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寧要是少了一根寒毛,我敢保證你吃不了兜著走,就連本王也護不住你。”
南宮曜恨恨地瞪著她道。
舒淺月口氣涼涼:“放心吧,她沒事,不過我也沒有把她藏起來,是她自已意識到危險這才躲了起來,至于躲在何處,我也不清楚。清儀宮那么大,他們一時半會兒找不到她,也不是什么奇事。”
南宮曜松了口氣,放開了她。
“你真是膽大包天!”
舒淺月揉著被他捏痛的下巴,好奇地問道:“紙是永遠包不住火的,東寧沒出事,她就會把真相稟明你父皇,到時候你父皇會怎么處置月溪?”
“這就不勞你關心了。”
南宮曜冷冷道。
“我并不關心。”
舒淺月搖搖頭,一臉無所謂。
“我只知道打蛇不死必受其害,月溪公主這次害我不成,勢必會有下一次。如果你父皇沒有處罰她,她要是再來惹我,我對她絕不會客氣。她是你親妹妹,和我可沒關分關系,我用不著看誰的情面對她手下留情。”
南宮曜氣往上沖:“你的血怎么這般冷?”
“我冷血?”
舒淺月諷刺地勾起唇角:“她如果不害我,我自不會害她,可她要是不長眼睛,那她留著眼睛也沒用了。”
南宮曜看著她抽了口冷氣。
他看出來了,她是認真的,并不是在說氣話。
可以說月溪今天的一番騷操作已經惹怒了她,只是因為被明安帝壓著她沒有發作,但不代表她會大事化了,小事化了的原諒了月溪。
這女人醫術高超,還擅使毒,武功雖然不是甚高,但對付月溪卻是綽綽有余,輕功就不必說了,比他自已也差不了多少。
惹到她就等于是惹了個麻煩。
他深有體會。
但他可以不怕,月溪能嗎?
不行,得趕緊把這女人弄走。
她要是繼續留在京城,怕不是要把天戳個窟窿出來,月溪更是十分危險。
南宮曜當機立斷:“回府之后,你收拾一下,即刻隨本王出城。”
舒淺月一愣:“出城干什么?”
“追捕北堂川。”
“找到北堂川的蹤跡了?”
“嗯。”
舒淺月皺了下眉:“追捕逃犯是大理寺和官差們的事,和我有什么關系,我不去。”
她還要留在京城尋找藥材,還有,時日無多,她想多陪陪岳兒,不想跟著南宮狗東奔西跑,這一次出京誰知道要多久才能回來。
“由不得你。”
南宮曜瞇了下眼睛。
舒淺月冷笑道:“我不去,你還能把我綁了去不成?”
“綁你?或許是個辦法。”南宮曜面無表情。
“你……”
舒淺月氣結,恨恨地瞪著他:“你追捕犯人,為什么非要帶上我?你不就是擔心你離京之后,把我留在京城,我會去對付你的好妹妹月溪,是不是?”
南宮曜并不否認:“你說是就是。”
“無恥!”
舒淺月恨恨罵道。
南宮曜眼角涼涼地掃著她:“你忘了蘇老夫人了嗎?”
啊!
舒淺月被一言提醒,驀然想了起來,蘇老夫人在混亂中被北堂川從大理寺擄走,現在生死不知,若是找到了北堂川,一定可以得知蘇老夫人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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