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替嫁戰王后,神妃攜帶空間去流放 > 第434章 我就是縱容她
  霍長鶴一聽繁容的話,當即黑臉。

  “我從來不信什么上天。”

  繁容一怔:“您之前還說,凡事問上天,天不知道的,再遵從自己的心,現在您又不信上天了嗎?”

  霍長鶴:“……”

  姓賈的為什么要說這種奇奇怪怪的話?

  那種腦子是怎么把生意做得那么大的?

  怕是早晚要敗在他手里!

  顏如玉走過去,語氣淡淡:“世事多變,人也會變,以前公子年輕,信賴上天,現在想的是,人定勝天。”

  繁容瞪她一眼:“你個婢女,懂什么上天世事。”

  “我懂不懂上天不要緊,懂不懂世事也不要緊,懂得人心善變就好了,”顏如玉毫不客氣地譏諷,“繁容小姐昨天被救的時候,還客氣得很,現在一朝得救,就如此瞧不起人,一口一個婢女,可是大家閨秀所為?”

  “你想讓別人瞧得起你,也該拿出大家閨秀的樣子來。”

  繁容臉色瞬間通紅:“你……你果然還是瞧不起我曾流落在繡云閣!”

  “是你自己這么以為,我沒提過繡云閣半個字,”顏如玉聲音冷下去,“你固然不幸,但你的不幸與我們無關,若非我們救你,你現在早已經是亡魂!”

  “你若總覺得別人瞧不起你,那就干些讓別人瞧得起你的事,而不是在這兒埋怨不停。”

  繁容被她說哭,凄然道:“對,我的不幸與你們無關!那我又何無辜?鎮南王做的事,跟我有什么關系?為什么讓我們家受牽連?我好好的做我的小姐,卻突然淪落成娼妓,難道我不該埋怨嗎?”

  顏如玉和霍長鶴對視一眼。

  她家獲罪,竟然是因為鎮南王府?

  霍長鶴問:“你父親……現在何處?你們家是如何被牽連?”

  繁容哭道:“公子何必問這些?是想看看我是不是真的無辜嗎?”

  “并非如此,是想知道細節。”

  “什么細節?”繁容凄涼笑一聲,“當時的情況有多慘,公子知道那些,又能挽回什么呢?”

  顏如玉皺眉,這女人真是腦子里的回路異于常人,簡單的話,非得往復雜里想,非得答非所問,說些彎彎繞。

  “我……”

  她還想說,顏如玉喝道:“夠了!你是聽不懂人話,還是不會說話?問你什么,就說什么,別扯有的沒的,妄加揣測別人的想法,你是別人嗎?不知道別人怎么想,卻一而再的妄下評論,若你父親也是如此,那他也不冤枉!”

  繁容震驚地看著她,臉色通紅:“你……你一個奴婢,竟然如此說話,公子,真就如此縱容她嗎?”

  霍長鶴點頭:“沒錯,就是縱容她。她罵得對,你能不能說話?”

  繁容又要委屈落淚,院子外響起腳步聲,八哥飛過去,隨即叫道:“師爺,師爺!”

  顏如玉和霍長鶴遞個眼色,讓他把繁容弄屋里去。

  繁容卻不明所以,正在氣頭上,哪里肯走,甚至還想大聲反駁顏如玉的話。

  顏如玉卻不慣她毛病,直接扣住她肩膀,一把把她拖到廂房,關上房門。

  繁容痛得皺眉,用力掙扎:“你放開,干什么呀?你弄疼我了!”

  顏如玉想著一會兒還要出去辦事,繁容現在必須得在這里,不能出去露面,索性拿出一個藥瓶,倒出幾粒藥。

  繁容一見,大驚失色:“這是什么?你想干什么?”

  她想跑,但根本抱不了,顏如玉捏住她下凳,強行讓她吞下兩粒。

  繁容嚇得想要尖叫,聲音都沒出口,吞下藥就被顏如玉打暈。

  院子里已經響起師爺的說話聲,正向霍長鶴問好。

  顏如玉面不改色走出去,問道:“師爺,請您辦得事情如何了?”

  師爺眉開眼笑:“不滿公子,姑娘,我正要說這事兒,消息都已散出去,另外,我們還找了兩家最好的戲班子,不知道公子的堂會能不能用得上。”

  霍長鶴點頭:“可以,師爺辦事利索,辛苦了。”

  “哪里哪里,公子滿意就好。”師爺上前兩步,低聲道,“公子有所不知,我這還有個好消息。”

  “哦?什么好消息?”

  “我聽說,昨天晚上縣主府大公子的侍衛好像回了縣主府,還有一通大鬧,這大總管呀,怕是要吃不了兜著走了!說不定,都不用我們出手,就能扳倒他!”

  師爺真是由衷地高興,今天早上和縣令一起,聽盯梢縣主府的衙役來匯報,一直就笑得合不攏嘴。

  他此時見霍長鶴并沒有什么驚訝的神情,再看連顏如玉都笑意淺淺,似是成竹在胸。

  師爺眨眨眼睛:“莫非,公子早就知道了?”

  “師爺,煩請轉告縣令,縣主府的事不必再操心,現下請全力協助在下,辦好這個堂會。”

  “是,是,”師爺欣喜又心驚,連聲答應,“我這就回去說,這是拿來的一點早膳,公子和姑娘慢用。”

  他轉身走了,顏如玉招呼八哥:“送送師爺。”

  霍長鶴正要說話,暗衛從外面進來:“王爺,接到飛鴿傳書。”

  傳書是馬立羽寫的,天近黎明時分發出的,這么快就到,可見他們距離此處也不遠。

  展開瞧,霍長鶴欣喜道:“母親他們今天中午也可到永昌,問咱們要不要進永昌。”

  顏如玉略一思索:“可以進,但不必與咱們匯合,咱們就兵分兩路,現在這樣挺好。”

  “行,”霍長鶴一口答應,“我即刻寫信。”

  ……

  金山昨天晚上就宿在馬場,說是宿,其實根本沒有睡著。

  本來就生氣,又因為丟馬的事而慌亂,著急,哪來的心思睡覺。

  他仔細察看過,地上沒有什么亂嘈嘈的馬蹄印記,若是馬成批丟失,應該有走出去的馬蹄印才對。

  可是,并沒有。

  這就怪了。

  手下來稟報,說大總管已經招了,而且被處死。

  金山心頭的惡心出了一半:“看管他的的尸首,到時候帶回去,讓大公子處置!”

  “是。”

  “大人,您剛才說沒有馬蹄印,這會不會就是大總管的陰謀伎倆,想著制造出馬匹神秘失蹤的假象?讓人以為,就是悄無聲息丟的,也好擺脫嫌疑。”

  金山點頭:“很有這個可能,供詞上再加上這些內容。”

  “是!”

  一大早,他正想回縣主府,剛要出馬場,忽然想起來什么。

  “那只白毛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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