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聽說咱們容王殿下在西北可是人人敬仰,西北喜歡王爺的女子能從西北排到上京,你離開軍營那么久了,就不擔心王爺會有新歡?”
阿爾齊看熱鬧不嫌事大,不遺余力的給云瀟月洗腦。
“你以為人人都跟你似的呢?”云瀟月白了阿爾齊一眼,“陸凜是什么樣的人,我比你清楚多了,你出軌他都不會出軌。”
阿爾齊摸摸鼻梁。
莫名的被罵。
而且最關鍵的是,他還沒成親好嗎?
“阿大人,你有這個時間,找個未婚的姑娘家聊聊天培養培養感情好么,別在這煩我。”
阿爾齊失笑:“這醫療區哪里有年輕姑娘?云軍醫帶來的人中倒是有一個,一看就是不好相處的烈性脾氣,我可不敢招惹。”
一個江清瀾一個黃如晚,他怎么看怎么都覺得得罪不起。
一個明著兇,一個暗著狠。
“你還挺有眼力見。”云瀟月轉過頭,抱著肩膀上下打量著阿爾齊,怎么看怎么覺得他身上透著一種彎彎的氣質,“你該不會……其實是姐妹吧?”
“什么意思?”阿爾齊一頭霧水。
“沒什么,關心一下阿大人的取向。”
云瀟月時不時會冒出幾句他聽不懂的話,阿爾齊也已經習以為常了。
“行了阿大人,有這個時間多看兩本書,我事多著呢,沒工夫逗你玩。”云瀟月說完,轉身往營帳走。
冷風一陣一陣的呼嘯,云瀟月縮了縮脖子,把阿爾齊扔在了身后。
阿爾齊轉頭看向微暗的天幕,忽然就有點想念雍都的夜晚了。
他可以去長樂坊飲酒作樂,雍都雖然冷,倒是沒有那么大的風,并且長樂坊的炭火很足,酒也很烈。
白天,云瀟月給病患們掛完鹽水,去趙是歸的營帳里查看他的情況。
趙是歸臉上的潰破已經慢慢結疤,沒有那么重的紅色,漸漸恢復成皮膚本來的顏色。
“結疤了就不用每天敷藥了,拿著這個藥膏,每天涂一涂,洗臉的時候小心點,再過幾日等疤慢慢褪掉,會恢復成以前的樣子的。”
云瀟月說著,往趙是歸手里塞了一罐藥膏。
“會影響我的帥氣嗎?”
趙是歸有些認真的問。
云瀟月沒忍住翻了個白眼。
怎么先前沒看出來,這貨還是個自戀狂?
“只要你不手賤去撓,應該不會影響。”云瀟月一邊替他處理臉上的傷口,一邊叮囑。
看她有些失神的樣子,幾次差點碰到他的傷口。
“嘶——”趙是歸疼的皺眉,“輕點。”
“抱歉。”云瀟月收了收手,“剛剛沒注意。”
“你上點心行不行,這可是我的臉。”男人不滿的提醒著,看著云瀟月有些失神的樣子,不由得問,“你怎么回事,心神不寧的?”
“我在等一封信。”
“切。”趙是歸很不屑,“不會是你心上人送來的信吧?”
“你怎么知道?”云瀟月嘻嘻一笑,“我表現得有那么明顯嗎?”
“沒出息。”趙是歸別開眼,沒再繼續這個話題。
云瀟月默默替他上好藥。
“不過我還真有點好奇,什么樣的男子能喜歡你這樣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