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遮天之彩虹耀世 > 第225章 一夜御雙美

君澤醒來時頭痛欲裂,很久沒有喝到這種昏天黑地的地步了。外面已經大亮,他居然一覺睡到正午時分。滿屋子的酒氣消散不去,他坐起身,扶著自己的頭,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看到房間環境的那一刻,他瞬間出了一身冷汗。地上歪歪扭扭躺著一男一女兩個人,皆是衣冠不整。他趕緊低頭看自己,發現他的衣服也凌亂不堪,外袍跟那兩個人的衣服堆在一處。幸好里衣還在,而且他的身體除了宿醉沒有什么異樣。他抱著頭,用力回想昨夜的事情,零零星星幾個片段浮現在腦海里。好像他一直在強迫那兩個人跟他喝酒,喝得三個人都醉意醺醺。那個男的看他醉了,大著膽子來解他的衣服,那個女的不甘示弱,依偎到他身上。兩個人一起觸碰他的時候,他胃里一陣翻滾,吐得那叫一個...慘不忍睹。三個人身上都弄得臟污不堪。然后他們兩個人就慌慌張張處理那些臟污,還順帶把他們的衣服脫了。那兩個人都存了勾引的心思,外面的衣服脫掉也就罷了,里面的也要脫,脫完自己的,還要來脫他的。他酒勁兒上頭,直接一人一腳,把兩個人踹蒙過去。大概那兩個人也醉得不輕,躺在地上都起不來了。后來...后來的事他就記不得了,他一個人在房間里,也不知道干了什么,滿屋的桌椅板凳,擺件床榻,都慘遭毒手...或者是毒腳。整個屋子亂七八糟,像是被強盜洗劫過。他忍著頭疼,晃晃悠悠站起來,過去探了探兩個人的鼻息,還活著,只是暈過去了沒錯。方玉悠悠轉醒,看到君澤那一刻像是看到了什么洪水猛獸,腳蹬著地,連連后退。一旁的晴兒也醒了過來,她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么事,一臉痛苦與迷茫。君澤也不管他們,看了眼自己的外衫,臟得根本穿不了,索性只著一身里衣,敞著胸膛就走了出去。正午的酒樓陸陸續續來人,他剛走出房門,就聽到拐角處一道熟悉的聲音:“不敢當。”
語氣淡然,像是一汪泉水從山間流下,濺珠落玉,十分動聽。顧玉!!!君澤來不及退回去,一轉眼就看到顧玉一襲青衣,施施然從樓梯口走了上來,身邊跟著蕭行之,還有一眾衣著光鮮的商人。兩個人猝不及防對視。顧玉那張出塵的臉上露出疑惑的表情,像是不知道他為何衣冠不整地出現在這里。這時,身后傳來一陣動靜,是晴兒和方玉互相攙扶著,走了出來。兩個人皆是一臉疲憊的樣子,因為君澤踹的那一腳太狠,走路都走不好,衣服是臨時套上去的,發髻更是散亂不堪。這時,罪魁禍首莫哲彥從另一邊走了過來,因為君澤身量高大,他沒有看到被君澤擋住的顧玉。只看見君澤、晴兒、方玉具是大戰了三百回合的樣子。莫哲彥一喜,他怎么說來著,熄了燈,誰都一樣。君澤破了童子身,知道這事兒有多妙了,以后就不會只想著顧玉一個人了。他不由贊嘆道:“看來昨晚戰況激烈啊。”
君澤:!!!晴兒和方玉害怕的腿一軟:是挺激烈的,差點兒沒被打死。君澤趕緊回頭去看顧玉,顧玉瞪大了眼睛,一臉不可置信。身后的莫哲彥看到晴兒和方玉一副不堪重負的樣子,感嘆道:“一夜御雙美,王爺威武,令人嘆服。”
蕭行之聽到了這話,驚叫道:“一夜御雙美,是我想的那樣嗎?”
這一聲在場眾人聽得真真切切。君澤看到顧玉的表情從迷茫到錯愕,再到震驚,又到冰冷,最后以諷刺收尾。她紅潤的薄唇微張,發出輕飄飄一聲:“呵。”
君澤趕緊走過去,想要解釋一番,但是他混亂衣帶絆住了腳,一個趔趄,直直朝顧玉撲去。眾目睽睽之下,君澤整個人扒到顧玉身上。顧玉站的位置身后剛好是樓梯,被君澤一撲,兩個人直接從樓梯上滾了下去。君澤在情急之中,把顧玉拉進懷里,從一階階樓梯上滾下去,停下時疼得他齜牙咧嘴。顧玉的臉被按在他赤裸的胸膛,就算有君澤護著,這無妄之災也夠讓她惱怒了。她從君澤身上爬起來,君澤不顧身上的傷,就拉著顧玉道:“我不是,我沒有。”
顧玉腳下不穩,這一拉,又跌到了君澤身上。君澤一聲悶哼,冷汗從額頭上滲出。顧玉惱得不行,道:“放開我。”
君澤拉著她道:“顧玉,你聽我解釋。”
顧玉看著他衣衫不整,經此一遭,胸膛完全裸露出來,連褲子都松松垮垮的,露出一節精壯的公狗腰。辣眼睛,太辣眼睛了。顧玉甩開的他的手,費力從樓梯上爬了起來,抬頭一看,蕭行之,莫哲彥,一眾商人,還有昨晚被君澤“御”的那一男一女,皆是一臉震驚地看著他們。顧玉強裝鎮定,整理了一下自己衣服,就要上樓。君澤不甘心,又爬起來揪住她的衣角,道:“不是你想的那樣,是莫哲彥叫的人。”
莫哲彥聽了這話,腦海里只有兩個字:完了,完了,完了...怎么會搞成這樣,為什么好死不死遇見顧玉。莫哲彥看到君澤那殺人一樣的眼光,趁著大家的注意力還都在君澤和顧玉身上,立刻推開眾人,拔腿就跑。顧玉站在臺階上,居高臨下地看著君澤,這個人昨天才跟他表白,一副情深不悔的樣子,晚上就跟一男一女激戰一宿,現在還把責任都推到別人身上。人不是他叫的,難道也不是他睡得不成?顧玉一臉冷漠道:“別拉我,惡心。”
君澤如墜冰窟,道:“你不信我?”
顧玉低頭看了看他松散的衣裳,忽然笑了一下,道:“王爺說笑了,王爺做什么,與我何干。”
君澤心里泛起了無盡的苦澀,他終究還是放開了顧玉,道:“我們相識那么久,在你心里,我就是這種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