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府距離皇宮說近也不近說遠也并不遠,片刻之時已經抵達了皇宮。
“皇兄,今日若不是我們,怕是永安就真的要被他們帶走了。”二皇子想起那群黑衣人,心里就忍不住的氣憤。“居然沒有留住活口,可惡。”
“阿霖。”太子嚴厲的喚了一聲,現在北戎人在京城中潛伏難免皇宮中也有他們的人,皇宮也并不是真的安全,難免會被有心之人聽去。
“我知道的,皇兄。這不也沒有別人嗎?”二皇子雖然有時候吊兒郎當的,但也是非常可靠之人。
“今日此事是蓄謀已久,那么多人是有備而來。”太子雖然從小養尊處優,但也明白此事絕對不是巧合,暗地之人怕是已經坐不住了。
“永安才回來一個月,在京城里他們不敢動手,所以他們蹲了好久,才恰巧碰到今日周小姐約永安出去踏青。”
二皇子也就是聰明之人,如此一說便明白了,“皇兄是說京城里也許有他們的探子…并且時時刻刻的在監視著永安。”
“只是猜測。”兩人說話間已經到了御書房。
“老奴參見殿下和二皇子,太子跟二皇子怎么一起來了。”卓公公瞧著一起前來的兩個人,有些疑惑。
皇宮里人人皆知,二皇子放蕩不羈,不愿受世俗規矩的約束。除皇上召見甚少他進御書房,今日卻同太子一同前來,甚是稀奇呀。
“我喊皇兄出去游玩踏青,剛回來,皇兄就帶著我來給父皇請安了。”二皇子邊說邊幽怨的看了太子一眼。
卓公公也知道他這是玩笑話,也不回答,“那兩位皇子里面請吧!皇上在里面。”
“有勞公公。”太子也不搭理二皇子,只身一人便往里進。
“唉!皇兄等等我呀。”二皇子也急匆匆的跟在后面。
卓公公不禁失笑的,二皇子這么多年了還是老樣子呀。
“兒臣參見父皇。”太子微微拱手。
“太子來了,有事嗎?”皇上看著太子,有些疑惑。平日里無事太子絕對不會這個時候來打擾自己。
“父皇安康!”跟在后面的二皇子,毫不在意的說道。
皇上看著自己的二皇子,沒個正形的樣子笑罵道“霖兒,跟你太子皇兄好好學學,整天沒個正形。”
雖然嘴里罵道,但皇上神情開心,也并沒有放在心上。
“父皇,你這話都已經說了八百遍了,我呢也就這個樣子,而且像太子皇兄這樣的兒子你有一個就夠了。”二皇子出聲反駁道。
“瞧瞧,我只不過說了你一句,你又回了朕一句,罷了罷了,管不了你了。”
皇上雖然嘴上這么說,但心里還是很驕傲的,自己的這四個兒子各有特色,那是旁人都羨慕不來的。
唯一遺憾的,也許就是沒有一個女兒吧!可永安跟自己的女兒沒什么兩樣,自己還有什么不知足的。
愛人、親人、手足都在自己身邊,皇帝做到自己這個份上也可以了。
“你們兩個今日一起來,是有什么事呀。平日里見不到你們蹤影,今日倒是都在這御書房了。”皇上離開書桌前,坐在椅子上。
“父皇,今日我跟二皇弟在京城郊區踏青,碰見了永安,但是…”太子講述了今日到郊區踏青時碰到了永安,卻在講后面之事時有些猶豫。
“碰到了永安那挺好的,怎么了出什么事了。”皇上聽到這有些不明白,碰到了永安不是極好的嗎,為什么說話猶猶豫豫的。
“是我們碰到了永安但同樣的我們也碰到了刺客。”二皇子講出了太子未說出的話。
“刺客?那你們回來了,永安呢?卓全。”皇上一聽有刺客便坐不住了,連忙就喊人進來。
“父皇,永安沒事,現在在丞相府。”二皇子看到自己的父皇一聽到有刺客,就坐不住了連忙攔住他。
皇上聽到永安在丞相府,便放下了心,隨后又問,“永安沒事吧!沒受什么傷吧!”
太子看見只關心永安的父皇,嘴角微抽,“沒事,很安全沒受一點傷。”
聽到永安沒有受一點傷,皇上的心才徹徹底底的放下了,“不行,還得找個人去丞相府看下,不然我還是不太放心。”
瞧著焦急忙慌的父皇,二皇子有些無語的白了一眼,“我說父皇呀,你只關心了永安。那你可知道你的兩個寶貝兒子也在那兒差點命喪黃泉了。”
二皇子不提還好,一提皇上就更惱了。“你還說,說了讓你們兩個出去收斂一點,尤其是你老二,每次你都大搖大擺的生怕別人不知道你是皇子,這次好了吧差點連累了永安。”
太子在一旁看笑道阿燁想要博取一點同情感,卻忘記了父皇在永安面前那就是眼里容不下別人,只要有永安,別的人父皇就自動無視了。
二皇子都快冤死了,這刺客又跟自己有什么關系,怎么又變成了自己的不是。
“我說父皇,不帶你這樣偏心眼的。這次的刺客是朝著永安來的,可不是我引去的。”
“永安?”皇上輕輕皺眉,似乎是不太明白。“永安回來才一個月,怎么可能得罪人。肯定是你,就算不是你,也是你招蜂引蝶的結果。”
二皇子看著不分青紅皂白的父皇,嘴角微抽,自己英明神武的父皇,在遇到永安的事上,變得不可理喻。
“父皇,這次真的不是阿霖。”太子連忙出聲制止,這件事情到底是誰引來的不重要,重要的是這件事情的幕后之人是誰。
皇上看著太子面色凝重的臉,才明白這件事情不同于尋常。“太子,你細細說來。”
太子屢了屢今日所發生的事,“今日阿霖喊我去京城郊區踏青,我想著沒什么事就陪阿霖一同前去了。我們到達那里的時候,覺得那里有些安靜不過也并沒有在意。”
“不一會兒就在湖畔那里碰見了永安和周小姐,大約一刻鐘左右阿燁也過來了。隨后戰王妃派人前來說有事尋周小姐回去,正準備離開時一支箭羽射了過來。”
太子下意識的隱瞞了阿燁那些不同尋常的舉動,“因著皇家暗衛的保護,我們居然都沒受什么傷,但是周小姐卻嚇得不輕。”
“雷霆呢?在外面嗎。”皇上也察覺到這次的刺殺似乎有些不大對。
“屬下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只見一位氣勢頗足,神情健闊的男子。
“起來吧!今日在郊區的那群刺客可查到是什么來歷。”皇上詢問道。
“屬下無能。”雷霆跪下請罪道。
“不要動不動就跪下,不是你無能,也許是這群人根本就不屬于天順呢?”皇上有些疑惑,如果那群人不是天順的子民,他們查起來怕是難了。
“皇上屬下在他們的身上發現了這個。”雷霆將一個小小的令牌遞了上去。
二皇子接過令牌看著令牌上刻的字“戎”。
遞給太子,太子緊鎖眉頭,很是憂愁。“父皇。”
“太子可是想到了什么了。”其實不光是太子想到了,皇上也想到了戎最具有代表意義的便是北戎人。
太子緩緩將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北戎。”
皇上看著自己一手培養出來的太子,現在也可以自己獨擋一面了。“簡陽的事情還沒解決,這群人就把主意打到了天順郡主的頭上,也真是當天順好欺負。”
“簡大人的事情還沒有解決嗎?直到現在都不能確保是北戎的人所做嗎?”二皇子雖然不經常插手朝堂之事,但畢竟身為皇子該知道的也是都知道的。
“那香一直找不到能分辨出來那是什么香的人尋遍了能人奇士,都無曾分辨出來。現在東西在阿燁手上,也并沒有特別的進展,但是能說明的那香不是天順的東西。”
太子說起此事也很是失落,簡家的案子太過棘手,簡家的事一直是困在自己心里的謎題,簡家的案子沒有其他的證據可以指證,唯一的香還無人能分辨。
“太子你不必太過在意,越是這樣,越能說明與北戎有蛛絲馬跡的聯系,慢慢來,終歸是能找到的。”皇上也知道簡家的案子棘手在那里,可是也沒辦法。
有了蛛絲馬跡,就證明他們離答案更近了一步離那個幕后黑手也更近了一步。
“但是我們一定要抓緊時間,時間不等人。今年就是天順和北戎的十年合約了,他們等不了了,時間越長對于京城的眾人就越不安全。”
“是,父皇。”太子和二皇子紛紛拱手,他們也明白看似波瀾不驚和諧安靜的天順京城,實際上已經波涌起伏,風雨欲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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