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可冤枉我了,我要真的想對夫人不利,什么時候不可以動手?”
楚白一臉的無辜。
“我明明是好心好意前來提醒夫人,要多加小心,結果,果然就出事了。”
南宮曜仍是攥緊他手腕不放。
楚白吸著冷氣:“無名兄,你松一松,疼!”
舒淺月下來檢查了一下馬的斷骨處,抬眸說道:“無名,這件事與他無關。這針是早就刺入馬腿里的,應該是在你雇車之前。”
她手法很快,給馬接好了斷骨,也敷了藥。
但那馬卻是不能再拉車了。
南宮曜這才松開手,放了楚白。
楚白揉著手腕,見上面留下一圈深紫之色,駭然道:“無名兄,你好深厚的內力。”
他又慶幸道:“幸好在下是你的朋友,而非你的敵人。”
南宮曜瞥他一眼:“未必。”
這人來歷不明,又是殺手,他可信不過。
要是換了他,早就一刀砍了。
舒淺月一雙清水般的眸子看向楚白。
“你確定是你七師兄動的手?”
楚白用力點頭,將蚊須針交給她看。
“這是我七師兄的獨門暗器,別看它細的跟牛毛一樣,可重得很呢。”
舒淺月接過來掂了掂,微微頷首。
“確是如此。”
“我相信這件事與你無關。”
楚白登時高興起來,笑得露出雪白整齊的牙齒。
“只要你信我,就足夠了。”
接著他眉頭一皺,頗有憂色。
“只是我七師兄為什么要對你出手,難道是因為二師兄任務失敗,七師兄他……不對,不對,七師兄他擅長妙手空空,但卻并不擅長殺人。”
“他幾乎從來不接任務,你又沒得罪他,他上次已經偷了咱們的銀袋,不該再次出手才是啊!”
“想不通,想不通。”
楚白連連搖頭。
南宮曜沒理他。
他展開輕功在周圍尋找了一圈,沒有發現可疑的痕跡,看來舒淺月說的沒錯,這針是在他買馬車之前,便讓人動了手腳。
想到自己竟然中了別人的奸計,他又是氣惱又是后怕。
幸好月兒沒事!
楚白看他無功而返,不由笑了起來。
“無名兄,你的功夫雖然好,但想要找到我七師兄,卻是極難。”
“我這位七師兄除了妙手空空,最擅長的就是他的隱匿之術,當年師傅教我們這個法門的時候,我們師兄弟只有他學得最是認真,得了師傅的真傳。”
“他要是藏起來,我們誰也找不到。”
“要真是我七師兄想對夫人出手,可比我二師兄要難纏得多了。”
他說完,忽然提高聲音。
“七師兄,別藏了,有什么話咱們開門見山的當面說清楚!”
他的聲音遠遠傳了出去。
相信周圍三里之內的人都能聽到。
但他喊完之后,等了好久,始終沒有人影現身。
楚白不由起了好勝之心。
“七師兄,你別以為藏起來我就找不到你,哼,我還就不信了!”
他有種第六感,七師兄就隱藏在這附近,甚至還正在盯著他,仿佛在嘲笑他。
但他在周圍找得滿頭大汗,仍是沒有半點發現。
回到馬車這兒,只見南宮曜正盯著地上的某處,呆呆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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