夠好嗎?還是給不了你沖破道德倫理的刺激?”
“不是。”顧語汐說:“我真的不知道他會知道這部手機的手機號,也不知道他給我發了短信。”
“別再重復解釋這句話了,我聽的惡心。”霍斯寒目光冷冷的看著她,“你說點新鮮的辯解詞,我聽完或許就成全你們了。”
聽到他的話,顧語汐鼻頭一酸,眼淚幾欲奪眶而出。
滿腔的委屈憋在她的心口,讓她有口難言。
她解釋不了這支手機的存在,也解釋不了封肅的短信,更沒辦法跟霍斯寒解釋這一切的巧合。
煎熬的時間,總是走的很慢。
委屈交織著痛意,仿佛在顧語汐心口鑿開了個大口子,源源不斷的涌入進去,狠狠的攪拌在一起,連帶著心臟也被攪的生疼。
顧語汐垂眸,雙手攥著衣擺,好一會兒,她顫抖的輕吐了口氣,“既然你不愿意相信,那就隨便你處置,我無可辯解。”
她無所謂的話,如同一記重拳,狠狠鑿穿霍斯寒心口最后的屏障。
悶脹、痛楚、怒火刺激著霍斯寒心魔深淵的巨獸,仿佛下一秒,那頭巨獸,就會忍不住將面前的女人啃食殆盡。
霍斯寒發出一聲嗤笑,慵懶又陰寒,“怎么,破罐子破摔?還是期待我會提離婚?”
顧語汐攥緊衣擺,沒有說話。
下巴再次被捏住,霍斯寒強行讓她抬起頭面對他。
鳳眸微斂,眼底神色陰厲冷漠,“顧語汐,是你親手擊碎了我對你的信任,你想要等著我開口提離婚好跟他雙宿雙飛,絕無可能!”
濃密的睫毛輕顫,顧語汐嘴唇抖了抖,最終一句話也沒說。
這時,車窗被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