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淺月向來剛強不輕易服軟,更是吃軟不吃硬的脾氣。
面對南宮曜咄咄逼人凌厲的氣勢,她寧可玉碎不會瓦全。
可一想到岳兒,她心底的母愛就忍不住泛濫,讓她語氣也變得更加和軟起來。
她可以和狗男人強硬,對兒子她卻是千般柔情萬般憐愛。
“是,是我的錯,我一時考慮不周,確實忽略了岳兒的感受。”
舒淺月凝視著南宮曜,誠心誠意地道:“南宮曜,我跟你去見岳兒,我親口向他道歉,好不好?”
“哼。”
南宮曜冷酷無比:“不需要。”
“本王的兒子,不需要別人的憐憫。”
真是個高傲又自負的男人!
舒淺月心底吐槽,卻對他這份品格又多了份自己都意識不到的欣賞。
她微微一笑:“這不是憐憫,是我真心喜愛岳兒,確是我做錯了,向孩子認錯,不丟臉。”
“為了表示誠意,這是僵尸粉的解藥,你吃了吧。”
舒淺月取出一顆白色的小藥丸,送到南宮曜的嘴邊。
南宮曜低眸看著她,卻不張口。
銀白色的月光從窗外灑進來,落在兩人的頭上肩上,宛似給兩人披了層朦朦朧朧的輕紗。
尤其是舒淺月。
她穿著舒適柔軟的寢衣,纖長的脖頸弧度美好,像高貴天鵝的頸,肌膚雪潤盈白。
送到他唇邊的手指更是如蔥白細嫩,帶著極淡的幽香,撲鼻而來。
那雙眼睛盈盈欲訴地望向他。
此情此景,似曾相識。
記憶里某個畫面在他腦海里翻涌如潮水。
他驀然一抬手,緊扣住她的手腕,下意識地將她的手指送到鼻端,深深嗅了幾嗅。
“你干什么?吃不吃?不吃就不給你了,這解藥可不好配呢。”
舒淺月嚇一跳,忙抽回手來。
這男人是狗嗎?
可南宮曜緊緊攥住她的手,還用力握了幾下,眼底點燃了危險的火焰。
他嗓音喑啞:“說,你究竟是誰!”
六年前那個夜晚,他隱約記得那個女人也有一雙柔若無骨的纖纖玉手,那雙手不但軟,還很美。
但就是這雙手,在他的背上留下了無數道深深的抓痕。
痛,卻讓他記憶猶深。
舒淺月沒好氣道:“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不是你的敵人。”
“穆王殿下,你這么抓著我的手,又這么深情款款地看著我,就不怕讓我誤會嗎?”
她還故作嬌媚地沖他眨眨眼睛。
心里卻道:狗男人,惡心不死你!
南宮曜想蹙眉,但他的臉部表情完全不受他控制,仍是木無表情。
“你那個野男人,是怎么死的!”他突然問道。
“什么野男人,你才有野男人!”舒淺月氣道。
“綿綿的父親,究竟是怎么死的?”
“你問他呀?”
舒淺月意外,眨眨眼,謊話張口就來:“病死的。”
“什么病?”
“臟病。”
“臟病是什么病?”南宮曜從未聽過。
“臟病就是花柳病,眠花宿柳惹上的病,俗稱:梅毒!”
舒淺月信口就來。
她將一盆臟水眼都不眨地扣在南宮曜的頭上,見他毫不知情的模樣,心底暗暗好笑。
網頁版章節內容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閱讀最新內容
請退出轉碼頁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 閱讀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