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偷吻心上月 > 第57章 可有可無的玩物罷了
  翌日聶歡起來的時候,江佑湛已經不在了,等聶歡收拾好下樓的時候,就看到只有唐傾辭一人的餐廳。

  唐傾辭的臉色不大好看,眼睛很是紅腫,就像是哭過了一樣。

  意識到自己想的什么以后,聶歡搖了搖頭,唐傾辭怎么會哭呢。

  她會哭唐傾辭都不會哭的。

  聶歡剛準備坐下吃飯,把唐傾辭這個“表演專家,”給自動忽略掉。

  卻沒有想到,唐傾辭卻掀起杏眸,陰森森的看向了聶歡。

  “聶小姐昨天晚上很開心吧?”

  聶歡愣了一下,不明所以的問道:“唐小姐為什么這樣說?”

  “呵,聶歡啊聶歡,我到現在才知道,你才是那個讓我羨慕的人。”

  聶歡聽著唐傾辭陰陽怪氣,滿含深意的話,不自覺的蹙緊烏眉。

  “唐小姐,你有什么話直說,陰陽怪氣的怪膈應人的。”

  唐傾辭杏眸里劃過一絲陰毒,剛想把昨天那些事情,全部告訴聶歡,但她忽然想到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聶歡那個賤人,好像還不知道江佑湛喜歡的是她,甚至還因為江佑湛做出的那些事情,誤會江佑湛喜歡的是她唐傾辭。

  既然如此,唐傾辭就更不該讓聶歡知道,江佑湛喜歡的是她了。

  唐傾辭懸浮在桌子下面的手,死死的攥緊,眸底盡是陰毒和狠辣。

  江佑湛不喜歡她又能怎么樣,江家少夫人的位置只能是她唐傾辭的。

  她要讓聶歡和江佑湛永遠有解不開的誤會,永遠也不能互通心腸。

  想明白以后,唐傾辭又恢復了之前優雅溫婉的模樣。

  她嫣然笑道:“聶小姐誤會我了,我沒有陰陽怪氣,只是關心一下聶小姐睡得好不好。”

  聶歡嗤笑一聲,諷刺的說道:“那多謝唐小姐的關心了,我昨天睡得挺好的,不過看唐小姐這個樣子,應該是沒有睡好吧?”

  唐傾辭好不容易壓下情緒,輕易的就被聶歡的一句話給擊垮了。

  她咬著牙,扯出來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故作淡然的說道:“我睡得挺好的,就不勞聶小姐關心了。”

  聶歡扯了扯嘴角,也懶得和唐傾辭再說下去,她匆匆忙忙的把早餐吃好,提起包包就往療養院趕去了。

  看著聶歡纖細的背影遠去,唐傾辭的眸底劃過一絲殺意。

  聶歡趕到療養院的時候,聶川正在白行川的陪同下,在院子里散步。

  看聶川的臉上并沒有多余的情緒,很是平靜,聶歡知道他這是沒有犯病的時候。

  這些都是白行川告訴她的,讓她在聶川沒有犯病的時候,多多親近聶川。

  這樣家人在他身邊陪伴著,會減少他犯病的幾率。

  但是切記切記,在他情緒沒有穩定下來之前,不要問那些可能會刺激到他的問題。

  聶歡也不敢再去問了,聶川不愿意提及,就不愿意提及吧。

  比起知道,清楚那些真相,聶歡更想讓聶川平安健康的陪在她的身邊。

  “爸。”

  聶歡喊了一聲,聶川頓了一下,往聶歡的方向看了過去。

  聶川看到聶歡,情緒明顯有了波動,他往聶歡的方向大步走去,對聶歡說道:“歡歡,宋長延呢?你讓他過來,我有話要給他說。”

  聶歡愣了一下,怎么都沒有想到,聶川會突然提及宋長延。

  她下意識的看向了白行川,想問一下白行川的意見,讓宋長延過來會不會刺激到聶川的情緒。

  聶川和白行川經過簡單的眼神交流,白行川點了點頭,聶歡輕聲說道:“好,我等會給他打個電話,爸你吃早餐了嗎?”

  “吃過了,你先讓宋長延趕快過來,我有很重要的話告訴他。”

  聶川都這樣說了,聶歡第一反應,就是他想要把當年的那些事情,給宋長延說清楚,信不信就是他的事情了。

  因為能知曉當年的真相,聶歡的心里也有些緊張。

  她點了點頭,對聶川說道:“好,我去給他打電話。”

  聶歡走到一旁的梧桐樹下,給宋長延撥通了電話。

  宋長延那邊倒是很快接通了,接通以后的第一句話,不難聽出來他的激動和驚愕。

  “怎么了?”

  “你有時間嗎?”

  “你有事嗎?”

  “我爸想見你,說有重要的話告訴你,我猜測可能和當年的事情有關系,你如果有時間就來一下吧。”

  宋長延那邊聽到聶歡這句話以后,沉默了好長時間都沒有說話。

  這還是在經歷那些事情以后,兩個人第一次心平氣和的對話。

  聶歡見宋長延那邊一直不說話,還以為他是不愿意,直接把電話給掛了。

  她正想要看一下電話掛了沒有,就聽到宋長延輕聲說道:“如果當年那些事情和你父親沒有關系,你,你會怎么辦?”

  聶歡嗤笑一聲,毫不猶豫的說道:“你怎么對我的,我就怎么對你,讓你也感受一下,什么叫萬劫不復,生不如死的滋味。”

  宋長延聽到聶歡的話,呼吸一窒,心里很是難受痛苦,以至于他的語氣也冷了下來。

  “放心,當年的事情一定不會如你所愿的,我在君悅酒店,你過來接我。”

  宋長延一副命令的語氣,讓聶歡很是不滿。

  “你等著吧,你愛來不來,我是不會去接你的。”

  丟下這句話,聶歡便把電話給掛了,她掛了電話,扭過頭就看到聶川在她的身后。

  聶歡愣了一下,悻悻然的說道:“爸,宋長延不愿意……”

  “你去接他,我今天要看到他。”

  聶川的表情嚴肅,語氣嚴厲認真,他這個樣子,是之前從來都沒有過的。

  聶歡抿了抿唇說道:“好,我去接他。”

  聶歡來的時候并沒有開車,她去接宋長延的時候,開的是白行川的車。

  在去的時候,聶歡在心里罵了宋長延一遍又一遍,在距離君悅酒店還有十公里的時候,車子突然出現了故障。

  療養院為了讓病人身心得到安靜,建立在郊區,而君悅酒店在市區,聶歡現在正在郊區通往市區的路上。

  這個路段,別說有4s店了,連個加油站都沒有。

  聶歡的車在半路壞了,她正想要給阿立打個電話,卻被人突然從身后一把捂住了嘴巴。

  一股奇異的幽香直沖聶歡的鼻息,再然后聶歡就不受控制的暈了過去。

  聶歡再一次的醒來,是在一家廢棄廠房里。

  廠房里光線昏暗,幾乎可以說是伸手不見五指的那種程度,且空氣中還夾雜著腐爛潮濕的味道。

  聶歡一度以為自己是在做夢,她咬了咬舌尖,痛感致使聶歡迷亂的大腦清醒了不少。

  她隱隱約約的聽到兩個戴著變聲器的人在對話。

  “你確定這小娘們,是放在江佑湛心底的女人?”

  “龍哥我確定,非常確定,這個女人是江佑湛包養的情人,一直住在望月湖,你抓住了她,拿捏江佑湛還不是死死的。”

  那個被稱作“龍哥”的男人,聽到另一個男人這話,陰森森的笑了起來。

  那笑聲即使是戴著變聲器,都掩蓋不了里面的冷意和陰沉。

  也正是因為戴著變聲器,聶歡只聽到兩個聲音粗噶的男人在對話,并不能分辨出來,這兩個聲音是誰。

  聶歡的心里一緊,她最害怕的事情還是來了。

  通過這兩個男人的對話,聶歡清楚的知道,這是沖著江佑湛來的,也就是江佑湛在生意場上的對敵。

  他們抓她,是要威脅江佑湛,可他們不知道的是,她根本就不是江佑湛心愛的女人,她只是一個可有可無的替身,擋箭牌。

  他們就算是抓住了她,用她來威脅江佑湛,江佑湛也不會妥協的。

  到了這一刻,聶歡的心里說不難過,不痛苦,甚至不凄涼都是假的,都是騙人的。

  那兩個男人的對話停止了,往聶歡這個方向走了過來,因為光線昏暗,聶歡并不能確定那兩個男人走到哪里來了。

  只能通過腳步聲,辨別男人在那個方向。

  聶歡在男人的腳步聲越來越逼近她的時候,她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假裝還沒有醒過來。

  可那個男人似乎是知道了她已經醒了過來,走到聶歡的身邊。

  用腳尖踢了一下聶歡的小腿,聶歡睜開眼睛,倏地一聲,整個廠房瞬間亮堂起來。

  一瞬間恍如白晝,強烈刺眼的光芒照射的聶歡眼睛控制不住的顫了顫。

  當聶歡看清楚踢她的人是誰以后,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睛。

  她驚愕的說道:“怎么?怎么是你?”

  冷鶴軒嗤笑一聲,伸出手想要作勢摸一把聶歡的小臉,聶歡早有防備,一臉嫌惡的躲開了。

  “冷鶴軒,你到底要做什么?上一次江佑湛給你的教訓還不夠嗎?”

  聶歡不說這話還好,一說這話冷鶴軒的心里就來氣。

  那不僅僅只是一個身體部位,那關乎著一個男人的尊嚴。

  就那樣的被江佑湛給毀掉了,讓他這輩子再也做不了男人了,再也不能玩女人了。

  那些看他不順眼的人,都在背后里罵他死太監。

  冷鶴軒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這口惡氣,不發泄出來,他就不姓冷。

  冷鶴軒的臉色瞬間烏黑鐵青,他一腳踹到了聶歡的肚子上,聶歡吃痛的悶哼一聲。

  冷鶴軒一邊踹,一邊怒罵道:“媽的聶歡你這個賤人,你還敢給我提這事,老子今天就讓你下地獄。”

  說著冷鶴軒就要再狠踹下去,此時此刻的冷鶴軒已經瘋了,他眼眸通紅的不像話,和精神病沒有兩樣。

  一旁看了一出好戲的男人,低聲說道:“夠了,發泄發泄算了,要了她的命,還怎么去威脅江佑湛?”

  冷鶴軒一聽這話,準備落在聶歡身上的腳頓在了半空。

  他把腳收了回來,深呼吸一口氣,對一旁戴著面具,看不清楚臉的男人,恭敬的說道:“是龍哥。”

  與此同時

  江氏集團頂層總裁辦

  江佑湛處理完手里的工作以后,打開手機看了一眼,本來以為會有未接電話,和未讀短信,結果空落落的,什么都沒有。

  江佑湛眸底劃過一絲幽光,給聶歡打過去了電話。

  電話那邊響了很長時間都沒有接通,直至冰冷的機械聲響起,江佑湛有些生氣,和聶歡在一起這么長時間。

  她還是第一次不接他的電話,她究竟在做什么,竟然連他的電話都不接。

  江佑湛壓抑著心里的怒火,又一次的撥了過去,第一次他已經給聶歡找好了理由,可能她在忙。

  第二次依舊沒有人接通,這一次江佑湛徹底怒了。

  想到宋長延經常有事沒事的去療養院,江佑湛第一反應就是聶歡因為和宋長延在一起,才沒有接通他的電話。

  他給白行川打過去了電話,白行川那邊倒是立馬接通了。

  電話那邊傳來白行川爽朗悅耳的笑聲:“真是稀奇,佑湛你怎么舍得給我打電話?”

  江佑湛的心里正因為聶歡不接他電話,而煩悶不已,哪里有時間和白行川在這里調侃。

  他沉聲說道:“聶歡呢?在療養院做什么?是不是和宋長延在一起?”

  “沒有。”

  “沒有什么?”

  “聶歡沒有在療養院。”

  江佑湛快要被白行川氣死了,他咬著牙說道:“白行川,你能不能一句話說完?”

  隔著電話,白行川都能感受到江佑湛強烈的怒意,可想而知,江佑湛該有多么的生氣。

  白行川見好就收,對江佑湛說道:“聶老爺子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訴宋長延,聶歡去接宋長延了。”

  “接宋長延?他自己沒有腿嗎?”

  “可能是沒有吧,宋長延不愿意自己來,非要讓聶小姐去接他”。

  “聶小姐本來也不愿意去接他的,但無奈聶老爺子執意強迫她去,怎么了?你給聶小姐打電話沒有打通嗎?”

  “她去了多長時間了?”

  “一個多小時了吧,應該快回來了……”

  白行川的話還沒有說完,江佑湛就把電話給掛了。

  因為一個陌生的電話號碼打了過來,江佑湛接通以后。

  變聲后的男人沉聲說道:“江佑湛,你心愛的女人在我手里,如果不想讓她沒命,就放棄競拍城南的水利項目。”

  江佑湛聽到這話,英眉緊蹙,面色瞬間沉凝下來。

  他想到了什么,嗤笑一聲,漫不經心的說道:“不過是一個可有可無的玩物罷了,你覺得我會為了她,放棄城南的水利項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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