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金殿之上,舒淺月可算是大大地露臉,就連皇帝都給予了她極大的權利,任由她處置蘇子淵,若她真是自已的女兒,他也算是臉上有光。
可偏偏,這個女兒卻不肯認他這個爹。
他不由后悔之前說的話太過剛硬。
但大丈夫能伸能屈。
舒遠山很快就權衡利弊,在心里做了決定。
南宮曜抬眸看向舒淺月,冷冷出聲:“跟本王走。”
舒淺月不由小聲嘀咕:“還有什么事啊?我還有急事呢。”
“你能有什么事!”
“我怎么就不能有事了!”舒淺月反駁道,“綿綿病了,我走的時候拜托管家給她煎藥,這會兒不知道她怎么樣了。”
南宮曜神色一緊:“綿綿怎么了?可是毒性發作了?你不是說,她還有五年的時間嗎?”
舒淺月搖搖頭:“我也說不清楚,按理說毒性不會這么快發作,可她一直嗜睡,這很不正常。”
“本王這就讓太醫們前去診斷。”南宮曜馬上道。
“也好。”
舒淺月想了想,一人計短,兩人計長,說不定太醫們會診之下,會想出辦法來也未可知。
“咱們先去御書房。”
南宮曜伸出手,準備去拉舒淺月。
舒淺月警覺地后退一步,看著他:“我自已會走。”
“哼!跟上!要是走丟了,可別怪本王沒提醒你。”
南宮曜冷哼一聲,轉身就走。
“等等!”
舒淺月正準備追上去,身后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
她沒回頭,已經微微皺了下眉。
“丹陽郡主,請留步,本侯有話想請問。”
安遠侯舒遠山面帶微笑,走了過來。
在他身后緊隨而至的是平南侯段成雍。
南宮曜停下腳步,面露不悅。
舒淺月微微皺了下眉,回過身來。
她神情冷淡:“安遠侯有話就說吧。”
舒遠山有些激動,聲音微顫:“你、你真的是淺月?你沒死?當年究竟是怎么回事?”
“與你無關。”
舒淺月冷冷的一個釘子碰了回去。
舒遠山定定神,激動的神情變成了濃濃的愧疚。
“方才本侯一時情急,有些語無倫次,冒犯了丹陽郡主,若你真的是本侯之女,還望原諒為父出言無狀,為父也是老眼昏花,竟連親生女兒也認不出來了。”
舒淺月諷刺地勾了下唇角:“不敢,您是安遠侯,身份尊貴,我這小小女子哪敢冒認官親。”
舒遠山尷尬地自我解嘲道:“是為父失言,你要怎樣才能原諒為父?淺月,你的臉……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目不轉睛地看著面前的舒淺月。
越看越篤定,她就是自已的親生女兒。
眉目如畫,清雅似仙,就連眉宇間那份遺世而獨立的氣韻,都和她母親一模一樣。
只是不知她十歲之后究竟經歷了什么,竟然越長越丑,丑到后來他都不愿意對外承認,這是他舒遠山的女兒。
要不是太后做主給她許了門別人高攀不起的好婚事,舒遠山怕是早就把這見不得人的女兒送去尼庵,讓她青燈古佛過一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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