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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2章:打仗之前離不開的扯皮

  “好好好,濟州危難,本王怎么會見死不救。”貞王爺樂得又咳了一陣,“這樣,本王給你十萬中州軍,包括你的八千精衛。不過剩下五萬護城州兵在州牧手中,本王無權,這你們是知道的。”

  這時,一直不出聲的徐訟獄官開了口:“王爺,這事下官可以給州牧上書,相信他定然會,慷慨解囊,伸出援手。”

  貞王爺瞪了一眼多年“故交”徐訟,這個老家伙,就知道他上門來,除了看自己死了沒有,就肯定沒有好事。

  “這個不勞徐訟獄官了,我相信以旭風公子之能,五萬的數目差距,不在少數。小凌,這可遠比你只帶著自己的八千精英去,好得多了,是吧?”

  只帶八千精英,只能表達他的誠意,并不會真的給厲王帶去威懾。

  衛凌行禮:“屬下多謝王爺。”

  眾人恭候貞王爺的“條件”。

  貞王爺:“只是這打退了厲王之后,你也知道,我們趙氏無異于便站在鄴軍這一邊。朱公子有能耐我是知道的,可趙氏一門的榮辱便跟小凌你掛鉤了。

  本王垂暮,接下來的便是你們年輕人的天下。我最放心不下的,便是我這幾個不成器的兒子。小凌,中州的安危和我貞王府一脈的榮辱,我這個老頭子就都交托給你了。”

  徐訟冷哼,他最關心的還是貞王府,而不是中州百姓。

  衛凌回:“王爺放心,中州軍既然在屬下的手上,必不會讓中州失守,讓百姓遭殃。

  至于貞王府,世子文武雙全,二公子亦至誠至信,余下的小公子們聰明伶俐,他們必能承王爺之志,屬下何德何能。”

  這話的意思是,中州衛凌自是會保。但貞王府在老王爺趙正之后,何去何從,便不在他衛凌的職責范圍了。

  沒有衛凌站隊貞王府,這兵符是交在誰的手上,便難說了。

  比如以徐訟等人的意思,那自然是要歸還未來的明君。

  貞王爺很不高興:“小凌,你這是不是不太妥帖……”他真正想說的是,過河拆橋。

  衛凌這才接過李猿手中的卷紙:“王爺,這是林二管家先前留下的證據,悉數在此,請王爺和徐訟過目。”

  貞王爺沒想到他甩出這一手,拉下臉,有徐訟在,他仍是拿過了證據。

  徐訟沒想到還有這一出,接過證據的副本,一目十行。

  貞王爺早猜到紙張里的內容,轉移了焦點:“這便是鳳凰樓里售出的紙,很是奇巧,褚家大娘子好心思。”

  看戲的褚煦君繼續扮演好她的角色:“王爺謬贊。先前管家林二在小女面前吐血而亡,小女幾度噩夢,很是關切他到底留下了什么。”

  聰慧的少女拉回了話題。

  徐訟連忙接道:“下官看明白了,這是世子趙信和林二之間前后的書信往來。這里面有摘錄,世子是如何讓林二去獲取黑山的信息,又是如何讓黑山匪徒去幫世子殺人牟利的,更是如何泄露每一次我們要前去剿匪的消息的。”

  世子一腦門的青筋:“胡說八道!林二和黑山土匪們皆已伏誅,現在冒出一個不知所謂的證人,就要栽贓在我的頭上……”

  徐訟聲音不大,但義正嚴詞:“證人留下的是世子的親筆竹簡,還有他說,黑山匪徒的印記還是世子為他們設計的。世子很是引以為傲。趙信,你還有何可狡辯?”

  原來那黑色飛鷹是趙信的手筆,褚煦君回憶了一下圖案,就……還挺中二的。

  ——你永遠不知道對手會給你留下什么樣的證據·系列。

  趙信漲紅著臉,他沒想到等了這么久,所謂的證人在他都娶了不知幾門妾室之后,還能冒出來。

  林二居然藏了這么多東西,那他干嘛要替郭迎迎去死啊!神經病!

  貞王爺閉了閉眼:“小凌,你這是何意?”

  衛凌:“王爺,我無意于貞王府里的‘家’事,證據提給了徐訟獄官,我相信,您和徐訟會給中州百姓一個真正的交代。

  而我也會奔赴我的戰場。屬下保證,有我在一日,永葆中州、貞王府不會有任何一名歹徒、外敵侵入。”

  貞王爺面容哀傷:“小凌,我就這么一個嫡子,從小,看他一步一步長大。你是我一手提拔上來的,而我,一個老人,就這么一個簡單的愿望……”

  這是開始賣慘了,褚煦君偷偷翻了個白眼。

  徐訟涼涼道:“王爺,世子是貴人,刑不上大夫,除了受一點刈刑、流刑之苦,保管他性命無憂。”

  就是臉上刺個字,印個符號,發配到西北去放牛羊,西南去挖竹筍,或者東南沿海去撿貝殼。

  貞王爺:“徐訟,你……”誰不知道他不僅要留住趙信的命,還要護住他的王位。

  可衛凌不肯,他既然不肯,又想要走兵符,帶走十萬中州軍,他……狼子野心!

  貞王府右手握著兵符,氣急攻心,忍不住又咳了起來。

  褚煦君站了出來,語氣誠懇:“王爺,我遇到的神醫,也只給了我這么一小瓶和一小盒,配方亦不清楚,王爺,您可要保重身子啊。”

  好看著您親愛的兒子奔赴流刑。

  沒有配方便代表,就是大夫知道,也要實驗許久,還不一定得到同等藥效的藥方。

  好一個臻安郡第一美人,她如此花容月貌,竟比郭迎迎你蛇蝎美人的心還狠。

  先送神藥給自己,又告訴自己這是最后的健康時光,有什么比給了希望又失去更痛苦的事。

  在性命和心愛的兒子前途之間,貞王爺拿出了兵符:“衛凌,徐訟,本王可以交出十萬中州軍的兵符。但你們必須要保住信兒的王位,聽清楚了嗎?是王位!”這是直接赤裸裸不要臉的要求了。

  徐訟嚴厲:“不行!”任何人,無論是誰都不能在他的眼皮底下逃脫刑罰。

  衛凌快一步搶下了兵符:“徐訟,您和王爺談著,我先行前往點兵。”

  “啊?”徐訟難得磕磕巴巴,然后松口,“你去,你快去,這里交給我。”

  貞王爺著急但是咳了起來,伸長了手,無力奪回。

  趙信則是被趙誠和李猿制得死死的,世子破口大罵他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二弟。

  趙誠都當耳邊風,自從定下了錦兒,他就勤加鍛煉,這不,就幫上忙了。

  褚煦君算是明白了,原來不管要打什么樣的仗,事先的扯皮絕對是少不了的。談判桌上,看不見的硝煙才更可怕。

  這也不算是我國的特色了,縱觀世界,哪一國都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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