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咕咕……”
顧銘的喉嚨里發出痰鳴的聲音。
他這個是氣火攻心,導致身體供血不足,突然的中風,但是腦子清醒的很。
聽到魏遼的話,又急又氣的想要問個清楚。
“你……害……我……”
“什么?”魏遼歪著頭,勾著耳朵仔細的聽了聽,笑道:“顧大人,你是不是說,你我無冤無仇,我為什么要害你呀?”
顧銘不能說話,但是眨了眨眼睛,算是認同了。
“顧大人誤會了,如你所說,我們倆無冤無仇,我怎么會害你呢?”魏遼壞壞的低頭笑:“說真的,你如今這個樣子,對我是一點好處沒有!”
“……你……”顧銘的樣子顯然是不明所以,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魏遼笑道:“但是,對她有好處!”
“……誰?”
“父親,你可安好啊?”
顧颯巧笑顧盼,悠然的從魏遼身后走出來。
顧銘的瞳孔瞬間放大。
她淺眸笑:“父親,干嘛這么驚訝,是驚訝我為什么會站在這里,還是驚訝……為什么陸行會失敗?”
“……你,逆……女……”
“父親,你都這樣了,還有心思罵我呢?”顧颯笑的有些瘋批,驀然掐住他的下巴,指甲掐進臉頰:“別怪我沒提醒你,我可沒有你女兒的好心情,陪你玩父慈子孝的戲碼!”
顧銘的瞳孔再一次放大,震驚又難以置信的看著她。
自從顧颯改變后,他的心中就一直有一個疑惑,覺得一個人再怎么改變,都不可能改變本性本心。
但是顧颯不過是成了個婚,嫁的還是個即將要死的廢物,怎么就脫胎換骨一般,重新換了一個人!
如今看來,他心中的疑惑似乎得到了證實。
“哦,對了,還有那位蕓娘,我的小姨娘,她讓我和你說句話……落花有意,但是流水恨落花!”
!。
“……蕓……”顧銘突然吐出一口血。
“別激動,父親,你已經氣血攻心,身體不行了,若是再激動,血往上走,腦子可就壞掉,不好用了。”
顧颯惡狠狠的一甩手,將他給甩開,冷笑道。
“你猜,為什么蕓娘會滿足你對女人的所有幻想?溫柔,聰明,懂事,最主要的是,能給你生兒子啊?!”
“……”顧銘整個人都在顫抖。
這是憤怒!
是不甘心!!
他猜到了結果,但不想承認,更不想聽。
悶哼著,他轉過頭,不去看顧颯。
但是顧颯卻不慣著他,掐著他的脖子,硬生生的扭過來。
“父親,難道,你不想見她最后一面嗎?”
隨著話音,蕓娘緩緩從門口走進來。
只是此時的她,眼睛里再也沒有曾經的柔情似水,而是滿滿的恨意。
“顧銘,顧大人,你當真是不記得我了……”
“……”顧銘震驚的看著她。
“看來,你當真是不記得了,”蕓娘在他身邊站定,緩緩解開衣袖,露出了左肩上的一個疤痕:“你還記得這個傷疤嗎?”
傷疤??
顧銘更是一臉的不可思議。
他和蕓娘春風一度了好幾個月,怎么不記得她肩膀上有疤痕呢?
“哦,說到這個,父親,我想,你還有必須認識一個姐姐,”顧颯笑著打了個響指。
門口暗影閃過,毒娘子帶著一個濃妝艷抹的丑女人出現在蕓娘身側。
女人四十歲左右,長得奇丑,但是身子爆表的好。
看到她,顧銘突然感覺嗓子一甜,一口心頭血順著嘴角慢慢的流了出來。
丑女人笑道:“顧大人,說真的,你的身份是我所有客人里,最尊貴的那一個,但是功夫嘛……真的是最爛的!”
“你胡說什么?”毒娘子突然一聲低喝:“當著小夫人的面無禮,不想活了!”
丑女人連忙閉嘴,沖著顧颯笑了笑,又沖著顧銘拋了個媚眼,跟著毒娘子出去了。
“父親大人,事到如今,你想必應該很清楚了……從你遇到蕓娘,到心想好事成的有了兒子,其實一切都是我的布局而已!”
顧颯傾身,眼底漫上歇斯底里的瘋批。
“蕓娘是我餌,引你上鉤而已,至于你所吃到魚,是毒娘子手下的一個暗娼……你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