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王妃掙錢不爭寵 > 第65章 在他懷中

閉上眼睛做事自然是不方便的,當不小心摸到胸前的兩團柔軟之物時,嚇得趕緊將手縮回。忙活了好一會兒才將她的貼身之物脫下,而他也早已是滿頭大汗,沒想到做這事比大敵當前還緊張。趕緊拿過一旁的衣服搭在撐起的架子上,擋住她的身體,給她烤衣服。當看到手中屬于她的貼身之物,臉蹭得一下燒紅,趕緊側過頭去烤。衣服后的白久久緩緩睜開了眼睛,火光將山洞照亮,看著頭頂陌生的環境,她蹭得一下坐起身,沒有看到軒轅瑾的身影,心里一陣恐慌,擔心他把自己扔了,想要起身去看一下情況,這才發現自己竟一絲不掛躺在干草上,心里的恐慌被憤怒取代,大喊出聲:“啊~”“你醒了?”
聽到她的聲音,衣服另一側的軒轅瑾臉上露出一絲微笑。下一秒,白久久的怒罵聲傳來:“軒轅瑾,你個渣男,海王,趁人之危的小人,我陪你共患難,你卻趁我昏迷玷污我,我給你沒完。”
“白久久,你誤會了,你身上的衣服濕了,本王擔心你生病,才幫你脫下來烤干,本王什么都沒做。”
軒轅瑾趕緊解釋。“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嗎?就算什么都沒做,也被你看光了,以后和離了我還怎么嫁人?嗚嗚嗚,你個渾蛋,人渣,偽君子。”
就算不在乎嫁不嫁人,但這個話該說還是要說。軒轅瑾繼續解釋:“本王是閉著眼睛幫你脫的,什么也未看到。”
“閉著眼睛?”
白久久停止哭聲,沒想到電視劇中爛大街的橋段會在自己身上發生,想了想問:“既然是閉著眼睛,那你可有……可有摸到不該摸的地方?”
電視劇上都會這么演,即便閉著眼睛,也會摸到不該摸的部位。“沒有。”
軒轅瑾因心虛,急著回答。可白久久竟然沒有懷疑他這唯一一句謊言,反而總結道:“看來是平時脫美人衣服習慣了,對女人身體太過了解,所以閉著眼睛也能避開重要部位。如此我便放心了。”
軒轅瑾真是有口難言,只能放棄解釋,免得越解釋越糟糕。“我的衣服干了嗎?”
白久久問,這樣一絲不掛地和他獨處,雖然中間有衣服擋著,還是不放心,想到他就在旁邊,小臉紅成了猴屁股。“好了。”
軒轅瑾把衣服遞給她。白久久趕緊接過來把貼身衣物和中衣穿上,這才敢走出來,卻發現男人還穿著濕衣服呢!他竟不顧自己身上的寒冷幫她先把衣服烤干,心里劃過一抹暖流。“王爺,你的衣服還濕著,趕緊脫下來烤烤。”
白久久催促。男人卻不以為然道:“無妨,本王先幫王妃處理傷,你的傷口上有毒。”
剛才查看了她的毒,不是會立刻致命的毒藥,所以才會選擇先把她的濕衣服脫下來烤干,免得毒未解,先凍病。“臣妾的傷一時半會不要緊,王爺若是凍病了可是大事,對了,你的惡疾如何了?”
白久久擔心的問。“吃了藥,已經壓下了。”
軒轅瑾平靜道,好似這種事對他來說早習以為常。今晚不是惡疾發作的時候,所以及時服下藥,不再用內力便壓制住了。在白久久的堅持下,軒轅瑾先脫下濕衣服,走到撐起來的衣服后,白久久將他貼身衣物烤干,遞給他。二人都換上烤干的衣服后,男人從衣服后走出來,坐在火堆旁的白久久揚起小臉看向他,四目相對,氣氛有那么一絲尷尬。暖黃色的火光照在她臉上,讓她精致完美的小臉多了絲溫婉可人的氣質。白久久想說點什么緩解尷尬,可胸口處傳來的不適讓她沒心情說。軒轅瑾在她身邊坐下后說的第一句話便是:“本王現在幫你處理傷。”
白久久已經很難受了,不想他擔心,強撐著朝他勾起一抹笑容。面向她,抬起手,卻不知如何下手,行軍打仗這么多年,處理傷口對他來說并非難事,但給女人處理傷口卻不曾有過,大手抬起,卻不知如何落下。白久久真的很難受,呼吸都有些急促了,看著軒轅瑾遲遲落不下的手,強撐著打趣:“王爺還真不適合做大夫,在大夫眼中,只分病人和健康人,不分男女。王爺現在是大夫,無需顧慮那么多。”
看著她虛弱的模樣,軒轅瑾知道自己不能再耽誤,否則真的會危及性命,也顧不得那么多,幫她解開外面的中衣,露出里面的貼身衣服,再次停下來。白久久虛弱一笑調侃:“王爺,臣妾自認為自己的身材還可以,不會污了你的眼,你平日里都是如何寵幸美人的?怎么比女子還害羞。”
“本王——”軒轅瑾不知如何解釋,干脆沉默。白久久也不為難他,自己動手解開兜衣上系的繩子,用手捂住,露出受傷的部位。還好受傷的部位在左胸上方,接近肩膀的位置。傷口不深,血成黑色,一直有黑色的血流出。軒轅瑾先幫她將傷口周圍的血擦干凈,條件有限,無法消毒,好在從外面找到了一個罐子,洗干凈,打了清水在火上燒開,待水溫和后,幫她清洗傷口,然后拿出一把小匕首,在火上燒熱消毒,看向她,溫聲道:“可能會很痛,你忍一下。”
白久久點點頭:“王爺盡管動手,我忍受得住。”
雖然在現代也受過傷,但打了麻藥再處理,感覺不到痛,這里什么都沒有,應該會很痛,但為了保住小命,她一定會咬牙堅持的。軒轅瑾拿著匕首,將她受傷部位的毒血挖出來。白久久咬牙忍著,真的很痛,痛得她汗水濕了衣襟,小手緊緊握成拳,指甲都要掐進肉里了,額頭上更是沁出了密密麻麻的汗。軒轅瑾都看在眼里,卻沒有別的好辦法,若是可以,他真的希望這個傷在他身上,對于他來說,早已習慣了各種傷,體內的惡疾每月折磨得他對其他疼痛都不那么敏感了。好在一開始給她喂了一顆可壓制毒性的藥,讓傷口上的毒沒有繼續惡化,只需把傷口表面上的一層毒血刮掉即可。白久久腰間包包里有止血的藥,和包扎傷口的東西,給她上了藥,包扎好傷口,白久久已經虛弱的昏睡了過去。受了傷,又在冰冷的河水中游了那么久,肯定很虛弱。軒轅瑾將她放在干草上,拿過烤好的一件干衣服給她蓋在身上。來到洞口,看著紛紛揚揚的大雪,眉頭微蹙,只怕明日很難走掉,想到那些追殺他們的黑衣人,墨眸微瞇,迸射出冷然的殺氣。“冷,好冷。”
白久久卷縮著身子喃喃自語。男人的聽力極好,聽到她的囈語聲趕緊折回來,在她身邊蹲下,聽著她口中說的話。“冷,好冷——”白久久抱著自己的身子,喃喃自語。軒轅瑾聽清后,將她往火堆旁挪了挪,又給她多蓋了一件衣服,但好像還是沒什么作用,她已經冷得渾身發抖。軒轅瑾覺得不對勁,抬手摸向她的額頭,發現她的額頭滾燙,發燒了。軒轅瑾將剛才燒的熱水拿過來,扶著她坐起來給她喂下去一些。白久久依舊是冷的發抖。靠在男人身上,男人身上傳來的溫度讓她貪婪地想要更多,把自己的整個身子都縮進他的懷中,甚至把小手探進他的衣服里取暖。小腦袋在他胸口拱來拱去,想找個舒服的位置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