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鏡誠走后,蘇嘉樹手掌握成拳,差點咬碎后牙槽,眼神里燃燒熊熊烈火。
狗東西!
他那天的異常也有了解釋,哪里是單純地找自己徹夜長談,就是別有用心不讓自己回房間而已。
草,竟然被他忽悠過去了。
蘇嘉樹想起蘇畫流拙劣的演技,自己還進了他的圈套,想想就牙疼。
悔恨無比,捶胸頓足。
蘇嘉樹拿出手機打電話過去,對方直接拒絕,他不懈努力繼續轟炸,過了好幾分鐘后,蘇畫流終于接起:“我舍友都睡覺了,現在不方便接電話,有事改天再說。”
其他三位室友聞言紛紛看過來。
他們打游戲的打游戲,寫論文的寫論文,睡個寂寞。
蘇嘉樹暴怒:“我特么管你那么多?你把老子畫帶去學校了?”
如果蘇畫流還有一絲良知的話,興許畫他沒帶走。
雖然這個可能概率非常小。
蘇畫流聽他這么激動,也知道蘇鏡誠不靠譜,肯定瞞不了多久,也早就做好事情敗露的準備,因此淡淡道:“怎么跟哥哥說話的?懂不懂禮貌?”
蘇嘉樹不可能飛過來把畫搶回去的,這樣想著,蘇畫流看向掛在自己床邊墻上的畫,托腮欣賞著。
下面兩個畫的丑兮兮的人,不出意料的話應該就是蘇弄弄和蘇嘉樹,旁邊還有只小貓咪,這些都可以理解,但是橫著在上面的龐然大物是什么東西?
人不人,鬼不鬼的,它甚至都不是只鳥,形狀像蝙蝠,但又不是。
“我懂你個大比兜,趕緊?把畫重新給我寄回來!”蘇嘉樹很想口吐芬芳,但還是收斂點了。
話音落下,手機里直接傳來嘟嘟聲。
蘇嘉樹黑著臉重新撥過去,卻被告知對方已關機。
蘇畫流關機后,把手機扔在一邊,繼續心無旁騖的學習,請假這幾天他欠下很多課程和作業。
但八卦的室友游戲也不打了,湊近他后曖昧的擠擠眼:“阿流,你交女朋友了?”
問完,他掐著嗓子學:“怎么跟giegie說話的?”
giegie~
還懂不懂禮貌,這家伙不會是對未成年下手,把媳婦當女兒養吧?
室友腦洞大開的想著,看蘇畫流眼神都變了。
蘇畫流面無表情給他個大比兜:“滾。”
這想象力,可以頒個獎了。
室友也就是欠罵的調侃一下,他這個人就是這樣,見蘇畫流不耐煩,也就識趣的回到自己位置上,重新打起游戲。
.......
翌日,由于蘇嘉慕昨晚沒給她泡牛奶,蘇弄弄的心情也還不錯,然而這個美好的心情,沒有維持多久,因為她早上也是要喝的,牛奶此時就擺在她面前。
蘇鏡誠也起了個大早,坐在蘇弄弄旁邊,戳了戳她:“小黃鴨,等會要是四哥打我,你可要護著我點哦。”
雖然昨晚逃過一劫,但是四哥今天又找自己算賬怎么辦?
還是得找好后路的。
蘇弄弄穿的是那件小黃鴨裙子,聞言好奇問道:“四哥為什么要打你?”
是不是作死了?
蘇鏡誠搖搖頭,故作神秘:“這你就別管了,反正四哥欺負我的話,你可要幫著我點。”
有弄弄在,四哥不敢輕舉妄動的。
這時候,蘇嘉樹來到餐桌旁坐下,神情懨懨,蘇弄弄一眼就看出他心情不佳,于是問道:“哥哥,你昨晚沒睡好嗎?”
她睡眠質量差的時候,心情也不好。
蘇嘉樹點點頭:“東西被偷了,徹夜難眠。”
蘇弄弄張大嘴巴:“什么東西被偷了?很重要嗎?”
蘇鏡誠想著要將功贖罪,于是搶著幫回答:“是弄弄之前畫的畫,被二哥那個無恥之徒偷去學校了。”
他溜之大吉,可憐了自己。
蘇弄弄眨眨眼:“什么畫?”
偷她畫做什么,又不值錢。
“就是你之前畫的那幅,有四哥和你,還有我是在天上飛的。”他還是不怎么能接受那個丑不拉幾的東西是自己。
二哥也真是的,偏偏要選這幅。
對著這么丑的自己,他是怎么能睹物思人的?
蘇弄弄恍然大悟,隨后安慰蘇嘉樹:“哥哥沒關系的,那幅畫那么丑,我現在的油畫技術突飛猛進,改天重新畫一幅好看的給你!”
至于那幅黑歷史,要多遠滾多遠吧。
坐在沙發上的蘇意執:“弄弄,大哥也要。”
蘇弄弄很爽快的應下,畢竟她喜歡畫畫,多畫幾幅也沒事,就當是練手。
蘇鏡誠插嘴:“我也要!我也要!這次要把我畫的好看點,不能在天上飛了,我要在地上走的。”
蘇弄弄想起那幅畫,也覺得怪對不起他的,笑瞇瞇的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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