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退婚后王妃帶崽嫁皇叔林云汐楚宴曄 > 第766章 不知能否等到

看來黃芊芊即便擁有兩個時空的記憶,也依舊搞不清楚狀態。
黃天剛不是要跟楚宴曄作對,而是想要楚宴曄的命。
楚宴曄早就從柳媛媛那里得知了黃天剛的真實目的,他根本就不想跟蠢女人浪費口舌。
如果不是黃芊芊有用,他絕對不可能讓黃芊芊這不知廉恥的女人走出天牢半步。
楚宴曄握著杯子的手一緊,給了玄蒼一個眼色,玄蒼立即將黃芊芊強行帶到了另一張桌子上。
“我就說吧,女婿長得這般好看,還是要看緊了。雖說女婿潔身自好,可也禁不住前仆后繼,一茬接一茬接的狂蜂浪蝶。”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黃芊芊才被帶離,客棧門口就傳進來一個聲音,接著三個男人相繼走了進來。
打頭的男人手里握著一把長劍,身材高大,面容剛毅極有氣質。跟在身后的是兩位湖藍色衣袍的公子,他們五官清艷,皆是杏眼長得極為相似。方才說話的,正是年紀看起來稍大一些的那位男子。
“外祖父、外祖母、娘親,你們怎么跟來了?”小陳墨原本還神色懨懨,一見到這三位男子,雙眼一亮起身撲了過來。
柳媛媛一把將外孫抱進了懷里,用手指點著他的小鼻子:“剛剛不是說了,陪你娘親來看緊你家爹爹啊。”
小陳墨聞言驕傲地把小腦袋一昂,得意地說道:“看緊爹爹這種小事,根本不需要外祖父、外祖母還有娘親出馬,憑我一人就能搞定。不信外祖母您看!”
說著小手指向那邊一臉仇恨不甘的黃芊芊,大家隨著一同看去,發現原本還好好的黃芊芊突然大力抓撓起身上來。
像是身上長滿虱子,一副很癢的模樣。
“小墨兒,你做了什么?”林云汐問。
“我就是趁她不注意的時候,將癢癢粉下到她身上了。”小陳墨調皮地吐了吐舌頭。
柳媛媛眼里盡是寵愛,更加抱緊小陳墨表揚:“做得真棒!”
林云汐聞言無奈,也沒有責備小陳墨,黃芊芊不是什么好人,對待壞人不需要留情。
楚宴曄是真沒有想到,林云汐能跟過來。
他突然就明白,為何林云汐昨晚跟早上都沒有理他了。
為了就是給他一個驚喜。
楚宴曄心里又暖又擔憂林云汐的身體,這會已經走了過來,朝柳媛媛跟林佑琰問安。
雖然柳媛媛跟林佑琰是臣,楚宴曄是君,可他們私下相處,一直行的都是家禮。
楚宴曄問過安后,才握住林云汐的手,皺起眉頭。
“汐兒,一路過來定是餓了吧,這家客棧的面食還不錯。稍坐休息過后,趁著天色還早,跟父親母親一塊回去吧。你孕吐嚴重,實在不適合出遠門。”
林云汐將自己的手從楚宴曄手里抽了出來,一言不發地往客棧里走,用沉默表達著自己的抗拒。
她就是知道楚宴曄會拒絕讓自己跟隨,近三天來,才會只字未提,先斬后奏。果然她都跟到這里了,還是依舊讓她打道回府。
“汐兒!”看著生氣的林云汐,楚宴曄只能在后面追。
林云汐不理會,直接喊店小二上一碗面。
柳媛媛看著女兒跟女婿賭氣,抱著小陳墨跟了進去,在楚宴曄對面坐下。她放下小陳墨,在小陳墨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讓他自己坐好后說道。
“阿曄,我知你擔心汐兒身體。可太上皇病危,汐兒又懂醫術。她了解太上皇對你的重要性,這種情況下,你要她如何能安心待在宮中養胎。”
“至于汐兒身體一事,不用過于擔心,我和你父親會一路隨行,隨時照應。楚國我也有許多年沒有回去了,那些陳年舊賬,也是時候該清一清了。”
說著柳媛媛的目光顠遠,像是已經回到了久違的故土。
柳媛媛是陳國人,但一穿越就在楚國,對楚國必然也會有著不一樣的情誼。
楚宴曄聞言沉思過后,不再勸林云汐回去,而是鄭重地給柳媛媛又行了個禮,表示感謝。
出發的時候,他也想過要請柳媛媛幫忙一起同去楚國,只是沒好意思提。現在柳媛媛主動愿意幫忙,自然再好不過。
“現在可以坐下吃東西了吧!”林云汐見楚宴曄終于同意,將楚宴曄方才吃了一半的面推到了楚宴曄面前。
“謝謝你汐兒!”坐下后,楚宴曄又趁人不注意在林云汐耳邊說道。
“傻樣!”林云汐挑眉,兩人相視一笑。
有林云汐在身邊,楚宴曄之前不踏實的心,總算踏實落了下來。
遠在楚國的皇宮。
太上皇臉色灰白地躺在床上,整個人看起來早已經沒有了精氣神,像是隨時都可能駕鶴西去。
胡德全從寢殿外進了,迎面看到伺候太上皇的老嬤嬤將端來的膳食原封不動又打算端出去,皺著問壓低著聲音問:“太上皇還是一點沒吃?”
那老嬤嬤搖了搖頭,紅著眼睛道:“太上皇今日滴水未進,胡公公您還是勸勸太上皇吧。太上皇年邁,加之病重,再這樣下去如何熬得住。”
胡德全聞言嘆了口氣,揮手讓那老嬤嬤退下,自己親自坐到床榻前彎著身體給太上皇掖了掖被角。
太上皇虛弱地抬起眼皮看了胡德全一眼。
"您還醒著呢,要不奴才給您喂點粥?"胡德全笑著說道。
“沒胃口!”太上皇輕輕搖了搖頭:“那個孽障呢,叫那個孽障來見孤,他來了沒有!”
太上皇已經連續三四天讓胡德全去請楚帝,楚帝總是推托忙不愿意過來,今日太上皇又打發了胡德全去。
胡德全斂著眉,沒有做聲。
其實他也是第一天去時見到了楚帝,接下來這幾日他一直被攔在殿外,連楚帝的面他都沒有見到。
可這些他實在不好再跟病重的太上皇說,說了也只會讓太上皇更加憂心。
但瞞又怎么能瞞得過,且不說太上皇人老成精,就說是知子莫若父,太上皇又豈能不知自己兒子的德性。
他痛心疾首,抬起手無力地捶了捶床榻:“他還是不愿意來對不對?他是不是連見都不愿意見你?這個孽障聽了那妖道的話,還是想修觀星臺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