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沒有沈鳶的,也不可能都走錯了,她給的房間不會出問題的。
這些媒體避而不談,還有薄斯年暈倒,肯定是發生了什么。
現在唯一知道答案的突破口,是在薄斯年身上。
南嫣并沒有一直等著,而是先回去,給薄斯年做了很多他愛吃的東西,下午才回到醫院。
南嫣敲了敲門,又進去。
“斯年哥哥對不起,一定是嫣嫣哪里做的不好,惹你生氣了,嫣嫣知道錯了,那也是因為我太擔心你了,才會太沖動,對不起哥哥。”南嫣放軟了聲音,甚至還跪在了薄斯年的病床前。
薄斯年還是冷冷的看著南嫣,也沒讓南嫣起來。
他現在心里還氣著,需要一個發泄的出口,只是他現在一點都不想動。
南嫣的眼淚無聲的掉落下來,那楚楚可憐的樣子,薄斯年越發心煩。
“行了別哭了,煩不煩啊。”
還是那個女人漂亮,離開的時候,一步一步像是踩在他的心尖上,薄斯年都看到了,連她的腳都是那么美。
薄斯年也確實餓了,他聞到飯菜的香味,坐起來拿起筷子,吃著南嫣帶來的飯菜。
看著薄斯年吃著,南嫣也從地上起來,一邊給薄斯年倒水,一邊坐在薄斯年的旁邊。
“斯年哥哥,我早上給你打電話的時候,你的手機是其他人接的,他說你在酒店暈倒了,你去酒店發生了什么?”
“沒什么。”薄斯年含糊的說。
南嫣見自己這么問,薄斯年好像沒有生氣,她繼續說道:“我還聽到接電話的人說他好像是媒體,說接到透露,沈鳶昨晚是不是......”
薄斯年吃飯的動作一頓,他看向南嫣:“你想說什么?”
“我就是聽說沈鳶昨晚和其他男人去開房,你今天去酒店的話,是不是看到她了?”
南嫣以為自己能隨便拿捏薄斯年,也以為薄斯年沒生氣,所以才問的那么直接。
薄斯年卻皺眉:“聽說,聽誰說的?”
南嫣含糊道:“就那些媒體。”
南嫣根本就不知道媒體們今天早上開盲盒,把薄擎給開出來的事。
最后還有薄擎的狠話,根本就沒有人敢說今天的情況,南嫣不可能是從媒體那知道的,南嫣在說謊。
所以這件事,是南嫣干的?
薄斯年觀察著南嫣的表情,不動聲色的說:“不知道誰給我發的假消息,房間里沒有沈鳶。”
“這怎么會,沈鳶怎么可能不在房間里?”
南嫣說完之后,才發現自己剛剛太激動,好像說錯話了。
很顯然薄斯年已經捕捉到:“你怎么確定沈鳶在那里,難道這件事是你做的,是你給媒體發的消息?”
“不......不是我。”南嫣還想辯解。
然而薄斯年這一刻智商上線:“我和你被拍,就是你找的媒體吧,現在又用同樣的手段,你當我是傻子嗎?”
“不是的,斯年哥哥你誤會了。”
“你還想狡辯?你現在拿出手機,如果沒有你給媒體發的消息,我就相信你。”
南嫣的眼淚滑落下來,她知道自己沒有辯解的機會,薄斯年已經認定了,她再說謊都于事無補。
南嫣還想掙扎一下:“我是昨天偶然間看到沈鳶和一個男人去開房的,我想著因為沈鳶你才傷成這樣,想給你出口氣而已。”
她抬起眸子,才看到薄斯年滿臉的厭惡:“到底是你碰到沈鳶和別的男人去開房,還是你故意找其他男人讓他帶沈鳶去開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