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聶歡只當自己是困了,也就沒有在意,順著自己身體的本能,沉沉的睡了過去。
睡得半夢半醒,迷迷糊糊的時候,聶歡感覺有人把她抱了起來,她想要醒過來,卻無論如何都醒不過來。
她好像感覺到,有人把她抱入了酒店的歐式大床上。
然后把她的衣服層層疊疊的盡數一件一件的褪了下來,再然后的事情,聶歡就記不太清楚了。
唐聿只把聶歡上本身的衣服脫了下來,脫完以后,他把自己的短袖也胡亂的脫掉。
拉過一旁的被子,蓋在了他和聶歡的身上,營造出來,兩個人剛剛貪歡過的假象,然后拍下了幾張限制級的照片,發給了蘇煙。
蘇煙收到了唐聿的照片以后,當即給唐聿打過去了電話。
唐聿見是蘇煙打過來的電話,心念一動,急忙的接通了她的電話。
此時蘇煙的語氣里哪里還有病弱的感覺,嬌嗔道:“阿聿哥,謝謝你,幫了我一個大忙。”
“小煙不要客氣,只要你想,我可以為了你做任何的事情。”
“這就足夠了阿聿哥,如果不是你,面對這些事情,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唐聿和蘇煙又說了幾句,唐聿還想要說什么,但蘇煙心里有事,就找個理由把電話給掛了。
掛斷電話的蘇煙,看著手機上發來的限制級照片。
照片上的聶歡,面色潮紅的躺在唐聿的懷里,半遮半掩的露出光滑皙白的香肩,鎖骨和脖子哪里有幾處刺目的紅痕。
那是激情以后留下的痕跡。
蘇煙的嘴角勾起一抹滿意的笑容,唐聿不愧是技多不壓身的全能選手。
這拍出來的照片,雖然露出來的很少很少,但卻比全裸來的刺激。
給人足夠的想象空間,引人無限的遐想,真的不錯。
蘇煙把照片發到另一個手機上,并以匿名的方式發給了江佑湛,發完以后,劉姨剛好走了過來,蘇煙挑了挑眉說道:“劉姨成了。”
劉姨的眸底劃過一絲欣喜,激動的說道:“小姐太厲害了,不知道江少看到那些照片,心里會有什么感受。”
“自然難受至極,接下來把機會給唐傾辭,這樣不僅可以讓唐傾辭乖乖的為我所用,還能讓佑湛的心底埋下懷疑的種子”。
“小姐好計謀,估計你讓唐傾辭去陪著受傷的江佑湛,唐傾辭的心里會感激壞了。”
“那是自然。”
而在望月湖的江佑湛聽到手機響了以后,他本不想去理,但轉念一想,或許可能是聶歡發來的。
他抱著希望打開手機,當他看到信息的內容以后,臉色直接沉到了谷底,面上像是壓抑著一團陰云,狂風暴雨即將到來的前兆。
一旁的喬楠見江佑湛的臉色那么難看,她不解的問道:“江少你這是怎么了?是不是有歡歡的消息了?”
江佑湛沒有說話,而是攥緊手機,大步往玄關哪里走去,阿立反應過來以后,急忙的緊跟而去。
江佑湛開著車直接沖到了唐家,而在唐家的唐傾辭已經收到了蘇煙發來的信息,蘇煙說一會兒江佑湛會來唐家,問他們唐聿的去向。
到時候具體怎么樣去做,就由她自己表現了。
唐傾辭激動的不行,又是化妝又是換衣服,著急忙慌的收拾好,剛從樓上走下來,江佑湛就帶著阿立走進了主客廳。
今天唐澤和鄧秋麗都不在家,只有幾個傭人和她在家,那些傭人看到江佑湛,面色陰郁冰冷的走進主客廳,都有些不知所措,看向了唐傾辭。
唐傾辭斂下眸底激動的情緒,款款的走到了江佑湛的面前,施施然的說道:“阿湛,你怎么來了?是有事嗎?”
唐傾辭水杏般的大眼睛,殷切的看著江佑湛。
江佑湛冷睨一眼唐傾辭,陰沉沉的說道:“唐聿呢?”
乍一聽到江佑湛喊唐伊川為唐聿,唐傾辭還有些不習慣,因為在家里他們都是喊唐聿喊唐伊川,但是在外人面前,就不是了。
唐傾辭咬了咬下唇,輕聲說道:“我哥常年國內國外的跑,和我聯系的時間都少之又少,我也不知道他現在具體在什么地方。”
唐傾辭可沒有說謊,唐伊川本就和她的感情淡薄,兩個人之間經常幾個月幾個月都不聯系,她也不知道唐伊川去了什么地方。
“唐傾辭,我的耐心不好,我再問你一遍,唐伊川在什么地方。”
江佑湛的語氣極為冰冷,絲毫沒有顧忌唐傾辭的一點點感受。
唐傾辭有些委屈的說道:“阿湛,我是真的不知道,如果我知道,我怎么可能不告訴你,如果你著急找我哥有事的話,我可以幫著你,給他打個電話,問問他在什么地方。”
江佑湛陰惻惻的盯著唐傾辭,看她是真的委屈,且不像是說謊,他的語氣緩和了幾分,沉聲說道:“給他打電話。”
唐傾辭深呼吸一口氣,當著江佑湛的面,撥通了唐聿的電話。
唐聿那邊響了很長時間才接通,畢竟在國外現在是半夜,唐聿不耐煩的聲音緩緩響徹在大廳當中。
“唐傾辭,你傻逼吧,大半夜的給我打電話,你沒事吧?”
唐傾辭忍下心中的憤怒,輕聲說道:“哥,你現在在什么地方?”
“我在什么地方和你有什么關系?沒事我掛了。”
“別,等一下哥,阿湛找你有要緊的事……”
唐傾辭的話還沒有說完,在一旁等的不耐煩的江佑湛,一把將唐傾辭手里的電話搶了過來。
“唐聿你哪來的膽子,我的女人你也敢碰。”
唐聿怔了兩秒,隨后壞笑道:“你的女人?江少承認了,歡歡可沒有承認。”
江佑湛陰沉著臉,阿立已經在一旁定位到了唐聿在什么地方。
江佑湛掛斷電話,把手機扔給了唐傾辭,轉身大步離開了。
唐傾辭想要追趕上去,但想到蘇煙說的話,她說女孩子要溫婉矜持,該主動時主動,不該主動的時候,絕對不能主動。
不得不說,雖然蘇煙是一個病秧子,但心機夠重,有的時候唐傾辭甚至覺得,她比鄧秋麗都會玩心機。
唐聿掛斷電話以后,百無聊賴的把手機扔到一邊。
大腦爆炸一般的疼,他有些煩躁的捏了捏眉心,不知道他那樣做,究竟對不對。
不管對不對,只要能讓蘇煙開心,就是對的。
小瑩和小胖玩的盡興以后才回到了酒店,她回來的時候已經十一點多了,想著聶歡肯定睡著了。
小瑩提著漢堡和炸雞,躡手躡腳的踏進了房間里,踏進房間里以后,小瑩下意識的看了聶歡一眼,果然和她想的差不多,聶歡睡了過去。
小瑩回到自己的房里,想著白天和小胖相處的甜蜜一幕一幕。
她的嘴角揚起幸福的笑容,沒有想到,她母胎單身這么多年,也遇到了真正愛自己的人。
小胖對自己很好很好,不嫌棄她貧困的原生家庭,鼓勵她,給她自信。
讓她堅信了那句話,即使你是一個糞球,也會有一個愛你,不嫌棄你的屎殼郎把你拖回家。
小瑩越想越開心,明明在回來的時候已經吃過飯了。
這漢堡和炸雞是給歡姐帶來的,但歡姐睡著了,想著過夜了就不好吃了,小瑩一邊追劇一邊把漢堡炸雞吃完了。
吃過以后,小瑩拍拍手,正準備去洗個澡睡覺,就聽到歡姐痛苦的叫聲。
她蹙眉走到聶歡的房間,試探的喊道:“歡姐,你,你怎么了?”
“我怎么回來的?”
聶歡的這個問題把小瑩問住了,小瑩不解的說道:“我和小胖去沙灘上散步了,他說有話要對我說,我就過去了,我只知道我和小胖過去散步的時候,歡姐還和唐聿在沙灘椅上聊天。”
很奇怪,昏睡前的記憶聶歡一點也不記得了,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從海灘上回來的,也不知道自己的衣服是誰脫掉的。
正當聶歡不明所以的時候,門外響起了急促的門鈴聲。
小瑩一邊過去開門一邊吐槽道:“這大半夜的是誰啊,來了來了,別急,這就過來了。”
小瑩還沒有把門打開,門已經被人大力的一腳踹開了。
小瑩和聶歡都嚇了一跳,當聶歡和小瑩看到踹門的人是誰以后,都愣住了。
聶歡先一步反應過來,冷冷的對江佑湛說道:“你瘋了嗎?”
江佑湛手里拿著一把短槍,直直的對準了聶歡。
他眼眸猩紅,眸底紅血絲根根畢現,尤其是看到聶歡脖子上那清晰可見的紅痕,心底的怒火更甚。
他咬著牙,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聶歡,你敢背叛我!”
小瑩被江佑湛掏出的短槍嚇得后退兩步,她面色煞白到了極點,顫聲說道:“江,江少,有話好好說,別,別動真家伙,會,會死人的。”
江佑湛像是沒有聽到小瑩說的話,一步一步朝著聶歡逼近。
他像是捕食獵物的獵豹,眼神兇狠冷漠,徑直走到聶歡的面前,他拿出槍抵住了聶歡的額頭。
聶歡被槍支抵住額頭那一瞬間,身體不受控制的打了一個寒顫。
她抬起眼眸看向了江佑湛,眼神無畏無懼的看著他,淡淡的說道:“江佑湛,你要是發瘋別在我的面前,我沒有心情陪著你發瘋。”
江佑湛苦笑一聲,沉聲說道:“聶歡,你覺得我是在發瘋嗎?”
阿立緊跟過來,見此著急忙慌的說道:“江少,有話好好說,千萬不能沖動。”
聶歡閉上眼睛,云淡風輕的說道:“江佑湛,算我看錯你了,當你不分青紅皂白,用槍對準我的那一刻,我們之間就結束了。”
“結束?聶歡,你有什么資格給我說結束,是你一開始爬上我的床,讓我求著上你的,怎么現在我對你沒有用了,就要把我一腳踹開了嗎?”
江佑湛這話可謂是極為難聽了,當著這么多人說出來這些話,聶歡瞬間變了臉色,她想也不想就伸出手給了江佑湛一個耳光。
江佑湛明明可以躲開這個耳光,可他就是沒有躲。
唐聿聽到動靜,趕了過來,看到江佑湛拿著槍對準了聶歡。
他的眉心一跳,他只是想幫著蘇煙,達成她的愿望,可卻不想,讓無辜的人失去生命。
“江佑湛,聶歡還懷著你的孩子,你卻用槍對準她,你他媽的還是不是一個人男人了?”
唐聿這句話對于江佑湛來說,無疑于火上澆油。
江佑湛把槍轉過來,對準了唐聿,他褐色的冷眸微瞇,對準了唐聿的左腿就是一槍,唐聿沒有料想到,江佑湛會真的去動手。
別說唐聿沒有料想到,在場的人,都沒有料想到。
江佑湛太久沒有露出瘋狂的一面,以至于讓他們都忘記了,他是有獠牙的猛獸。
唐聿被那一槍直接打的單膝跪倒在地,可即使是這樣,江佑湛依舊沒有想要放過他的打算。
“砰砰砰……”
又是連著三槍,分別打在了唐聿的左肩膀,右肩膀,右腿。
唐聿十分狼狽的趴在地上,但眼里卻沒有絲毫的畏懼和退縮。
依舊挑釁的說道:“江佑湛,你也就只會動用武力了,怪不得聶歡要和你分手,嘖嘖嘖……”
江佑湛緊抿薄唇不發一言,只是那冰冷的短槍卻對準了唐聿的眉心,他這般,在場的人都嚇壞了。
聶歡從床上起來,擋在了唐聿的面前,哀求道:“江佑湛,我沒有背叛你,我和他出國,是因為秀展提前了……”
“沒有背叛我?那這是什么?”
江佑湛把手機扔在了聶歡的懷里,手機砸在聶歡的身上很疼。
但聶歡卻沒有在意,她打開手機,看到里面的照片以后,瞬間明白了江佑湛為什么生氣。
照片上的她和唐聿赤身裸體的躺在一起,不去多說,明眼人就知道發生了什么。
聶歡后知后覺的好似明白了什么,小胖突然給小瑩表達喜歡,支開小瑩去了海灘的遠處,然后唐聿給了她一杯檸檬水。
她喝完那杯檸檬水,就犯了迷糊,再然后她迷迷糊糊的感覺到,有人抱著她回了酒店,衣服被人脫了下來,往后的記憶聶歡就記不太清楚了。
她不敢去想,這是不是唐聿的計謀,但她不是傻子,照片的角度很明顯是唐聿拍出來的。
手機從她的手中滑落,她轉身看向唐聿,顫聲說道:“是你做的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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