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從側門離開,喊上陸凜和江清瀾回了客棧。
“我觀察過了,進入總都府的人有好幾批,最容易混進去的就是雜耍團和戲班子,還有歌舞班子,每次進出只需要拿著通行的令牌就可以了。”江清河說著,比劃了一個小木牌的形狀,“只要我們把這個令牌偷下來,自然能光明正大的進出總都府。”
“這的確是個好辦法。”江清瀾贊同的點點頭,“這些人必然不會一直待在總都府里,他們也有落腳的地方,只需要詳細調查他們的行動軌跡,看看他們每天都去那里,就容易掌控了。”
“咱們直接冒充臨時的雜工進入雜耍團不就好了?”云瀟月道,“把人打暈了偷令牌容易被發現,萬一總都府的人派人追擊,咱們不一定能順利的逃出去。”
“最好不要,這雍都城內,哪怕是打雜工,很多地方也需要能證明身份的籍契,不會招收來歷不明的陌生人,尤其這些雜耍團都是要進入總都府的,雜耍班子更不敢隨便招人了,我們去應聘,反而更容易暴露。”陸凜眉頭微皺,“看來就只有偷令牌這一個法子了,行事小心一些,應該不會出什么岔子。”
“對了。”云瀟月拍一下腦門,從腰間拿出幾包藥粉,“這是我離開醫療區時,吳軍醫送給我防身的,聽說是迷藥,特別管用,一點點就能迷暈兩個時辰,咱們正好用上。”
“也罷,就這么辦。”
四個人商議定了,之后就轉身在側門盯梢,仔細觀察雜耍團和歌舞班子的人,找了幾個身形相似的,跟了他們一路。
這些人多都不是雍都本地人,是出來跑生活的,有些人都住在一個戲班子里,有些人則自己在在雍都內有住處。
他們很容易就盯上了幾個人,幾個人分頭行動,陸凜和江清河盯上了雜耍班子的兩個男雜耍,江清瀾在戲班子頂替了一個角兒,云瀟月則在歌舞班子找到了和自己身形相似的舞姬。
別人都好說,江清瀾也能唱幾句,云瀟月卻是一點舞都不會跳的。
大學事情她經常待在實訓室里,很少參加學校活動,有段時間學分不夠,報了個歌舞大賽攢學分,為了能在眾多帥哥美女中脫穎而出,她苦苦練了半個月,到了臺上賣力的表演,仍舊成了后來半年多學校同門的談資。
這樣丟臉的事,她再也不想經歷第二次了。
沒辦法,現在救人要緊,她也只好臨陣磨槍,先練一練姿勢,能以假亂真就行,要求不那么高。
再過兩日就是壽辰當日了,陸凜聯系了雍都一個混跡街頭巷尾的混混,買下了總都府的地圖,幾個人把地圖熟記,一切準備待續,只等到了時間就潛進去。
“我還沒學會跳舞怎么辦?”云瀟月有些捉急。
“沒事兒,我教你。”
于是到了晚上,廂房里,陸凜握著云瀟月的手腕幫她糾正姿勢,一步一步的教她如何旋轉扭腰,落步回首。
“得嫵媚,嫵媚你知道嗎?”陸凜回頭看著她,很認真的問,
“懂,我不是一向都很嫵媚的嗎。”云瀟月非常有自信。
陸凜無奈的輕嘆一口氣。
總覺得他們兩個說的嫵媚不是一個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