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秦家那點恩恩怨怨,都可以拍個狗血倫理大作了。
江城豪門圈子肯定把她當做個笑話看。
沈庭輕笑一聲,道:“你倒不必妄自菲薄。我說的不是那些事。我有看到你出席cann秀場,表現很驚艷。另外,還有你跟江城大學藝術大學教授的對話,都讓我有些刮目相看了。”
沈庭把車停在了路邊。
池歡有些警惕地握住了身上的安全帶,皺眉,不明就里地看向他。
沈庭好整以暇地說:“有句話不曉得池小姐聽過沒。所謂‘好風憑借力,送我上青云’。我看的出來,池小姐是有野心的人。我雖然沒有什么捧人的經驗,但我想只要砸最好的資源,一定能給你最好的助力。不知道,池小姐有沒有這個意愿?”
池歡眉頭更緊。
沈庭怎么回事?莫名其妙找上門來,卻是為了給她送資源?
見池歡不說話,沈庭繼續道:“當然了,這也是有條件的。只需要一點,那就是……拜托池小姐離沈宴遠一點。”
提起沈宴,他的語氣果然尖銳了幾分,池歡聽了更覺得疑惑。
她一直覺得沈庭對她的態度不算好,甚至有幾份針對的意思。
難不成,就是因為沈宴?
呵,沈庭先生這是看她的黑料太多,擔心得親自來清掃門第了?
看來沈家兩個少爺,也并非傳聞那樣不睦。
也或者,沈庭是看不過去自己弟弟有“丑聞”吧。
池歡不由得冷笑一下,語氣不溫不火地回道:“沈庭先生,你多慮了。我和令弟,只是普通朋友,不是男女朋友,請你放心。”
沈庭也垂眼一笑,雙手搭在方向盤上,故作松弛,實則語氣諷刺。
他慢條斯理道:“普通朋友?會上床的普通朋友么?”
池歡背脊一僵。
……看來沈庭也有點毛病。
不過,他畢竟是沈庭,池歡對他還是有所忌憚。
秦駱她都惹不起,何況是沈庭。
池歡緩緩地靠在柔軟的車座上,看著沈庭,靜候下文。
沈庭見池歡始終不開口,心中生出些不耐煩。
“怎么,池小姐看起來并不滿意。是覺得我的承諾不靠譜么?”
他解下安全帶,松了松領帶,偏頭道:“還是說,我的身份在你眼里比不上我那個不靠譜的弟弟?”
他靠近池歡,把她逼進角落,目光灼熱,氣息強勢吐來。
“池歡,我很好奇,你看上沈宴什么了?”
聽他的口氣,似乎在他眼里沈宴只是個不值一提的低劣紈绔。
可,真要瞧不上沈宴,那干嘛要管得這么寬?
池歡在心里翻白眼。
她別開臉,道:“沈庭先生,麻煩您注意一下正常的社交距離。您這樣,我壓力會很大。”
“呵呵。”沈庭輕笑。
隨后,他伸手捏住了池歡的下巴,仔仔細細地看了看她的臉,低聲道:“不錯,長的是很漂亮,五官精致,眉目如畫,還這么會欲拒還迎……不錯,難怪他對你這么念念不忘。”
池歡有些惱怒了,準備把他推開下車,下一秒,沈庭竟然逼得更緊。
他鉗制住池歡的雙手,雙眸低垂,居高臨下地說道:“真的不考慮一下?池歡。你是想要什么?金錢,還是……別的,嗯?”
他上下打量著池歡的臉,最后目光竟然落到了她微微有些顫抖的唇上!
沈庭也是沈家人,雖然他的臉沒有沈宴那么妖孽而蠱惑人心。
但他們同父異母,沈庭的相貌自然也是公子如玉,不然也不會讓喬安那么念念難忘。
而且,他和沈宴一樣,非常喜歡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尤其是說起下流話,都是這么得心應手……
不過,和沈宴不同的是,沈庭似乎只是為了羞辱她,激怒她,眼神里冷淡得不像個男人。
毫無那種火苗愈燒愈旺的情緒。
池歡便知道沈庭只是為了沈宴來找她麻煩,對她沒那個意思。
于是,她也奓著膽子一把推開了沈庭。
“沈庭,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訴你了,你愛信不信。以后,請不要再來打擾我了,謝謝!”
池歡解開安全帶,開門下了車,匆匆離去。
車內,沈庭神色比方才冷淡得多,冰一樣的眼神落在了自己的指尖。
略帶一絲嫌惡的,他用手帕用力擦了擦方才碰過池歡的手,似乎染上了什么臟東西似的。
這女人,確實聰明,沒有見到肉就咬。
不過,因而也確實難纏。
就在此時,他的商務手機響起鈴聲。
他懶懶接通,助理語氣激動地說道:“恭喜老板!平灣項目開標了,沈氏中標了!恭喜老板!”
沈庭的眉眼聞言舒緩幾分,道:“知道了。”
這倒算個好消息。
不過,這也本就是他囊中之物罷了。
除了他,整個江城沒人能吃下這個項目。
他有絕對的信心。
項目剛開始,他不免又要上點心。
池歡沈宴的事,倒是不急。
沈庭冷冷地看了一眼方才池歡坐過的位置,腳踩油門,揚長而去……
池歡回了家,一路上還在盤算以后沈庭要是再找上門該怎么應對。
出了電梯,突然,一陣玫瑰的芳香氤氳在她周身。
池歡一抬眼,只見許久未見的沈庭正抱著一大捧玫瑰花,那張驚艷人神的臉上正掛著淡淡的笑意。
“好久不見,我的池小姐。”
池歡有些意外。
沈宴失聯許久,沒想到今天會突然出現在她家門口。
如果是平時,或許池歡還會覺得有些驚喜,或者惱怒他許久不聯系。
但剛才剛跟沈庭周旋一番,池歡已經有點心累。
她徑直開了門,剛想說今天有點累,不便待客,把沈宴敷衍走。
沒想到,沈宴跨進屋子,便把門帶上,下一秒便把池歡逼進角落,圈進懷里,吻便急急落了下來。
池歡下意識地偏頭一躲。
她身上還帶著些許沈宴車上的香薰氣味,沈宴一下子就分辨出來。
他神色微變,眼神陰翳幾分。
沈庭已經找她見過面了?
沈宴放開池歡,池歡也松了口氣。
她想起那個手表,進了臥室取了出來。
池歡深呼吸一下,語氣并不客氣,遞過去,道:“給你,拿去。以后,可不可以不要再拿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給我?我家又不是你的倉庫。”
沈宴已經并不見外地坐在了沙發上。他接過表,打開盒子,拿起手表不留痕跡地瞟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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