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倩雪和顧景源才踏進隔間,幾雙眼睛“刷”的一下全看向穆倩雪。
穆倩雪不自覺退后了兩步。
干嘛呀!都這么看著她,她壓力很大的好伐!
顧景源輕笑一聲,把人牽到沙發上坐下。
喬宇和秦爺爺秦奶奶確認了一番小丫頭已經沒事了,也就放下了心,收回了視線。
唯獨南宮煜,一直盯著穆倩雪看。
妹妹眼睛紅紅的,鼻子紅紅的,好像一只小兔子啊!好想抱好想rua啊啊啊啊啊啊啊!!!
世界上為什么會有像妹妹這么可愛的女孩子啊啊啊啊啊!!!
然而看到穆倩雪身旁的顧景源時,南宮煜感覺自己一顆心瞬間冷了下來。
他的小可愛妹妹,才十幾歲呢,還這么小,怎么就被顧景源這狗東西拱了……
南宮煜覺得自己心好痛啊……
秉著眼不見心不煩的原理,南宮煜瞥了顧景源一眼,就又把視線放在了穆倩雪身上。
“怎么去那么久?”他問。
“源哥哥衣服濕了,在給他吹衣服。”
“他自己沒長手嗎,還得你給他吹……”南宮煜小聲嘀咕了一句。
“嗯?三哥你剛剛說什么呀?”
“沒什么沒什么。”南宮煜給穆倩雪倒了一杯水,“喝點水,潤潤嗓子。”
“謝謝三哥。”
南宮煜摸了摸穆倩雪的頭:“跟三哥客氣什么。”
穆倩雪甜甜一笑,喝了一口水,轉頭就對上了秦爺爺的雙眸。
秦爺爺有些欲言又止,穆倩雪愣了愣,隨后悄悄扯了一下顧景源的衣服。
顧景源摸了摸穆倩雪的頭,而后大手下滑,牽住她的手。
他開口說:“秦爺爺,您想知道教雪寶畫畫的師父是誰,是因為您覺得,雪寶的師父就是您口中的那位故人吧。”
“是。”秦爺爺點頭應道。
“三哥應當跟您說過了吧,教雪寶畫畫的人,是她的奶奶。”
“是說過了,但我想冒昧問一下,小雪的那位奶奶,姓甚名誰?”
他想知道,是不是他心里猜想的那個人。想知道,他們是不是已經成親生子。也想知道,他們如今過得可好,這些年,又過得如何……
“秦爺爺這個問題,我們也不是不能回答您。但在此之前,我們需要知道,您想要驗證雪寶的奶奶是否是您的那位故人,原因是什么?倘若真是同一個人,您知道了,又當如何?”
顧景源的話讓秦爺爺一怔。
是啊,原因是什么呢?當年,是他傷害了她,即便知道是她,他又能如何呢……
顧景源掃了秦爺爺一眼,繼續說:“您與三哥相識多年,想必也是知道,雪寶自小丟失一事。雪寶是被她的爺爺奶奶養大的,于她而言,爺爺奶奶是最重要的人。只是多年前,他們都相繼離世了。”
他伸手攬過穆倩雪的肩,把她抱在懷里:“剛剛雪寶的情況,秦爺爺也看到了。若非必要,我并不想讓她提起她的爺爺奶奶,徒惹她傷心難過。”
“所以還請秦爺爺先告知,您那位故人的些許信息,以及您與您那位故人是何關系。”
“當然,我們也不會強求您說出來。只是在不明了事情的情況下,請恕我們不能輕易告知奶奶的信息。”
顧景源說完,也沒有催秦爺爺做決定。
他環抱住穆倩雪,端著水杯,認真地在喂她喝水。
秦爺爺沉默了好一會,長嘆一口氣,最終還是開口,把陳年往事娓娓道來。
“我那位故人,名叫馮舒鈺。”
聽到這個名字,穆倩雪瞳孔微縮,手猛地收緊,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除了顧景源,沒人察覺到她的異常。
顧景源輕輕拍了拍他的小嬌寶,執起穆倩雪的小手放在他手心里,輕輕撫摸著。
其他幾人只當是小情侶感情好,也沒看出有什么問題。
“我們秦家與馮家,是世交。我和阿鈺是青梅竹馬,且自小就定了娃娃親。”
穆倩雪微微詫異。馮奶奶竟與秦爺爺有過婚約?
“馮家是書畫世家,阿鈺自小學習國畫,畫技了得。她還有個師兄,是她父親至交好友的孩子。”
“她父親那位好友夫婦因故去世,把尚且年幼的孩子托付給了阿鈺的父親。阿鈺的父親把孩子帶回馮家,因為看出他在書法上的天賦,遂與阿鈺的母親一合計,收他為徒,親自教他書法。”
“阿鈺的父母把他視為己出,待他極好。他也沒讓二老失望,在書法上的造詣極高,當年阿鈺的父親便經常夸他,為此,阿鈺還常常吃醋。”
聽到秦爺爺提及書法,穆倩雪腦海里瞬間浮現了她一位爺爺的身影。難道……
她還在猜想著,下一秒,就聽到秦爺爺說:“對了,她那位師兄,名叫齊書泊。”
果然!
穆倩雪雙手又是一緊。
她轉過頭看了顧景源一眼,后垂下眼眸,斂下自己的情緒。
馮奶奶和齊爺爺竟是師兄妹!她以前完全不知道!
和穆倩雪一樣,顧景源心里也很是吃驚。
喬宇和南宮煜倒是沒什么反應,安安靜靜地在聽秦爺爺說。
他們只知道穆倩雪有幾位很厲害的爺爺奶奶,但不知道他們的名字。
“那時候,馮家有兩樣傳家寶,阿鈺的父母把它們分別傳給了阿鈺和書泊。他們二人,一人得了一支筆,一人得了一方硯。”
一筆一硯,難道就是生花筆和虎伏硯?穆倩雪猜想。
“那筆名為生花筆,落筆生花,因此生花筆傳給了阿鈺。而那方虎伏硯,就傳給了書泊。”
大概是心里已經有了猜想,穆倩雪倒還顯淡定。
“我和阿茵,還有阿鈺他們師兄妹,我們四人從小一起長大。我自小就知道,待我們長大后,阿鈺會是我的妻。”
“但我們年歲漸長,我漸漸發現,阿鈺與書泊的感情,似乎要更好。”
“他們雖經常拌嘴,可他們之間卻好似有一層屏障。除了他們二人,沒人進得去。”
“我和阿鈺雖有娃娃親,但雙方家長在訂親時也說過,若我們不愿,這娃娃親隨時可以作罷。”
“阿鈺從來沒有提起過要退了這娃娃親,我便以為,她心中是有我的。”
“于是我跟她說,我想讓我父母去她家提親。但是阿鈺拒絕了,她說她還不想嫁人。”
“她還不愿意嫁與我,我也沒再提。只是看她與書泊日漸親近,我難免心中憤恨,心生妒忌。”
“后來,在我生辰那日,我飲醉了,犯下了大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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